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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哑巴?真可怜。那年轻军官不由心生同情。
“老人家,我看您和您孙子身上受的应该是刀伤,看这伤口是近这一两年内的吧,是怎麽回事啊?”
“不瞒几位,老朽与孙子原本是住在东林附近的,前年夏国军队打进来的时候,东林的守军好像姓方吧,战败被杀後,他的手下军队就到处逃窜,有一队士兵藏到我们村里来,要搜走我们仅剩的粮食,老朽和孙子就是那时候被他们打伤的,我的眼睛也是那时候瞎的。”
老人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又道:“老朽受伤之後,实在是没办法照顾这孩子了,又想到这战乱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就想带着这孩子投奔到我那远房侄子家中,至少有口饭吃。”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场中几人都不免一脸唏嘘,尉军被打散後确实有许多逃兵做了山匪盗贼,这爷孙两也是倒霉催的碰上了。
“几位军爷,薰羊腿来啦。”这时,店小二从後厨端上来一大盆香气熏人的羊腿,这辛辣的香味随着热腾腾的烟气一经散开,几人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小二没说瞎话,这羊腿的香味闻着着实就让人食欲大振。
饥肠辘辘的几人也顾不得那对祖孙了,这个时候肚子早饿得咕咕作响,忙转身回到桌上大快朵颐。
待几大块羊腿下肚,温热的酒水一冲,几人的身子也慢慢暖和了起来,那年轻些的军官回过头去,见那对祖孙两人的桌上只有两盘冷硬的面条,清汤寡水的,飘不起半点油花,心里不免泛起几分同情,他看了眼两人衣服上大大小小的各色补丁,又瞧了瞧那桌上热气都飘不起一点的冷面,心下叹息一声,站起身来。
“老人家,我这里有点碎银子,您要不嫌弃,带着吧,翻过这座山至少也要两日,应该够你们吃用了。”
那年轻军官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几块唔得热乎乎的银子,抓起老人的手便塞了过去。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连连推拒。
那军官却不管不顾,抓着老人的手,硬是把银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只是,双方这一触碰,那年轻军官的心却陡然咯噔一下,瞬间愣住了,他只觉得手中抓着的那手掌骨节分明,似乎充满力量,他不由低下头去,满眼间却是指节上的颗颗老茧,尤其是虎口处,更是有一大片坚硬的,厚如鳞片的泛白。
这分明就是一只常年握着兵器的手!
年轻军官悚然一惊,可还未待他做出反应,就听到身後传来一声惊呼。
“啊!毒,菜里,有毒!”
这声音如一道炸雷般震动他的心神,那年轻的军官仓皇间回过头去,只看到刚才还与他举杯共饮的同僚们此刻纷纷捂住肚子,一个个摔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这时,腹中一阵猛烈的剧痛袭来,他拼命抽回手,想拔出腰间的长剑,奈何老人的手指如同铁钳般,将他的双手手腕牢牢锁住,肚里阵阵翻江倒海,他再也忍不住,单膝跪倒在了地上,恍惚间最後所见,竟是那老人阴冷的面孔。
※※※
满目银白的世界里,一个男人走在雪地上,他身上裹着厚实皮毛,将这冰寒刺骨的风雪牢牢挡在身体之外,皮靴重重惨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男人似乎很警惕,就在这一目空旷的雪地中,仍会不时回头张望,走过一段还会用小心地用手上包裹着块布条的棍状物将身後的积雪拨乱。
男人在雪地里走了许久,就在他觉得厚实的衣服都要挡不住这股严寒,自己快要冻僵的时候,终于在前方的山坳里看见了一间有些破败的房子。
吱呀!
这样大风大雪的天气中,客栈的门今天里第三次被推开了。
“小二,来壶酒,再来两个小菜。”男人看着面前简陋的桌椅,皱着眉大声吆喝道。
话音落下了,却没见有人回应,男人陡然警觉,就在这时,就见柜台之後,缓缓升起了一颗如杂草般的脑袋,然後是一张布满皱纹的木讷面孔,左边眼睛的位置是个偌大的黑洞,映衬着客栈明明灭灭灭的烛光,像一颗腐朽的枯木。
男人吓了一跳,大喝一声,手已经放在了身侧的棍状物上,却听见有个比他更快的声音响起。
“哎,客官,客官,不好意思啊,刚在後厨,没听见您的声音。”
就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衫,肩膀搭着布巾的小二脚步匆匆地从客栈後面走了进来。
“这人是谁啊?”男人皱着眉指着那个形容枯槁的老人。
“客官,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店里的杂工,长得不太好,吓着您了吧。”小二边说着凑上前去,引着男人在桌子上坐下来。
“啐,晦气!”男人啐一口,一脸的嫌弃,转头冲着小二道:“给爷拿点酒菜上来。”
“哎,好咧,爷,这天寒地冻的,您要不要试试本店的薰羊肉啊,我们这道菜可是远近驰名的。您知道那羊把,这菜的做法就是把羊四肢吊起来,先慢慢放血,再掏空内脏,同时在羊肚子里塞满香料,就在特质的薰笼里慢慢薰烤,薰出来的羊肉啊表皮焦脆,内里的肉又鲜又嫩,保准您吃了还想吃。”
“行了行了,你就来只羊腿吧,还有,叫这老头下去,看着磕碜。”
“哎,哎,老莫,赶紧的,跟我去後厨帮忙,别杵在这里碍了客人的眼。”
那老人蹒跚着走出柜台,跟着小二缓缓从後门走了出去,只是在男人低头的瞬间,他微微朝着那小二点了点头,背对着男人的小二眼中陡然闪过一道寒光。
“客官,您要不要再来点酒暖暖身子,我们店里有最好的烧刀子。”
“恩。”男人随意应了声。
“好咧,您稍等。”
小二说着快步走进柜台,拿了一小壶酒出来给男人倒上。
男子并没有马上喝,而是等着小二又端上了几个小菜,挥挥手示意他下去後,才从怀中掏出一支特质的银针,小心地将那酒菜杯子碗筷都挨个试了一遍,见那银针没有变化,这才松了口气,用筷子夹了块菜放进嘴里。
当温热的酒菜吃进口中,身体为之一暖,他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大半年的奔波,他终于逃出付青玉手下还有赤麟军的重重包围,逃到了尉国的边境,只要翻过这座山,往前再走个五六十里地就能彻底跨过尉国过境,去往大漠,到那时山高路远,他才算是彻底逃出生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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