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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两个贼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陈彦允身後的陈力拦住。
陈力握着刀鞘一扫,三两下就把人按在地上,手腕反剪着捆了个结实。
为首的贼人慌了,手忙脚乱从腰里摸出短刀,疯了似的扑过来。
陈彦允侧身一躲,动作快得像风,手腕翻折间,一掌精准拍在对方腕骨上。
短刀“哐当”一声砸在青石板上,弹了两下才停下。
紧接着,他脚尖利落踹在贼人膝盖後弯,力道重得让对方“噗通”一声跪倒,膝盖磕在地上发出闷响。
“娘子!您没事吧?”采芙挣脱开束缚,跌跌撞撞跑过来,一把抱住顾锦朝的胳膊,眼泪掉得更凶了,“我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顾锦朝拍着她的背,眼眶也热得发疼,却咬着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她擡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陈彦允,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可膝盖一软,刚起身又晃了晃。
“小心。”陈彦允伸手扶了她一把,指尖带着几分微凉,掌心却稳得让人安心。
他目光落在她渗血的膝盖上,声音软了些:“姑娘没事吧?”
顾锦朝站稳身子,对着他福了福身,声音里还裹着未散的後怕,却满是真切的感激:“多谢官人再次相救,敢问官人高姓大名?今日之恩,我定当报答。”
“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陈彦允收回手时,指尖轻轻蹭过衣料,语气温和得像江南的软风,眉梢还凝着几分浅淡的善意。
不知是刻意低调,还是觉得无需记名,他竟未提及自己的姓名。
目光扫过顾锦朝膝头,见她素色裙角沾着点点暗红血渍,还洇着些尘土,他又补充道:“前面街角便有一家医馆,我尚有要事需处理,让下属送二位过去吧。”
说罢擡手召来不远处候着的随从,眼神示意了两句。
顾锦朝心口忽然漫上一阵暖意,冲淡了几分初到江南的惶惑。
这接连遇险,若不是这位官人两度出手相护,後果当真不敢细想。
她眼眶微热,连忙点头,声音里带着真切的感激:“多谢官人。”
陈彦允淡淡颌首,脚步稍缓了些,似是刻意等着身後两人跟上,才转身往前行。
采芙小心扶着顾锦朝的胳膊,两人脚步放得极缓,膝盖处的钝痛仍在隐隐作祟,每走一步都带着轻微的牵扯。可先前盘踞在心头的绝望,却像被春日暖阳化开的残雪般,早散得无影无踪,只剩满心的安稳。
医馆的木门被推开时,一股清苦的药香扑面而来,柜台後摆着层层叠叠的瓷药罐。
采芙小心扶着顾锦朝跨过门槛,陈彦允落後半步,目光先扫过屋内。
见穿灰布长衫的大夫正低头碾药,才侧身让两人先坐。
“你在这儿守着。”陈彦允转头对身後的人吩咐,声音压得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细致,“等姑娘包扎好伤口,先送她们回客栈,路上多留意四周,若有可疑人影,立刻回报。”
下属拱手应下:“属下明白。”
顾锦朝刚在木凳上坐稳,就见陈彦允从怀中摸出个青布钱袋,指尖捏着袋口递过来。
钱袋沉甸甸的,还带着他体温的馀温,她指尖攥着素色裙角,刚要开口说“官人不必如此”,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轻响。脸颊瞬间热了,她头微微低了些,眼神里满是窘迫。
“姑娘,这银子你先拿着。”陈彦允的声音温和得像窗外的晨光,他往前递了递钱袋,和煦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眼尾弯出浅淡的弧度,“出门在外,手头宽裕些才安心。尽快与家里人联系,往後也多留个心眼。”
“这……”顾锦朝指尖碰着钱袋的纹理,心里又暖又涩,刚要再说些什麽,就被陈彦允打断。
“伤口包扎好了,就去街角那家面馆吃碗热汤面吧。”他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收回,“我们,有缘再见。”
说罢,他没再等顾锦朝回应,转身对着陈力递了个眼神,往外走去。
青衫身影跨过门槛时,衣摆被风掀起一角。
陈力追上,脚步稍顿,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问:“三爷,您向来不掺和琐事,今日为何对这位姑娘……如此上心?以您的性子,不该这般周全。”
陈彦允没立刻回答,指尖摩挲着腰间佩剑的穗子,脚步没停。
巷子里的风带着药香吹过,他眼底漫开一层浅淡的笃定,心里像有个声音在轻轻回响。
不是刻意周全,是看见她蹙眉忍痛时,就忍不住想护着。他注定要做那个呵护她的人。
至于为何没说姓名,他擡眼望了望巷口,唇角勾起一点极淡的笑意。
他总觉得,这缘分不是一时的偶遇,是缠在骨血里的羁绊。不必急着说破姓名,往後相见的日子,还长着呢。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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