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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刻板地拿起湿抹布,把矿泉水收起来後,一遍遍地擦拭着收银台。
等等,这是什麽?
桌面上似乎多了一些细微的划痕,就像被锋利的指甲轻轻划过。
对着店内的光线,你仔细看去。
这些划痕很浅,但并非全无规律。一道,两道…
你想到已经来过了的两个客人的动作,再想到那收银机…
这就是她们支付的方式吗?
如果是这样,难道你的作用就是扫个码?
你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心脏猛然一缩。
你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着,确定自己还是完整的,至少表面上你还什麽都没有缺少。
是的,要说你有什麽特殊的,那就是你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电影里不是经常演吗?去打杂工的小夥计,最後发现卖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身体。
门外的风铃声再度响起,像是远处某个正在呼吸的巨大生物。你僵立在原地,手心冷汗涔涔,知道每一次门铃响起,都可能意味着新的失去。
而你甚至还不知道失去了什麽,要如何避免。
你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大概率,只要能够保持沉默,兴许就可以避免身上部件的缺失。遵守规则就可以避免“惩罚”,这也是故事里常演的内容。
只要别说话…你看向头顶上的监视器屏幕,门外正等着一个中年男人,他好像很犹豫是进还是不进。徘徊了好一阵子,才迈开脚步。
他穿着很是得体,很有种几十年前老霓虹剧里有品位的男二风格。
他的手里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进了室内也没有关上。
你不想看他的脸,就只好看着他的脚。
尽管外面并没有下雨,他的衣摆和鞋子却好像被浸湿了似的,每走一步都会在地板上留下些许水渍。
这是“正常”的水渍而已,并没有那种污浊不堪的黑乎乎粘夕夕的东西。
他在店内绕了好几圈,什麽都要拿下来看一看,像一个挑剔的小学生,连那种时尚杂志都要翻看几眼。
结果呢,他还是空着手上,只是径直走到关东煮机器旁,低头仔细端详里面漂浮的鱼饼和鸡蛋。
他其实是通过汤面的反光在看你。
而你发现了这个,是因为你也在通过各种玻璃罩丶金属边的反光在打量每一个进来的客人——如果连偷看也不可以的话,那你对于这些完全不知道在干什麽的顾客真的会産生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不过现在,你被抓了个正着。
你只好错开视线,再次低下头做出整理手边的收银单据的样子。冷藏柜的嗡鸣声似乎在变得更响,甚至盖过了关东煮的咕噜声。
那男人举起手,伸向关东煮机器。
作为唯一的店员,你该去主动给他捡他要的东西的,但…算了,你只负责“收银”。这些客人做什麽,只要别伤害到你,都随她们去。这也许也是很重要的自保方法。
严格遵守店长说的话!
你感觉到他正一步步向收银台靠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水渍中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你的目光盯着柜台上的条码扫描仪,指尖发凉。
鸡蛋是一个袋子装着的,矿泉水可以扫条形码,但是关东煮要怎麽结账?
忽然,一只湿漉漉的手伸过来,放下了一张钞票和一根关东煮竹签。
你瞟了他一眼,对方的脸色苍白得异乎寻常,像是被什麽东西抽去了血色。
而和第一个生动的讨厌老头和第二个诡异的安静女人不同,他像是处于一个中立状态的“僞人”。
嘴角挂着一种平而缓的弧度,不像是在笑,更像是在模仿某种表情。
也是够吓人的。
再看向他给出的竹签,你实在不明白这又是闹哪出。而钞票——原来她们也可以用钱来购买货物吗?
你思索片刻,将他的钞票收起,退後一步。收银机静悄悄的,那就只将关东煮竹签推回他的方向好了。
他站在那里,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你手中的动作,嘴角的弧度逐渐拉大,显得越发不自然。他没有拿起竹签,也没有再说什麽,而是静静地转身,拖着湿漉漉的脚步走向门口。
他推开门走出去时,风铃轻轻响了一下,随即一切恢复了寂静。
收银台上这次没有多出划痕,只是一滩水渍上浮着几根细细的长发,就像是…刚从某个地方扯下来似的。
你咬紧牙关,将这些“痕迹”扫进了垃圾桶。
你知道这些水渍和长发绝不会是普通的垃圾,它们似乎在提醒你某些事情的存在,可你…可你对此一无所知。
眼下的情况是那样的平静和让你胆寒。你从未如此无助过,你从未如此觉得危险无处不在,而你却身处祥和之中。
哪哪儿都不对劲,可是你一点信息都没有。
你感到浑身发冷,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店内那些排列整齐的货架。
那些货架似乎和刚才有所不同——或者说,它们看起来变得有些模糊,就像是你的视线突然失焦了一般。
你揉揉眼睛,想要重新看清楚。
诶?货架上,某些商品的位置是不是换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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