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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衔星详细比划描述着当时的情况,还把脸侧过去让郁江倾看他早就没有任何痕迹了的耳垂跟后颈。
咔——
郁江倾捏弯了手中的铁勺。
回凌宅。
咬人。
很好。
郁江倾清楚记得那时候,他要杀那两个人,被凌衔星拦下。
对方还特别幼稚的跟他说什么心灵感应,感应到他有麻烦,所以从天而降来救他了。
后来凌衔星要带着他回凌宅,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跟着去。
怎么这次跟着去了。
他缓缓开口,语调凉得几乎能把人冻成冰。
他说:“具体咬了哪,我没看懂,你靠近点指。”
凌衔星不疑有他,又凑近了一些。
两人本来就是坐在餐桌的同一边,他这一凑,浅色的牛仔裤黑色的西服裤贴到一起,彼此的体温交错。
凌衔星浑然不觉得哪里不对,侧过身背对着郁江倾。
“就脖子后面正中间那一块肉,老痒了,又痒又疼。”
郁江倾低眼,伸手拨开对方的碎发,露出一截纤细的后颈,雪白光滑没有任何瑕疵,但他却仿佛还能看见当时的场景。
戴着皮质手套的手一下一下摩挲那片白皙细腻的皮肉,凌衔星痒得轻轻乐起来。
指尖又落在白玉似的耳垂上。
凌衔星逐渐开始觉得有些怪怪的,对方这摸法让他想起了买猪肉的时候挑拣哪块肉更好吃的手法。
下一刻,后颈传来的刺痛感让他直接呆住了。
分明没有跟郁江倾说过十八岁郁江倾咬他后颈的细节,但两人不愧是同一个人。
郁江倾一只手在前面半覆半掐住凌衔星的脖颈,迫使对方僵停在原地,将那可怜兮兮泛起红意的后颈送到他的唇齿间。
不像少年郁江倾那般凶狠,他的动作十分慢条斯理,先是用嘴唇轻轻蹭过,看着那片皮肤一点点透出红,才缓缓抿含进齿间。
许久,凌衔星才从他时隔多天又又又被咬了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又酥又麻,他险些丢脸地呜咽出声。
身子轻颤了许久,直到郁江倾松开他,他才缓过来。
一激灵,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噌噌往后倒退,腿一软还险些栽倒,“不是、你我为什么咬”
郁江倾双腿交叠,看着凌衔星,“我的确不是洁癖。”
“我其实是爱咬人的病。”
凌衔星愣了一下。
爱咬人的病?
下一刻,他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哪怕后颈还烫乎乎的,依旧忍不住乐起来,“什么爱咬人的病啊鹅鹅鹅”
“你以为你是丧尸啊,还爱咬人!”
可是笑着笑着,见对方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凌衔星又笑不出来了,小表情严肃,“等等,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郁江倾:“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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