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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新娘”的头发——或者直接点来说,这鬼东西的头发却无声无息地向你伸来。
你装作没有察觉,顺势退了一步,暗中悄然拉动那根滑轮绳索。
“我信你,”你说着,“但能不能让我再远一些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麽危险。”
鬼东西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它马上就明白了你在诓它,怒不可遏地披散着头发就像你扑来。
果然不是新娘,你才不信那个新娘能有这麽容易上当。
——你居然还在走神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几个微秒,你趁它靠近之际,猛地用手中的绳索向它一抛,绳索正好套住它身上膨胀的布料。
它意识到异状,立刻怒喝一声:“你——”
可已经来不及了。
你用尽全力拉动滑轮,滑轮的力量带动着舞台顶上的幕布向下猛地砸落,直接将它罩在了破旧的布景之下。
被布景压住的瞬间,它尖叫一声,化作原形——不再是新娘的模样,只是一团扭曲的破烂衣裳,挣扎着想要冲出背景板。
你迅速找来撕碎的幕布——都是剧场的东西,应该都对白无垢有所压制——再裹着布景狠力一踹,软塌塌的破布就被幕布给老老实实地装了起来。
“你不是新娘,”你冷冷地说道,“你只是白无垢的化身吧。现在,你想骗我释放你,可是,我怎麽会信一个连是非对错都能颠倒的东西不会加害于我呢?”
一个屠戮夫家满门的女人,在被处以极刑前是会忏悔自己的罪恶,还是悔恨没能用更好的手段来报仇呢?
白无垢发出一阵凄厉的声音,像是咒骂,又像是咆哮。
它的挣扎渐渐减弱,但你知道它可不会轻易放弃。
“你想要自由?”你低下头看着那团扭动的布料,用舞台幕布把它再裹得严实一点,“等我见到新娘再说。现在,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吧。”
是谁最恨这象征着“封印新嫁娘的嫉妒所生的恶鬼”的白无垢?无疑就是新娘咯!这东西藏身在歌舞伎剧里,哄骗你把它带出去,无非就是想借机吞噬新娘,或者干脆就是逃跑。
当然,白无垢不是什麽好东西,已经成了鬼怪怨气冲天的鬼新娘也未必就和你是一路的。
别的不说,她们可是吃人的!一看到你们几个就指着要抓你们,鬼新娘只能是更高等级的boss。
看看能不能用这白无垢当作筹码,换新娘给你们一条生路。大家都是女人,何必为难彼此…最不济的话…
你虽然可怜鬼新娘,但那时候你也只能用白无垢来把她压制起来。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然後你再把这需要哄骗着你才能离开剧目之中的白无垢给用幕布裹起来就是了。
计划通。
你双手抱着那团白无垢,脚步虽不快却坚定地一步步朝宅邸门口走去。
不过,心里盘算得虽然好,你难免还是忐忑。谁知道事情会往什麽方向发展?
比如,这失火後所剩无几的面具人们在你经过时纷纷回过头,目光整齐划一地望向你。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古老的香气,像是糯米团与燃烧木炭的混合味道。
你擡眼望向宅邸门外,大下午的天被雾气挡得只剩下迷迷朦朦的光,主要用于照明和驱散雾气的还是那些凭空飞舞的灯笼。
你向着仪式台越走越近,腐朽得不成样子的白无垢并不重,但你每走一步,它就显得愈发沉甸甸的。
周围一切似乎变得缓慢,甚至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显得清晰而沉闷。
你知道新娘早已等候在前方典礼台上,但心里仍旧发怵。
你怕她又不怕她。你的心里很多纠结。
当你终于走到台下,典礼台上早已亮起了柔和的光线。
新娘的身影背着光。她站在那里,手中没有任何饰物,这大概是跟随灵魂而来的仅作象征的白色的衣摆垂地,无风自动。
你知道她在看你,虽然你看不太清她的视线。
“我是新娘的衣服!我就是新娘!我有最高尚的品德和柔顺的人品,我才是站在上面的女主人!”一直装死的白无垢激动起来嚷叫。
隔着幕布你锤了一拳那团破布,它才闭嘴。而你终于开口,却从来没有这样心虚地说:“你怕这个对吧…呃,或者说你肯定和它不对付吧。我找到了并抓住了它,我可以把它交给你,但你得放我们离开。”
新娘静静地看着你,一盏灯笼无声无息地飘至她的眼前,照亮她的面庞。
她的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没有敌意,却让你百思不得其解。
新娘缓缓擡手。谈不拢了吗?你几乎就要把幕布给掀开。
下一秒,新娘轻轻拍了拍掌,你手中的那团白无垢包括幕布就瞬间开始燃烧。
一缕蓝色的鬼火从布料间冒出,迅速吞噬了它整个躯体。
你眼睁睁地看着它尖叫着化为灰烬。
你目瞪口呆,又因火焰并不烫手,以至于你都忘了扔掉它,直至手中一轻,你才明白发生了什麽。
“这…怎麽可能?”你有点懵,脑筋还在跟着之前的思路走:
新娘的实力原本根本就是碾压白无垢的吗?那难道是白无垢自己藏在了剧目里?那也不对啊,那它又为什麽想出逃?又哪里来得自信觉得可以和新娘抗衡?
不对,全都不对!
你反应过来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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