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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慌里慌张,心说这也没到接亲的时辰啊,新嫁娘还没绞脸呢,新郎怎么溜进来了?
她情知不是对手,连忙道:“不必动手,不必动手,三公子,你既然这么着急,直接给我点赏钱吧。”
她要点开门利不过分吧?
“赏钱?”谢玄览一头雾水,“你要多少?”
紫苏伸出一个手掌,狮子大开口道:“五两银子。”
谢玄览浑身上下一摸,没带银子,只带了把钥匙,抛给紫苏:“这是我院里私库的钥匙,里面起码有二百两,看你这么识相,要多少你自己拿。”
紫苏两眼放光:“三公子放心去,后面来人我帮你拦着!”
谢玄览也欣慰地点点头,心说这么忠诚的手下真是不多见了。
他一手握着新剪的木樨花,一手接过紫苏的红木盆,往新嫁娘的房屋走去,轻轻推开门,又反手“咔哒”一声锁上。
从萤听见声响,以为是紫苏。
她正在挑口脂,有些拿不定主意:“石榴朱的颜色更亮,梅子红的香味更浓,紫苏,你觉得我选哪个好?”
珠帘轻晃,身后那人缓步走近,却迟迟没听到回答。
从萤疑惑着正要转头,忽然一只手自身后探出,抚上她的细颈,在她惊喊出声的瞬间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
铜镜里映出谢玄览的脸。
清晨的雾气浸润得他鬓角乌黑,脸色却显出冷玉般的苍白,漆黑的眼瞳像宣纸刻意落下的浓墨,含着兴味盎然的笑意盯紧了她。
他低身亲密地贴在她耳边道:“别喊,我来帮你选,嗯?”
他慢慢松开从萤,拾起妆台上的口脂膏盒,在上一抹,然后抬起从萤的下巴,用指腹将口脂在她唇上抹匀,把抹出去部分小心蹭掉。
左右瞧瞧,忽然笑了:“这颜色确实衬你,你今日高兴,什么颜色都衬你。”
从萤静静望着他:“你把话说得那样冠冕堂皇,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冠冕堂皇?”谢玄览笑了笑,“阿萤,我那是真心为你好,舍了我一个罪人,成全一对两情相悦的鸳鸯,你再难找到我这样大度的前夫了。”
“可是……你也该给我留点体面。”
他垂着眼睛看她,目光被鸦羽般的长睫梳过,笑里显出温柔多情。
但从萤看得出他并不高兴,隐隐得,甚至觉得他要疯了。
果然,听他说道:“你不该在我眼皮子底下嫁给别人,要等我走了,不,等我死了,你再出嫁。否则我很难克制自己,万一哪天喝多了,从西北跑回云京来宰了他,也不过是三天两夜的功夫。”
从萤等了半天,就等到这样几句混账话,一时气极了,抖着声音道:“你给我滚!”
然后便要起身喊人把他赶出去:“来人——”
话音未落,被人按回玫瑰椅中,接着冷凉柔软的触感压在了唇上。
谢玄览堵住了她的话,并单手锁住她双腕背在颈后,一条腿轻轻曲起,抵着她不让乱踢。
薄凉的触感在她唇上浅浅辗转,一开始,他只是珍重怜爱地轻吻,但是从萤咬着齿关不配合,扭动间蹭得他身心都是一股火起,眼前又浮现那日巷中的景象,她搂着晋王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倒是乖觉得很。
谢玄览极轻地嗤笑一声。
他屈膝折起,直接挤进从萤双[月退]之间,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向前按。
唇齿再次覆下,却是失去了耐心的、蛮横而彻底的掠夺。
齿关被撬开,呼吸被占有,肺腑间尽是他的气息,撕扯碰撞着将她裹住。
仿佛雪山里落下一场天火,松雪燃烧得噼啪作响,冷冽寒香化成灼热滚烫的浓雾,完全占据了她的五感。
又像沉溺在水里,他偶尔施舍的喘息是她的浮木,只是刚得一分自由,又被他强势地缠上,像水鬼一样拖回水中。
他越来越放肆,从萤却有些受不住了。
只是反抗不了、说不出话,眼眶被逼得酸红,她使劲眨了眨眼,几颗泪珠滚落,慢慢淌在他舌尖上。
谢玄览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一边盯着她的眼睛,一边缓缓放轻力道,由深转浅,直至蜻蜓点水,慢慢放开她。
从萤的嘴唇盈盈轻颤,已是一点残红欲破。
谢玄览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略带一点恶劣兴味的得意:“方才这是石榴朱么,味道不错,再来试试梅子红?”
从萤劈手一耳光朝他打过去。
谢玄览躲也不想躲,还故意微抬下颌好教她打得准些。
从萤瞬间犹豫了一下,落巴掌时偏了偏手,到底没将这一耳光打瓷实,沿着他下颌打在他侧颈上。
谢玄览抚着侧颈轻声叹道:“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对我还有情。”
“可人只有一颗心,如何能分给两个人,除非有一个人死了,阿萤,你觉得是那病秧子先死,还是我先死?”
从萤似恼似怒地瞪着他,冷冷道:“你今天是专门来讥讽我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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