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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来他嗓音有点哑,楚栖年头脑发懵,此刻气氛太暧昧,一不小心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拉起被扯松的上衣,靠墙缓了一会儿。
小白看淡了狗生:
楚栖年很疑惑:
小白:
黑狗有理由怀疑这鸟只是玩心大起,对于情爱还是一窍不通。
办坏事倒是好奇,觉得舒坦了,不仅主动,还大胆。
不过小肥啾这么久了,从来没说过一句喜欢,仙君竟也不急?
小白百思不得其解。
谢忍很快炒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出来,并且闷一小锅米饭。
楚栖年端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碗,里边盖了个番茄炒蛋,还有个椒麻鸡丁。
看他吃的香,谢忍感觉自己好像在养孩子。
快吃完时,楚栖年忽然想起什么,嘴角还沾着米粒,问:
“你说总有一天会不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
“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谢忍擦掉他嘴角的米粒。
“关炎需要荒野的一些植物样本,以及一些活体动物来做实验。”
楚栖年放下勺子:“什么时候去?”
谢忍:“明天。”
楚栖年:“我也去!”
“不行。”谢忍的语气不容拒绝:“北边太危险,即使是我带队,也不敢说能安全回来。”
谢忍离去
楚栖年彻底没胃口,虽然正好吃饱了。
小混子把碗一推,筷子一放,起身时动作大,带的椅子“嘭”地一下倒地,他趿拉上拖鞋,每走一步恨不得把地踩穿。
谢忍看着没良心离开,炸着毛上楼去。
直到背影消失在楼梯,谢忍收拾干净餐桌,也不急,洗过碗后去找老婆。
楚栖年洗完澡坐在窗边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今夜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
谢忍换了床单被套,在房间里喷了点香水,很简单的香味儿。
那些昂贵分前后调的香水,即使是他也买不到,主要用不着。
楚栖年鼻子嗅了嗅,喜欢这个甜甜的香味儿,正想转头问这是什么,又想起自己单方面和谢狗子冷战来着。
一恍惚,谢忍走近:“我抱你去睡觉?”
楚栖年扭头,用后脑勺冲着他。
“头发没擦干。”男人拿起椅子上丢的毛巾,仔仔细细帮他头发擦个半干。
楚栖年被弄得舒服,一双眼睛眯起,懒懒散散窝在椅子上。
摸了摸发丝,谢忍觉得差不多了,放下毛巾,俯身一把横抱起楚栖年。
楚栖年吓了一跳,下意识环过他脖颈:“干嘛啊!”
语气冲的不行,像一只随时会把人啄流血的——愤怒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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