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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穿黑布短打的汉子立刻撸起袖子,一步跨到顾锦朝面前,粗声喝道:“哪儿来的小娘子,敢跟妈妈抢生意?”
客栈三楼的雕花木窗前,陈彦允捏着书卷的玉扣转了半圈,只觉满纸公文看得人眼涩,便起身走到雕花木窗前透气。
海风裹着码头的喧嚣漫进来,他刚眯眼舒展眉峰,目光忽然顿住。
码头的石阶上,一抹月白男装的女娘正随着海风轻扬。
顾锦朝扶着丫鬟的手从船上下来,裙摆还沾着些海雾的潮气,鬓边碎发被阳光镀上层暖金,擡头时眉眼弯着,像株迎着暖日舒展的向日葵,鲜活得让人心头一动。
陈彦允指尖的玉扣猛地停了转。
明明是第一次见,可那双眼眸里的澄澈,说话时微微扬起的嘴角,竟让他生出种强烈的熟悉感。
像在哪个模糊的梦里见过,又像上辈子曾并肩走过某段路,只是这辈子喝了孟婆汤,把前尘往事都揉碎在时光里了。
他们……上辈子当真相识?
“三爷。”
陈力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打断了他飘远的思绪。
陈彦允回过神,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扣,不禁失笑。
眼前姑娘瞧着才及笄年岁,他已近而立,哪来的上辈子缘分。
“三爷,七公子已在俞家小住半月有馀。”陈力垂手站在一旁,声音压得极低,“据悉俞老爷一直称病避而不见,七公子至今没能提退亲的事。”
陈力说完便垂眸等候吩咐,却没听见回应。
他悄悄擡眼,只见陈彦允的目光仍黏在窗外,眼底还带着几分无奈的暖意。
既同情那姑娘先前遭贼偷了银钱的窘迫,又暗叹她不知深浅,竟敢在老鸨的地盘上强出头。
直到看见两个打手撸着袖子上前,粗手就要去抓顾锦朝的胳膊,陈彦允才收回目光,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陈力,去帮她。”
“是。”陈力虽诧异,却不敢多问,足尖一点窗沿,身形如箭般掠下客栈,落地时正好踹在那打手的手腕上。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打手痛呼着缩手後退。
顾锦朝还惊魂未定地站着,身前忽然落下片阴影。
她擡头,就见个身着青衫的男子站在面前,墨发用玉簪束着,眉眼间带着沉稳的暖意。
“姑娘,可受伤?”男子垂眸看她时,声线放得极软,像怕惊到受惊的雀儿。
顾锦朝猛地一怔,恍惚间竟觉得这声音熟得可怕——像无数个深夜梦里,有人温声唤她“锦朝”,带着化不开的暖意。
她涩涩地收回目光,瞥见不远处站着的陈力,便知眼前人是出手相助的贵人。
海风拂过脸颊,她忙屈膝道谢:“多谢英雄出手相救。”
陈彦允微微颔首,没多言语,转身走向还在争执的渔夫与老鸨。
顾锦朝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只见他不过站在渔夫面前说了两句,那方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便垂着头连连应诺,连说再也不敢卖女儿;老鸨凑过去瞥了眼他腰间的腰牌,脸色瞬间煞白,踉跄着带着打手匆匆走了。
事情处理得干脆利落,陈彦允转身时,眼底还带着点笑意,语气却多了几分叮嘱:“以後莫要逞能强出头,这码头不比别处,凶险得很。”
“我只是……”顾锦朝的手指紧了紧,还想解释自己并非逞能,可话到嘴边,却见男子正温和地看着她,到了舌尖的话竟莫名卡了壳。
海风忽然卷得紧了些,顾锦朝鬓边的碎发被吹得肆意飞扬,几缕发丝扫过她的脸颊,还沾着点海雾的潮气。
陈彦允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方才处理渔夫时的沉稳仿佛被这阵风卷走,他望着那缕贴在她唇角的发丝,竟生出种荒唐的冲动。
想伸手替她轻轻拂开,指尖似乎都能预感到那发丝的柔软。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他便猛地回神,手悬在半空半寸,又悄悄收回,指节轻轻蜷了蜷。
她眼里满是懵懂的感激,分明是初次相见的模样,他怎敢因那点莫名的熟悉感唐突佳人。
“我知道你是好心。”陈彦允的目光落回她发梢,语气比方才更温和些,还带着点无奈的暖意,“可好心的前提,是先护好自己,莫要再把自己置于险境里,可记住了?”
顾锦朝望着他眼底的认真,耳尖泛起淡淡的红。
她轻轻点头,声音细得像被海风裹着:“知道了。”
陈彦允看着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喉结悄悄动了动。那句“我们是否曾相识”已经到了嘴边,他甚至能想象到自己问出口时,她或许会蹙起眉梢思索的模样。
可再看她澄澈的眼眸里,只映着眼前的码头与他的身影,没有半分熟悉的波澜。
他终究是把话咽了回去,只在心里轻轻叹口气,暗笑自己许是近日处理公务太倦,竟对着个陌生姑娘生出这般不切实际的念头。
“那便好。”他往後退了半步,拉开些分寸,目光扫过一旁垂手待命的陈力,语气又恢复了几分沉稳,“此处风大,姑娘还是早些寻个住处为好。”
顾锦朝还想说些什麽,却见他已转身,青衫的衣角被海风扫过,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仓促。
陈力连忙跟上。
陈彦允的脚步其实略缓了些,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那抹月白身影还站在码头石阶上,海风仍在吹着她的发丝,像株被风拂动的向日葵,鲜活又易碎。他收回目光,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想拂开发丝的虚晃触感,心里那点模糊的熟悉感,竟比先前更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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