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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阎王(三)
熊图喘息着道:“劳烦青娘子带上我的信物前往长宁军,告知周副军使——易溪盐枭作乱。他知道该怎麽做。”
我打量他道:“信物在哪?”
熊图面色苍白如纸,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窘迫:“中衣左侧夹层。我有些脱力,你能不能——”话未说完,双目微阖,似乎连说话的气力都已耗尽,只剩胸口微弱地起伏。
我二话不说,掀开被褥,从其胁下内襟系带起始,一路往下,捏至中衣腰侧,果然触到形似印章的硬物,正待探手取出,倏而听见院外传来一声乌蒙马的长嘶。
我暗松口气,赶紧缩回手,将被子拉回,对熊图道:“稍候!”迅疾起身,奔向门口。
“青娘子!”来的是韦济丶郭成,还有一队巡检司的弓兵。
“你们可算是到了!”我招手唤过林钟,让他领巡检司的人去大青岩查看现场,又对韦济道,“韦知州,快随我来。”
我将韦济带到封峤屋子,刘玉正在给熊图施针,见我俩入内,一边收针,一边叮嘱道:“切记伤者需卧床静养,不可再耗心力。”
韦济颔首:“有劳刘大夫了。”
“不碍事。”刘玉转身退出屋子,轻轻掩上门扇。
熊图眼皮微擡,虚弱出声:“来者可是——”
韦济走到床畔,执手行礼:“悦州知州韦济参见泸州知府熊大人。”
“济周,果真是你!”熊图眼神骤亮,挣扎着便要起身。
韦济见状,连忙架住他道:“小心!”
“你来得正好!”熊图眼底戾气大盛,咬牙切齿道,“持我的符节,速去长宁军调三营精兵,沿八亭道一亭一亭推过去。我要那些私盐贩子死无葬身之地!”
“伯通,你冷静一点。”韦济恳切道,“此番易溪动乱,有不少灾民被裹挟其中,剿逆尚需慎重。”
“济周,你有所不知,这些盐枭装备堪比官军,再不清剿,必酿巨祸。”熊图探手入怀,吃力地在衣襟内摸索。
韦济按住他的手道:“伯通!”
熊图眸色冷厉:“韦知州,你要抗命?”
欸,还真是个“活阎王”……
我不动声色走向床头,一记手刀劈向熊图後颈,迅速扯开他的衣襟,挑出兵符印信,掷给韦济。
“喟。”韦济轻吁一声,将符节揣入怀中,“他还重伤着呐,你下手也太重了些。”
我瞥一眼晕死过去的熊图,不以为然道:“没事,有刘玉在,他死不了。这里交给我,忙你的去吧!”
韦济告辞而去,我在屋子里守到下半夜,发现熊图有苏醒的迹象,便故伎重施,再次将其劈晕。
没想到早间,封峤愁眉苦脸跑来,“活阎王”怕是又要醒了,问我该怎麽办。事不过三,我担心把人劈出个好歹,只好让槐序去燕子坪,向刘玉讨主意。
刘玉拟了个方子过来,再三嘱咐,此药不可久服,否则,恐对头脑有损。
第三日临晚,郭成路过客栈,给衆人带来了好消息——韦济剿抚兼施,易溪之乱,已然平定。
高兴之馀,想起亦已昏睡数日的熊图,我忙让槐序把今晚的汤药停了,刘玉手写的的方子一并烧了。
翻过一日大早,我正在院子里喂鸡,槐序和封峤激动地赶来报信——熊图醒了。
“活阎王”的事业心挺重,见着我第一句话便是问:“盐枭可曾伏法?”
我颔首回道:“匪首已遭生擒,提刑司的长官将其解往梓州问罪了。”
熊图面上流露出欣慰之色,旋而眉头又是一紧,追问道:“那些跟随他的暴民,如何处置了?”
我微微一哂:“知府大人,哪来那麽多暴民?不过是些被匪类蒙蔽的饥民。
“盐枭诓骗他们——说是入夥有饭吃丶有衣穿,便呼啦啦跟过去了。寒微百姓,若非实在活不下去,谁愿意提着脑袋与官府作对?
“这套路,就如同当年的封峤被骗进假天师道一样,人走投无路的时候,脑瓜子哪有那麽清醒。
“如今贼首已擒,追随的流民尚未铸成大错。韦大人做主,发放了一些种子口粮,令他们即刻归家,人已经散了。”
听我言罢,熊图疾首蹙额:“糊涂!济周糊涂!西南夷生性凶蛮懒惰,一旦尝到甜头,日後再逢机会,定会如法炮制。一而再,再而三,敲诈官府,索求无度!”
我沉下脸道:“熊大人,敢情我们这些僚人,在你眼中压根不能算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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