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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码头传来喊声:“刘三子刘四子,怎可对客人如此无礼?”
两人是刘家的家生子,所以承刘姓,父亲刘德允侍奉过两任家主,共有四孩,大姐二姐之下,他们被称为三子四子。只有与刘家渊源之人才知晓这些,再一细看,来人是已逝姑奶奶的独子冯渐微,和其跟班。
那身着清装的鬼,暂时没有下步动作。同行的两人,只是旁观着,无插手意思。
刘三子刘四子起身後,走几步路向冯渐微迎去,恭声:“冯大爷。”
然後再行告状:“今晚家主叫我们多加小心巡逻,发现那鬼擅闯伏波渡,来者不善,我们动手师出有名。”
冯渐微行走有风,不消半分便到刘三子刘四子面前,他抖手指责:“你们两个没见识的,认不得身份,还认不出乾隆十二金钱吗?那是梧州府卢氏门君!”
乾隆十二金钱,梧州府卢氏门君?两人相视一眼,想起什麽。
刘家避世,鲜少再接改生道的生意,家主便另谋路子,做起了古玩收藏。家主曾慨叹十二金钱价值之高,未现世的两枚,成了梧州府卢氏的陪葬。
刘三子年长些,冲着卢行歧不服道:“梧州府秘门家传起阴卦,他施展不出,我们就有理由不信!”
冯渐微两眼一翻,真是厌蠢!死脑筋的两个蠢货,和他们家主一般!
“他若真施展起阴卦,你们家主的敕令纸人就要全部化为乌有。”冯渐微意味深长地看眼卢行歧。
卢行歧对冯渐微的出场不感意外,但不免些微讶异,追息蛊失效後,他竟然只用了三天就追到行踪。
刘三子刘四子犹豫之际,有脚步声从院门传出,两人如获大赦,齐齐喊:“家主!”
“冯渐微,你又在恫吓三子四子什麽?”声音起,人从门後踏步而出。
适才听到声音,闫禀玉就认出了冯渐微,心想真是冤家路窄。现在又有新人物出场,她看向那名刘家家主:三十岁年纪,穿polo衫休闲裤,清风瘦骨,五官寡淡,一副无欲无求相。
但那双眼睛异常矍铄,像把利器,视人如剥骨。
他眼神从冯渐微身上扫过,再到卢行歧,最後停留在闫禀玉身上。
闫禀玉侧身避开那道令她不舒服的目光。
扫一眼现场,凭三言两语断局势,刘凤来大约明白发生了什麽:三子四子巡逻发现人鬼为夥闯进伏波渡,出手阻止;冯渐微恰巧到了,和事佬地说明对方身份。
但是,是什麽身份呢?
凭那鬼的周身气度,和躲过阵势入伏波渡的本事,再到压辫的金钱,刘凤来猜到他是百馀年前协助刘家清理伏波渡怨魂的卢谓无的长子——卢氏最後一任门君卢行歧。
七大家曾入郁林州鬼门招魂,梧州府卢氏满门,不是一息未存吗?怎麽卢氏这位门君,却全须全尾地突然出现?刘凤来瞥眼作壁上观的冯渐微,压下疑问,上前拱手,“来者可是卢氏门君?”
对方无礼在先,卢行歧自是不必客气,扬着目光回:“梧州府卢氏,卢行歧是也。”
刘凤来再次致歉,“我是刘家家主刘凤来,抱歉,家里人不识,怠慢了。”
既然家主已有决断,刘三子刘四子也上前拱手赔罪。
冯渐微见状拍手暖场,“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活珠子见状附和:“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
真是不嫌乱套,刘凤来眉角跳动。冯渐微一贯地不靠谱,不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丢了家主之位,也不知道这次请他来帮忙,是对是错。
来者善恶不辨,又是紧要关头,先将局势控制在自己主场再说。刘凤来便先邀请衆人入宅,坐下喝茶慢慢聊。
闫禀玉瞧眼卢行歧,他坦然同意,她自然跟随。只是她心里琢磨,几经波折才到刘家,初次见面的场景跟她想象中不同,不禁留了个心眼。
由刘凤来领道,一行人先後踏入刘宅。
进门先见影壁,一转视线,才见宅院内部。
过门而入的区域是一条长院,简洁干净铺着青砖石。靠墙有一排倒座房,嵌小木窗,应该是给男工住的,方便巡逻和看守大门。
闫禀玉瞧着,有点像四合院格局的外院。
再过一牌楼门,就见到正院了。正院宽敞,中央挖了人工湖,湖中有连连荷叶,各色锦鲤,湖上曲廊亭阁。
外观有中式韵味,内观也足具中式意境。
两侧则是东西厢房,厢房边还有垂门,不知道通往哪里。
经过湖上曲廊,就到正房,刘四子带路衆人进明堂——也就是大厅,刘家惯常招待客人的地方。
刘凤来是主家坐主位,右下位是卢行歧闫禀玉和韩伯,左下位则是冯渐微和活珠子。
冯渐微坐定後,觉得一直紧盯自己的视线更凉了,他迫不得已擡脸直面,“闫小姐,好久不见。”
左右座对望,闫禀玉皮笑肉不笑地说:“好久不见,冯先生。”
冯先生三字,因为紧咬齿,嘶嘶漏风。
看这架势,冯渐微自知干的好事被发现了,他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巧啊。”
闫禀玉听了,新仇旧怨,更是咬牙切齿。
闫禀玉身上三火更烈了,活珠子坐这麽远都感觉燎得慌。他低声向家主请示,“家主,我难受,可以出去吗?”
真是上不了排场,冯渐微挥手,“走吧,去我母亲以前的闺阁‘惠园’等我。”
“是。”活珠子就先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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