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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玉点点头:“没错,一个久居山林的寨子,又怎麽会有武林中人用的刀剑等兵器。”
“而且你发现没有,这里附近都是山林,毒虫衆多,这寨子周围应该是放了驱虫的药物,所以这些毒虫才不敢进来。还有一事,我们一路过来,这附近根本没有农田和庄稼,可是我却发现寨子里家家户户有大米。”
付清玉皱眉道:“你是说有人给他们供应粮食?”
“嗯!”张镰肯定地点点头:“而且很有可能是山外的人。我昨日借口要借些盐巴,去问了几家,发现他们的粮食和大米都很新鲜,不像陈米。”
“也就是说,近期还有人与他们接触,或者是有人定期给他们供粮。”付清玉思索道。
“寨子尽头最大的那间屋子好像就住着那日的老妇人,不过整日都有人守在外头,而且她好像也不轻易离开屋子,我还没有机会进去探过。”
“没事,再两日我脚伤好了,我们一起行动,这个寨子古怪,或许与那些失踪的人有些关系。”付清玉道。
“确实很古怪,”张镰点点头:“不过寨子中的人倒还算淳朴,虽然对我们很是防备,不过倒也没怎麽为难,借盐,借柴,都是会给,今日有个阿婆还送了我几个她自己做的米糕。”
一个久居山林的寨子,对外人防备些也正常,不过却并未为难两人,还提供了地方给他们养伤,吃食被褥一应不缺,应该也不算是坏人吧······
付清玉一看张镰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忍不住提醒道:
“这个世界上的坏人可不是都刻在脑门上的,你历事也有许多了,人也聪明,别因一点小恩小惠便对人放下戒备和警惕之心。”
张镰心中一凛,虽有点不太能接受,可也知道付清玉说的没错。
这一日傍晚,翠翠照例来给两人送吃食,还和张镰开心地聊了几句,走时心情很好。她到了门口又想起一事,折返回来嘱咐二人,道:
“阿镰哥,青衣姐姐,今夜月圆,寨子会举行月祭,”翠翠想了想道:“嗯,你们千万别外出,就在屋子里好了。”
张镰与付清玉对视了一眼,“翠翠你放心,我们会呆在这里不出去的。”
得了二人的保证,翠翠开开心心哼着歌走了。
到了晚上,月上中天,寨子里起初还是安安静静的,不像举行祭祀的样子,张镰刚要张嘴说这月祭到底什麽时候开始,就听得门外传来房门开合的声音,然後便是许多人的脚步声。
两人凑到窗户边查看,只见寨中家家户户都打开了门,男男女女,老人小孩,全都带着狰狞的面罩,从屋里走出来,方向一致地朝寨子北面走去。
等到人差不多走光了,两人对视一眼,轻轻关了门,悄悄跟了上去。
人群来到寨子深处,转过一块巨大的岩石,到了一个凹下的盆地中,这个盆地很大,付清玉与张镰藏身在旁边的石壁顶端,看着下方这个类似祭台的地方。
这个祭台中间是一个高台,台上正中有一只巨大的石头虫子。这虫子头上两个触须吊着圆球,看着有些像付清玉带着的那只,不过这石虫却更为狰狞,一对复眼,布满利齿的口器,扬起的翅膀,刻地栩栩如生,好像随时要飞起嗜人一般。
那些寨民们,此刻都单膝跪在这石虫子面前,不停唱着听不懂的祭歌。
付清玉皱眉看着那高台上那个石头虫子,对这寨子的来历有些疑惑和猜测。
这时,一名带着狰狞面罩,花白头发的妇人走上前来,人群里有一名女子怀抱一个浑身赤裸的婴儿走出,捧到她面前,妇人拿出匕首,在婴儿的手臂上割下一刀,用力挤出鲜血,一名同样带着狰狞面罩的男子则走上前用一个海碗将血液收集了起来。
婴儿感觉到疼痛,哇哇大哭,妇人接了小半碗的血,放开婴儿的手,那女子又抱着孩子退回了人群中。
妇人拿起海碗,口中大声吟唱祭歌跳着祭舞,来到石像前。她从石像脚下拿起一个壶,将壶内的液体倒在碗里,又从身上的袋子里取出一小袋东西,倒了些粉末撒到碗中。做完这些,她虔诚地在石刻前跪下,将碗高举过头顶。
这时人群中走出六名精壮男子,赤裸上身,下半身仅用小片布料围住关键部位,在石刻前跳起舞来,舞姿古朴,好像巫蛊跳的祭舞。
然後又走出六名女子,妇人起身将手中的碗递给她们,这些女子每人喝了碗中的液体,闭上双目,浑身剧烈抖动起来。
不多时,那六名女子好像陷入了某种境界,她们舞动着褪下的衣衫,走到男子面前,随着男子一起跳起舞来,舞姿妖娆。
人群中的祭歌唱得更加用力,声浪一层叠着一层,宛如咒语一般。那妇人将手中剩馀的液体一把朝着空中泼去,一霎间,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令人迷醉的甜香,场中男女的舞蹈更为露骨热烈,似乎已沉浸入某种境界。
张镰与付清玉两人藏身石壁之後,看得两人脸红心跳,只觉脸上得燥热异常,张镰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好像燃起一团火,烧得整个人异常地难受。
这时,场中的祭舞表演已到高潮,整个祭台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腥味,祭台上的男女们已经开始互相拥抱,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占据意识,祭歌不知何时已停止,人群纷纷低下了头,唯有那些高昂的声浪在山谷中久久回荡,让整个山林都不由躁动起来。
张镰早已并不再关注祭台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他此刻呼吸急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付清玉,眼神逐渐迷离。这一刻,他只觉得面前的人粉面桃花,嘴唇嫣红,心里不时升腾起丝丝的漪念,好想将她拥在怀中,朝着眼前优美的弧线,一口咬下去······
付清玉也感觉身上燥热,似乎有什麽东西想冲出体外,释放出来!她秀眉揪起,呼吸急促,面前的张镰与她目光对视的瞬间,付清玉心头一颤,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面前这人,是她心仪的男子!不如,不如······
两人就在这暧昧的氛围中,逐渐靠近······
呲呲!呲呲!
突然,付清玉身上传出一声细微的鸣叫,好像夏日的虫鸣,这声音不大,却瞬间穿透迷雾,直刺两人的心神。
付清玉眼中陡然一亮,清醒了过来,她扫了一眼场中的情形,嗅了下空气中的味道,忙一把捂住鼻子,扯着还昏头昏脑的张镰,急忙跑出了祭坛。
张镰被付清玉带离了祭坛,人已经清醒了一半,待到呼吸了新鲜的空气,心神陡然清明,恢复了过来。
两人身上带了思莹的虫粉,那些迷药对他们的药力有限。张镰有些尴尬于自己方才的丑态,又想到自己在那石壁後,脑海冒出的画面和差点做出的事情,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两人正尴尬间,突然听到後方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付清玉忙拉过张镰,藏身在一旁的山石後,只见一名年轻女子扯着一名男子从刚才的祭坛中走了出来,两人脚步放得很轻,不时回头查看,似乎怕被里面的人察觉。
这两人走後没多久,又有一名女子悄悄跟着走了出来。她走到付清玉二人藏身的山石旁,见左右无人,一把摘下面罩,正是翠翠!
只见翠翠看了一眼刚才两人离去的方向,又回头确认没有人跟上来,才一路小跑着追了上去。
张镰与付清玉对视了一眼,也随後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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