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满头青丝只别了支莲花垂珠的白玉搔头,面上没贴花钿,也没染鹅黄,只淡淡涂了些口脂,身上穿着素净的天水碧敞领襦裙。
这么近距离的细细一看,脸型像,五官像,身段也像,恍惚中,还当是她呢。
董桓瞧着静立下方的女子,有些出神。
也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她戴一顶纱帽,整日跟在兄长身侧。
泛舟啊,踏青啊,清谈啊总能瞧见她的身影,风一吹,掀起轻纱,隐约露出的红唇皓齿,勾得人心痒难耐,想一窥究竟。
一次,她兄长与人拼酒输了,那人讥笑他们谢家后继无人,她二话不说,掀了帷帽,拎起酒壶,就要与那人一较高低。
她仰起头,一口不停地饮着,酒水溢出一些,顺唇角滑向脖颈,又隐入娇嫩温香之处。
就是那天,他看呆了眼。
他早已通晓情事,身边更是左拥右抱,美人环伺,可不论哪一个,总觉得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呢,也说不上来,就是这念念不忘,叫人如鲠在喉,实在难受。
到底也算门当户对,便央了父亲去司徒府提亲,谁想却被她拒了。
谢家高门楣,有高傲的底气,他越喜欢她,便借着各种各样的宴席与她亲近。
她性子好,慢慢的也愿搭理他,甚至与他说笑。
殊不知,她越是对他笑,他越是心醉魂迷
“郎主?”
沉鱼又唤了声。
董桓垂下眼,就着手里的杯子饮了口茶,稳了稳心神,重新看过去。
“听授课的师傅说,你这几日也没什么长进,怎么从前在郡公府,便是一点也没学吗?”
“什么没学?”沉鱼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又恍然大悟:“哦,是说琴棋书画啊?郎主莫不是忘了,我以学武为主。”
董桓沉下脸,语气不悦:“好好的一个女子,学什么武?”
沉鱼不说话,撩起眼皮淡淡地瞧他。
董桓放下杯盏,沉默片刻,脸色缓和了些许,道:“你母亲才气过人,你也该好好学一学,不然空有一副好皮囊,又有什么用?”
“母亲?”
沉鱼疑惑,是说端庄富贵的裴夫人?
董桓一顿,看她一眼,低声道:“我是说你生母。”
原来是说谢琬。
沉鱼了然,却不应声。
董桓皱眉:“那晚你为何要偷跑?”
沉鱼道:“不想回郡公府当女奴,也不想总之,就是想离开建康,去别处。”
董桓问:“你怎么忽然从郡公府去了郡王府?”
沉鱼默然不答。
关于郡公府嗣子百日宴所生的事,难说董桓全然不知,可也不确定他到底知道多少,没必要与他一五一十地说,保不准就是在试探她。
她想了想,道:“郡公夫人冤枉我,我一气之下便出走了,也是偶然去了南郡王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温柳被人告知,他将要嫁给魔龙,成为对方的新娘。结婚后他可以接管魔龙的财产,臣民以及土地。温柳惊喜还有这种好事?结婚当天,他穿戴整齐,走进华丽的教堂,含情脉脉地看向他未来的伴侣...
...
我死后,恨我入骨的前男友疯了沈宴殊谢伶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在线阅读是作者小乖又一力作,放在从前,我肯定沉默地同意,可今天,也许是手太痛了,也可能是订婚这两个字让我想起了那个雨夜沈宴殊痛苦的眼。我挣脱谢伶的手,脸色苍白,勾起一个虚弱又嘲讽的笑怎么,你陪了他三年还没有把握让他爱上你吗。你!谢伶大怒,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以手撑地,护住怀里的琵琶,重重摔在地上。被琴弦割裂的伤口接触到地面,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谢伶抬起细高跟,踩在我血肉模糊的手上,用力碾压,嗓音发冷裴妤,你现在也只能逞这点口舌之快了。尖锐的疼痛猛地袭来,我有些喘不过气,只能看着谢伶漫不经心地折磨我,黏腻的鲜血染红她的细高跟。她笑得愉悦,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恶意裴妤,你知道吗,有时候人和人从生下来就差了,就比如你练了八年琵琶,可只要我爸一句话,你表演的名额就得给...
...
方岚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复出轨的丈夫而和公公搞在一起。顾仲棠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事不过三,现在又装什幺呢?嗯?很久以后,方岚忍不住想,事情开始之初,究竟是谁在玩欲擒故纵?荤素搭配,有肉有剧情。正文为1V1HE,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