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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因为网球就是很有趣。”
“所以痴迷用在你身上更合适。”砂川月羽总结道。
越前龙马倒也没嘴硬:“前辈这么说,也没错。”
砂川月羽看了他一眼,说:“你好像变得坦诚了。”
“我以前也没有不坦诚。”
“不,你以前会找乱七八糟的借口来说明你并没有很喜欢网球,”砂川月羽完全能够想象到那种场景,她笑了笑,“坦诚一点挺好的,喜欢这种情绪,又不丢人。”
越前龙马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聊天聊得差不多了,越前龙马打了个呵欠,砂川月羽心领神会,没有再多说什么。
砂川月羽今天忘带小仙人掌上来了,手里没了可以把玩的东西,光盯着天空看,看着看着也开始犯起困来,于是她也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砂川月羽感觉自己一边的脸贴着一个毛茸茸的有些暖意的东西,而同侧的肩膀似乎颇为沉重。很快她就清醒了过来,也察觉到了事情的真相——越前龙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掉到了她肩上,而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朝他那边侧了过去。
她摆正了自己的头,尽量没让身体产生太大的动作。
砂川月羽突然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大好人,竟然在清醒的状态下还能继续充当人肉枕头。嘛……勉强也算是解锁了对自己的新认知。
负重的肩膀让砂川月羽感到有些疲劳酸胀,再加上不能动,肢体逐渐变得僵硬了起来。砂川月羽不是个很能忍耐的人,不舒适感驱使着她做出一些改变,于是她伸出另一侧的手企图轻轻推开越前龙马的脑袋,但可惜没能成功,她的手刚触碰到他的头,他就醒了。
才刚睁眼的越前龙马还处于茫然状态,抬起头后下意识看向砂川月羽,而刚好砂川月羽也偏了一下头,视线猝不及防地在极为狭小的空间里撞到了一起。
砂川月羽的眼睛是漂亮的绿色,像一面波澜不惊的湖泊,偶有微风拂过,才漾起圈圈波纹。越前龙马起初记住的就是她的眼睛,而现在他忽然觉得,即使这面湖泊看起来如此宁静祥和,也同样具备着使人溺亡的风险,更何况它有时又会化作一片沼泽,随时都有将人吞噬的危险。
本该快错开的目光莫名其妙地纠缠在了一起,砂川月羽在观察他的表情变化,最初的愣怔褪去后,他陷入了专注,但这种专注最终被一阵突兀的惊惶打破了。
砂川月羽非常不解:“你在害怕什么?”
越前龙马被她的声音惊醒,上半身条件反射般地朝着远离她的方向退去,然而退到一半,就不幸被砂川月羽强行制止。
等他定在了原地,没有要再退的意思后,砂川月羽才收回了按在他头顶的手,“所以你到底突然在怕什么啊?”
越前龙马也说不清自己害怕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直觉在告诉他,她是危险的,可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也根本不会做什么,甚至在此之前,她还大方地借出了自己肩膀供他枕靠。
想到这里,后知后觉的热意才涌上脸颊,越前龙马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谢谢前辈的……肩膀。”
“你是该谢谢我,”砂川月羽活动了一下被迫承担重任的肩膀,“它这一时半刻还缓不过来呢。”
越前龙马抬起手,在快要触碰到她肩膀的时候才猛地意识到这似乎不太合适。
砂川月羽看到他伸出又收回的手,问:“你该不会是想要给我捶捶肩膀吧?”
越前龙马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避重就轻地说:“前辈应该不用。”
“是还不至于。”活动完肩膀后,砂川月羽罪恶地伸出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虽然下手不重,但这个“恶行”恶就恶在就算只是轻轻一弹,也能造成不小的伤害。
越前龙马轻呼了一声,望向砂川月羽的神情无辜中又带了那么一点点可怜兮兮。
砂川月羽笑着说:“好了,账目已结清。”
疼痛感很快就消散了,越前龙马回归了原本慵懒无谓的模样,“前辈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砂川月羽义正辞严地说:“我这是恩怨分明。”
越前龙马勉强接受了她的狡辩。
离开天台的时候,砂川月羽问越前龙马:“你的乒乓球比赛几点开始?”
越前龙马回答:“两点半。”
“静奈的一千米差不多两点二十开始,时间有点紧,但应该还是来得及的。”
“前辈晚点到也无所谓。”
砂川月羽侧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根据却语气笃定地说:“你是怕一开始打得太差,不想让我看到吧。”
“才不是,”越前龙马矢口否认,“我也可能一开始就打得很好。”
砂川月羽笑得有些狡黠,“所以我会准时到的。”
无可奈何的感觉再一次油然而生,在面对砂川月羽的时候,他开始变得束手无策起来了。但其实只要不在意就好了,就像对待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一样,不在意就永远不会束手无策,可如今的他似乎无法做到。
也并非每一种妥协认输都令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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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十五分左右的时候,砂川月羽找到了正在比赛候场区做热身运动的春元静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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