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转学风波
九月的南港市,阳光依旧烫人。
许樱站在南港一中的校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她擡头望着眼前灰白色的教学楼,耳边是母亲絮絮的叮嘱:“新学校要好好适应,和同学处好关系……”
“知道了,妈。”她轻声应着,声音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进燥热的空气里。
母亲摸了摸她的头发,欲言又止。许樱知道她在担心什麽——这是她第三次转学了。父亲的工作调动频繁,她的学生时代就像一场没有终点的迁徙。每一次都要重新适应新的城市,新的学校,新的人群。
“快去吧,放学我来接你。”母亲最後捏了捏她的手。
许樱点点头,转身走向教学楼。她的背影挺得很直,像一棵不肯弯腰的小白杨。
南港一中的教学楼都有名字,明德楼丶格物楼丶文渊楼……,高二(7)班在知行楼。
许樱走上二楼发现高二(7)班的牌子挂在走廊尽头。
许樱在门口停下,深吸一口气。她能听见教室里嘈杂的谈笑声,粉笔在黑板上划出的刺耳声响,还有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动静。这些声音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每一所学校的教室听起来都差不多,但每一扇门後等待她的,都是全新的战场。
她擡手敲了敲门。
教室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四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像探照灯一样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许樱感到一阵熟悉的刺痛感爬上脊背——又是这种目光,带着好奇丶评判和隐隐的排斥。
班主任李老师从讲台上擡起头:“你是……?”
“许樱,今天转学过来的。”她轻声说,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几分。
“哦,对!”李老师拍了拍额头,“大家安静,这是新同学许樱,从南城一中转来的。”
教室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许樱低着头,看见自己浅蓝色的裙摆被穿堂风吹得微微晃动。她今天特意选了这条裙子——不会太张扬,也不会太土气,是最不容易出错的款式。
“做个自我介绍吧。”李老师鼓励地看着她。
许樱抿了抿嘴唇。
“我叫许樱,樱花的樱。”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喜欢看书和画画。”
最後一排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樱花?娘们唧唧的。”
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全班听见。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甚至夸张地拍起了桌子。许樱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但她没有擡头,只是盯着讲台上的一道粉笔痕。
李老师重重地敲了敲讲台:“宗珩!注意纪律!”
许樱这才擡起眼睛。
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一个男生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九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他的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露出里面皱巴巴的白T恤,领口处还能看见一道可疑的红色痕迹——像是番茄酱,又像是干涸的血迹。
他正转着一支黑色水笔,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察觉到许樱的目光,他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带着明显恶意的笑。
宗珩。
这个名字在许樱脑海中自动跳出来。昨天整理班级资料时,她特意记下了几个需要注意的名字——学习委员丶班长,还有这个被红笔圈出来的“问题学生”。
“许樱,你先坐第三排那个空位。”李老师指了指教室中间的位置。
许樱点点头,拎着书包往座位上走。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背上,像一层湿漉漉的糖浆。走到过道中间时,她注意到宗珩突然伸出了腿——
“哗啦!”
她的书包被他的脚勾到,重重摔在地上。课本丶笔袋丶保温杯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教室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许樱和宗珩之间来回扫动。後排几个男生已经咧开嘴,等着看新来的转学生哭鼻子或者仓皇逃走的狼狈样。
许樱没动。
她只是低头看着地上那本被摔开的数学笔记——那是她昨晚熬夜整理的,每一道题都写得工工整整。现在,纸张皱巴巴地摊在地上,像被谁随手丢弃的废纸。
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然後,她蹲下身,一本一本地捡。
啪。
有人故意踩住了她的英语课本。
许樱的手指顿了顿,目光顺着那只球鞋往上——校服裤腿松松垮垮地挽着,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脚踝,再往上,是宗珩那张带着玩味笑意的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梢微挑,像是在说:求我啊。
许樱收回视线,直接伸手,捏住课本的一角,用力一抽——
刺啦!
课本的封面被撕开一道口子。
宗珩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麽硬气。
教室里响起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许樱没理会,继续捡自己的东西。她的动作很稳,甚至称得上从容,仿佛周围那些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都与她无关。
直到她伸手去够那支滚到宗珩脚边的钢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温柳被人告知,他将要嫁给魔龙,成为对方的新娘。结婚后他可以接管魔龙的财产,臣民以及土地。温柳惊喜还有这种好事?结婚当天,他穿戴整齐,走进华丽的教堂,含情脉脉地看向他未来的伴侣...
...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前男友疯了沈宴殊谢伶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在线阅读是作者小乖又一力作,放在从前,我肯定沉默地同意,可今天,也许是手太痛了,也可能是订婚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了那个雨夜沈宴殊痛苦的眼。我挣脱谢伶的手,脸色苍白,勾起一个虚弱又嘲讽的笑怎么,你陪了他三年还没有把握让他爱上你吗。你!谢伶大怒,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以手撑地,护住怀里的琵琶,重重摔在地上。被琴弦割裂的伤口接触到地面,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谢伶抬起细高跟,踩在我血肉模糊的手上,用力碾压,嗓音发冷裴妤,你现在也只能逞这点口舌之快了。尖锐的疼痛猛地袭来,我有些喘不过气,只能看着谢伶漫不经心地折磨我,黏腻的鲜血染红她的细高跟。她笑得愉悦,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恶意裴妤,你知道吗,有时候人和人从生下来就差了,就比如你练了八年琵琶,可只要我爸一句话,你表演的名额就得给...
...
方岚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而和公公搞在一起。顾仲棠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事不过三,现在又装什幺呢?嗯?很久以后,方岚忍不住想,事情开始之初,究竟是谁在玩欲擒故纵?荤素搭配,有肉有剧情。正文为1V1HE,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