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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束耗费非常大的能量,半脸面具没了刚才的猖狂,漆黑果冻体不安分地蠕动,似乎再没有多余力气控制人类。
白色病号服汗湿地贴在试验体身上,长一缕一缕,黏了满脸,试验体唇色苍白,大口喘着粗气,喉间出挣扎的嗬嗬声。
众人不敢放松,纷纷举枪警戒,风见裕也小声说:“这是怎么了?”
“在争夺主导权。”降谷零目不转睛地盯着试验体,“是人是鬼,就要看人跟怪物谁的意志力更胜一筹了。”
研究室外轰地炸开了什么,但是里面谁也没动,警惕地等待着这场对决的胜负。
覆盖在试验体身上的漆黑果冻缩小又增大,试图重新控制人类,但试验体的意志力出人意料的顽强,不甘示弱地与半脸面具僵持。
就这么好几个来回,漆黑果冻缩小到三分之一的面积后凝住,没有继续动弹的意思。
睫毛不安地颤抖,试验体无力睁开紧闭的双眸,一抹氤氲蓝意透过汗湿的长,对上眼前半身流血的男人。
降谷零愣了愣,下意识放缓声音,“你还好吗,意识恢复了吗?”
试验体张了张嘴,看嘴型似乎在说“是的”。
降谷零试探着走近两步,试验体身后毫无预兆地撕开一道空间裂缝,众人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试验体被强大的吸力吞噬,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
——半年后,东京米花町。
“欢迎下次光临~”
榎本梓还在收拾桌上的餐具,听见身后有人懒洋洋地说:“噢……今天阿梓姐泡的咖啡有进步嘛。”
“你可算醒啦。”榎本梓叉腰,佯装生气,“还有,阿遥明明比我大,怎么老是叫我姐姐,把我都喊老了!”
叫做阿遥的青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头头是道:“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尊称,尊称。”
“……真是的。”
“对了,等会儿我要先走,麻烦阿梓姐看店啦。”
“又休息?”
榎本梓已经对自家老板没脾气了。
明明自己才刚入职不久,老板就很放心自己一个大学生看店,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自信。
老板虽然总是哈欠连天,懒懒散散,一周七天有六天都迟到早退,但是很好说话,这是她上大学后第一次打工,遇上好相处的老板真是太幸运了。
或许是同龄人的原因,偶尔榎本梓没大没小直呼其名,老板还会心情很好地跟她开玩笑。
榎本梓大着胆子问:“阿遥下午是要去哪里玩吗?”她笑眯眯猜测,“难不成是跟女孩子约会?”
青年懒洋洋:“不是啦,家里人过世了,我去办下手续。”
榎本梓吓了一跳,连忙道歉:“对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
青年挥挥手,顺便解开围裙,毫不在意道:“没关系,他那种情况走了是好事。”
虽然听不明白,但直到青年离开榎本梓都不敢再说什么,怕触及老板的伤心事。
难怪老板一直不提家里人,原来是去世了……看着青年走出去的背影,榎本梓不禁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真是多嘴。
青年乘电车去到葬仪所,工作人员说:“麻烦出示一下证件。”
他从钱包翻出驾驶证,递过去。
【月见山遥】
【平成x年……生】
工作人员翻查电脑录入的信息,核对完,然后将驾驶证还给青年,心里忍不住唏嘘。
好可怜,看男生这年纪,应该才大学刚毕业没多久,家里就丧亲了。
工作人员进去捧出一个包好的骨灰坛,将签名簿递给青年。
她忍不住劝慰一句:“请节哀。”
青年漂亮的蓝眸染上一丝笑意:“谢谢。”
将骨灰坛小心放进背包,他再次向工作人员道谢,然后快步走出葬仪所。
在外人看来,青年半点不像是刚丧了亲,完全就是个背着书包,充满朝气的年轻大学生。
甚至路过便利店的时候,还有心情进去买了杯薄荷巧克力奶昔。
青年的家是一栋两层小楼,外形看上去很简约,跟周围邻居没什么不同,室外小花园种了些胡萝卜。
屋主的园艺还不错,胡萝卜苗绿油油的,生气盎然。
两层小楼内实际只有一层,上下两层打通,入门一眼望去,每面墙都是两层高的书柜,每个书柜都塞满了书,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
宽敞的客厅正中央有张白色大床,枕头和书本丢得到处都是,连个待客沙都没有。
与其说这是个家,倒不如说是个小型图书馆。
青年背着背包走向床边的书柜,抽出柜上一本书,“咔嚓”一声,机关响起,书柜转动,里面藏着一条密道。
昏暗的密道通向地底,盘旋楼梯下去,宽敞的地下室蓝荧荧的,堆放着各种仪器设备,墙上挂满了电脑显示器,屏幕上不间断地刷新各种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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