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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加字 一念起解除契约的想法(第1页)

50(加字)一念起,解除契约的想法……

“卢行歧,既然你让那俩双生敕令传音今晚议事,那便是同意我同行了,是吧?”冯渐微说着话,扬手指床的位置。

弄璋和握珠正乖乖坐床边上,见前主人的表弟在指着他们说话,兄妹俩互看一眼,不太理解怎麽传个话会衍生出这个信息。

桌是圆桌,位置依次是卢行歧,闫禀玉,活珠子,冯渐微,三人皆看向卢行歧,想知道他是什麽计划。

在暗淡的手机光影中,卢行歧的阴身依旧淡淡的,脸上神韵惯常的游刃有馀。

闫禀玉撑手在桌上,歪着脸打量卢行歧,以她这半个多月来对他的了解,他自负骄傲同时也强大,从南宁到钦州,他将取阴息的事瞒得死死的,就连在七十二泾意外遇到的物煞和风水耗子,都能被他转手利用,去协助他突破刘家的防卫。

冯渐微在南宁时,就有意讨好卢行歧,从闫禀玉被他忽悠签订契约时就能看出,他绝对是有备而来。尽管卢行歧站在刘家的对立面,他也不顾亲情,有意无意地给卢行歧行方便。现在又追到龙州,剖析自己一系列的行为,表明想学起阴卦的决心。

这两人的联系建立在“起阴卦”上,不过冯渐微一方稍处弱势,因为卢行歧还未真正表态。

而卢行歧从不做无用功,也不信任何人,包括闫禀玉这个契约者,尽管她数次发出“信任”不满。他现在怎麽又“大发慈悲”地主动联络,要与他们商议行动?

脉络这麽一理,吼!只有她一个大冤种,闫禀玉的旧仇旧恨又给挖了出来,她瞪了卢行歧一眼,又飞了冯渐微一记眼刀。

冯渐微一门心思在卢行歧身上,自然不察,他催促道:“门君。”

卢行歧笑了下,看着冯渐微问:“你可知我为何到守烛壮寨?”

“当然,是因……”冯渐微意识到什麽,猛然噤声。

卢行歧到刘家开墓起阴卦,又辗转到龙州探供奉鸡鬼的地宫,冯渐微若称一句“寻访旧友”,鬼都不信!但卢氏蒙冤的批命除了刘凤来,他从未外露,在卢行歧的视角里,他不该有“查找卢氏灭门原因”的想法。

想到这里,冯渐微後知後觉,又中了这老鬼的道!他着急让卢行歧做出承诺,倒叫其一句话给差点露了底。

可这是他最接近起阴卦的时机,要怎麽回答?

“很难回答是吗?那我再问一次,你可知我为何掘刘家的墓?”卢行歧的声音适时而起。

冯渐微犹豫,“……起阴卦。”

“起阴卦又是为何?”

“摄阴息,知旧事。”

“知何旧事?”

“……卢氏一族覆灭的原因。”

卢行歧收敛了那派恣意,沉了眼神再问:“你的意思是,我认为卢氏灭亡与七大流派有关?”

冯渐微沉默。

活珠子善用耳目,为了不分神,并未专注在他们的谈话上。

“冯渐微。”卢行歧叩桌提醒。

今天一天被牙天婃的阴影给折磨心态,冯渐微心防本就脆弱,现在更是进退两难,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因为龙脉密令後,卢氏灭门,而七大流派仍存续!”

闫禀玉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睛。

冯渐微的话让闫禀玉从纷乱的思绪和线索里,精准地抽出了那根起源的线头,一直以来所有的疑惑都变得条分缕析:卢行歧最初说的找人问事,其实找的是他认为的灭族仇人,那他对刘家的态度,以及刘家强硬的防备,都在情理之中了。还有牙氏,在他们去刘家时,牙天婃肯定也知晓,那时并无动作,起阴卦後,才在韩伯的船上设伏,是不是真怕卢行歧查出什麽,所以先发制人?

怪不得卢行歧过分自我,不信任何人,他一人势单力薄,要对阵七家,当然要谨慎又谨慎。只是冯氏也属于七大流派,现在窗户纸点破,冯渐微还会继续跟随吗?

卢行歧继续问:“你觉得这其中有内幕?”

“是,”话已经到这,冯渐微认命道,“因为我阿公临终前用最後一口心力批命:卢氏一门含冤,终有一日破土显象。我才会特意关注天象,改道去了南宁府,恰巧碰到你破世而出。”

卢行歧听着,神色并未有异,像是早就得知。

冯渐微起疑,“上回在刘家後山,你倏然道出冯流远的名字,是不是认识我阿公?”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卢行歧强势地收回话语主导权,“冯渐微,我的意图,我的诚意,都已经摆出来了,与我同行,要做的事你须得思虑清楚,不单刘家牙氏,也会轮到你冯氏。你当真要为了学起阴卦,而与冯氏对立吗?”

一面是起阴卦,一面是家人,闫禀玉犯难地看向冯渐微,他会怎麽抉择?

冯渐微还以为表现自己的能力,就有把握接近卢行歧,原来他还是不信他的决心,在这等着屠他,逼他自断退路。

犹豫到最後,冯渐微想起的是能驱散他愧疚的那件事,也因此,他心中有了答案。一放下,豁然开朗,他低低笑了几声,扬眼皆是坦荡,“惠及兄,你知道我为什麽被赶出冯氏吗?”

卢行歧仿佛也从他的眼神得知答案,语态不再咄咄逼人,“不知。”

冯渐微冷笑着说:“我那老父亲冯守慈,对外宣称我为了一个女人差点让阴阳玦丢失,所以革去我家主之位。其实是他那好儿子冯式微为了显摆冯氏的宝器,而擅自入鬼门关口窃取阴阳玦,事迹败露後,怕旁族迁怒,我後母为了保他,举母族势力逼我父亲掩盖下此事。”

“我母亲早亡,不足三月父亲便着急迎娶後母,他知我满心怨恨,立我为家主不过是迫于阿公的遗言。反正他早看我不顺眼,有这名头,干脆将脏水泼我身上,败我名声,将我赶出了冯氏。”

想不到冯渐微平日里没心没肺的,还有这种被至亲背叛的经历,闫禀玉想,他执着于起阴卦,也是想向父亲证明,他并不是能被任意对待的存在。

“他有自己的完美家庭,当我弃子,我又何必替他着想?况且我信我祖辈大德,与你灭族一事无关,不然我阿公不会时常叹惋卢氏才能不继。”至于什麽八大流派情谊,早已名存实亡,各扫门前雪。反正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心不亏还怕报应不成?既造了孽,天自然要收,冯渐微也是行正义。

话到这里,毋需再试探,卢行歧起身朝冯渐微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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