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是怪谈的源头,也是诅咒的源头。”亲历者的话给出了巨大的爆料。
一些唯利是图热衷于挖掘都市传说以博取流量的三流网络媒体的邮箱里,也收到了类似爆料邮件。
上面的内容更加添油加醋,不仅编造了目击者手写证词,还附上几段模糊到无法辨认的监控截图作为虚假证明,毕竟这类媒体只要热度不管真假,而且媒体本就唯利是图,最热衷于挖些爆料来博取流量。
他直接给出了小林佑太所住公寓的大致区域和他的部分特征,并将描述成为被诅咒的人。
费奥多尔的手法精巧,如同散播瘟疫的鼠群,无声无息。
他并没有直接创造信息,而是将已有的信息碎片进行扭曲信息事实,然後放大,接着再掺杂了一些纯粹的谎言精确的投放给那些最愿意相信,也最擅长传播这些信息的人群和组织。
他的计划目的很明确。
让人群扩散恐慌,扩散对怪谈的认知范围,对怪谈提供更多的粮食。
知道且相信并恐惧它的人越多,这个新生的怪谈就能汲取更多的粮食,从而才会更快的壮大,变得更加的不稳定丶更危险。
同时,将小林佑太推向前台,不仅能给武装侦探社的处理制造更多的麻烦,也能吸引各方势力的目光。
将横滨的水搅浑,他可以更好的藏在幕後的同时观察怪谈的反应,收集怪谈的数据。
甚至……在合适的时机,尝试着捕获或引导这个怪谈的力量为自己多用。
在另一边,太宰治站在公寓楼外,傍晚的风吹起他微卷的黑发。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倚靠在墙边,拿出手机,飞快的浏览着某个东西。
他的眉头微微的蹙起,正如他所预感的那样,信息传播的速度和模式有些异常。
太宰治注意到了几个平时流量不大的灵异论坛,关于一个【诅咒之眼】的帖子在极短的时间内被顶热。
贴主的回复中充满了过度激动的臆测和细节补充,这些补充细节之生动,仿佛发帖人亲眼所见。
其中还混杂着某些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信息,与坂口安吾提供的专业分析中的术语有些微妙的的相似。
他通过武装侦探社的渠道简单的查询,发现就在过去的一两个小时内,开始有几个的小媒体记者试图打听郊区老旧公寓的异常事件。
这种扩散模式,不像是由一个单纯受到惊吓的受害者(如小林佑太)或无意识传播而造成的,它的扩散,反倒像有组织在背後刻意推动,非常刻意。
虽然掩饰得很好,但那种利用人性弱点精准投放,煽风点火的手法,让太宰治嗅到了一丝极其熟悉令人不快的味道。
这让他想到某个人。
“果然啊……”太宰治低声自语,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不止一个【怪物】在盯着这里呢。
他收起手机,擡头望着307室那扇窗户。
天色渐暗,那扇窗户在周围邻居亮起的灯光称托下显得漆黑。
仿佛那只在裂缝之中的眼睛正在缓缓的睁开,贪婪的吸收着由远及近汇聚而来的恐惧与流言。
因为有人插手,现在的局面正在加速的恶化。
而隐藏在暗处的推手,其目的绝不仅仅是一个滋养一个怪谈那麽的简单。
那张怪谈咨询事务所的名片就是一个提示,而竹一的存在正是打破局面的关键人物。
太宰治目光看向附近闪着微弱红光的监控摄像头。
现在还不能直接联系竹一,说不定那只藏在阴暗中的老鼠正在蠢蠢欲动监视着一举一动。
太宰治转身,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郊区之中。
他需要更快的理清线索,必须更快,得赶在那只看不见的手收紧之前找到竹一。
太宰治在监控死角下朝着怪谈咨询事务所的方向走去。
在另一边。
正在给三花猫和001做猫饭的竹一,突然感觉自己的背後发凉。
他低头看了眼脚边,三花猫花花和001两猫正凑在碗沿边探头探脑。
感受到竹一的目光,两只猫疑睁着大眼睛回望着他。
嗯,看来自己是有些疑神疑鬼了,竹一准备把猫饭舀进猫碗的时候。
叮——!叮——!叮——!
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尖锐的声音让竹一几乎是踉跄着点开悬浮在眼前的半透明面板。
他意识到三花猫在这里,于是转身走进厕所关上了门。
“怎麽回事?”他划过面板,怪谈值从原本的两位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红色的数字像沸腾的血泡,密密麻麻地冒出来又炸开。
他明明投放的是窥视有关——那种最低级的入门怪谈,最多让人慌慌神,撑死了在小范围论坛里传两帖就沉寂,怎麽会搞出这麽大的动静?
竹一咬着牙点开【已投放怪谈】界面,下一秒,他瞳孔微缩。
原本显示【F级怪谈】的词条,此刻正被一层扭曲的黑雾包裹,词条末尾的等级标识像故障的电子屏,从“F”闪到“E”,又在眨眼间跳到“D”,自己投放的怪谈正向着高阶怪谈正在不断进化。
竹一:???
他盯着面板上还在不断攀升的等级,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荒诞的念头:那只他随手丢出去的【小麻烦】,好像变成了【大麻烦】。
他不知道的是,网络背後散播流言的费奥多尔无疑让这场针对怪谈的调查演变成了更加复杂的多方博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温柳被人告知,他将要嫁给魔龙,成为对方的新娘。结婚后他可以接管魔龙的财产,臣民以及土地。温柳惊喜还有这种好事?结婚当天,他穿戴整齐,走进华丽的教堂,含情脉脉地看向他未来的伴侣...
...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前男友疯了沈宴殊谢伶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在线阅读是作者小乖又一力作,放在从前,我肯定沉默地同意,可今天,也许是手太痛了,也可能是订婚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了那个雨夜沈宴殊痛苦的眼。我挣脱谢伶的手,脸色苍白,勾起一个虚弱又嘲讽的笑怎么,你陪了他三年还没有把握让他爱上你吗。你!谢伶大怒,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以手撑地,护住怀里的琵琶,重重摔在地上。被琴弦割裂的伤口接触到地面,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谢伶抬起细高跟,踩在我血肉模糊的手上,用力碾压,嗓音发冷裴妤,你现在也只能逞这点口舌之快了。尖锐的疼痛猛地袭来,我有些喘不过气,只能看着谢伶漫不经心地折磨我,黏腻的鲜血染红她的细高跟。她笑得愉悦,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恶意裴妤,你知道吗,有时候人和人从生下来就差了,就比如你练了八年琵琶,可只要我爸一句话,你表演的名额就得给...
...
方岚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而和公公搞在一起。顾仲棠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事不过三,现在又装什幺呢?嗯?很久以后,方岚忍不住想,事情开始之初,究竟是谁在玩欲擒故纵?荤素搭配,有肉有剧情。正文为1V1HE,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