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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江倾”
潮热的吐息包裹了耳廓,凌衔星颤巍巍听见郁江倾意味深长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耳朵怎么红了?”
“啊啊啊啊!”
深夜,凌衔星在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越想越不甘心。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被郁江倾咬了!
第!四!次!
他甚至没有一次是记得咬回去的!!!
不是,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个事情啊,简直跟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样。
之前还冷冷清清的,结果一咬就停不下来了,小郁是这样,大郁还是这样。
咬人就算了,还咬得那么那么
想了半天想不出形容词来,凌衔星搓搓自己的后颈,又摸摸自己的右耳朵,只觉得又在发烫。
最后他打开了灯,跳下床走到镜子前面。
照了照耳朵,上面的牙印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烫也只是错觉而已。
又撩起睡衣衣摆,转过身去努力扭头看自己的后腰。
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痕迹的。
好奇怪,不就被揉了一下吗,他怎么会有那么说不出来的反应。
凌衔星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学着郁江倾的手法在自己后腰揉了一把。
无事发生,毫无感觉,硬要说的话感觉像是在搓澡。
“难道是角度不对?”凌衔星想了想,干脆对着镜子趴下了,反正这边铺了一张圆形绒毯,一点都不硌人。
又揉了自己一把。
没感觉。
“角度还不对?”
凌衔星努力扭转身体,让自己的指尖顺着肩膀一路划到尾椎,试图复刻当时的场景。
然而结果大失败,他看了眼镜子,只觉得自己像条垂死挣扎的咸鱼,在地面不停扑腾。
“不对啊,那为什么郁江倾揉上来的时候我反应那么大?”
凌衔星又戳了戳自己的脖子,“难道就跟挠痒痒一样,要别人来才有感觉?”
突然,他隐约听见一些声响。
仔细辨认,发现好像是从镜子那边传来的。
镜子要被他的行为蠢裂了?
打量了镜子几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凌衔星又收回了目光。
镜子另一边,郁江倾深吸一口气,捡起电击器,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是什么心情。
同样是高中生的时候,他都觉得凌衔星有时候行为有些幼稚。
现在两人差了十岁,对方的行为甚至让他觉得老牛吃嫩草。
都说高中生正是对性最好奇的阶段,怎么凌衔星身上完全没有这种表现。
幼稚与成熟两种完全相反的特质居然能够融洽存在于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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