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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来的时候,宋清雁还在院子里坐着。
作为自家老爹的儿子,沈策自然是明白宋清雁的身份,当即冷声道,“你不是皇叔的王妃么?皇叔重病,你却在御花园坐着不去伺候!”
宋清雁听到声音,转头看着太子,假装紧张的四下环顾,才提着裙摆过去:“拜见太子殿下,清雁在此并非是不愿照顾王爷,只是……只是您也知清雁身份尴尬,王爷近些日子脾气愈不好了,就算是宽容了些,也……也不愿让清雁近身伺候的。方才就是被王爷轰出来的。”
沈策自然也知道宋清雁所言有理,他在这挑刺无非就是想彰显身份,顺便试探一下这王妃的深浅。见她这副唯唯诺诺、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心中那点疑虑散去大半,反而生出几分轻视。闻言也不再多说,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迈着大步,带着一种我亲自去瞧瞧的架势,往主院去了。
宋清雁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小步快走地跟在了太子随从的后面。
太子刚进主院,一股浓重苦涩的药味便扑面而来。院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都垂手立在远处,噤若寒蝉。就在沈策刚要踏上正屋台阶时,门里猛地飞出来一个白瓷盘子,“哐当”一声脆响,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砸在他脚边的青石板上,碎瓷片和吃剩的点心渣滓溅了一地。
沈策猝不及防,吓得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瞬间黑沉如铁。随行的侍卫立刻紧张地按住了腰刀。
“滚!都给本王滚!咳咳,一群废物!熬的什么药,苦得本王舌根都麻了!是想苦死本王吗?!”里面传来沈淮川嘶哑却异常暴躁的怒吼,紧接着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剧烈咳嗽,听起来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宋清雁适时地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半步,把头埋得更低,小声对太子道:“殿下您看……王爷他这几日便是如此,谁近身谁倒霉。太医来了也被骂走好几个了。”
沈策的脸色变幻不定,惊怒过后,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看来这皇叔是真的病得不轻,连脾气都失控到这种地步,竟敢对着他这太子掷盘子了。他压下火气,整理了一下衣袍,对左右道:“都在外头候着。”
他提高声音,朝着屋内道:“皇叔息怒,是侄儿沈策前来探病。”
里面的咳嗽声顿了顿,随即响起沈淮川更加不耐烦、气若游丝却偏要拔高的声音:“沈策?你来做什么?看本王死了没有?咳咳……放心,一时半会还断不了气!进来吧!”
沈策皱了皱眉,抬步走了进去。宋清雁也连忙跟上,垂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屋内光线有些昏暗,窗户只开了一小道缝隙通风。药味混杂着一种病人特有的沉闷气息,几乎令人窒息。
沈淮川半倚在靠窗的软榻上,身上随意搭着一条薄毯,墨未束,散乱地铺在枕畔,衬得他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他此刻正闭着眼,眉心紧蹙,一副极度难受又烦躁不堪的模样。
阿亦正沉默地在一旁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和水渍。
看到沈策进来,沈淮川才懒洋洋地掀开眼皮,那双平日里或戏谑或冰冷的桃花眼此刻黯淡无光,只瞥了沈策一眼,便有气无力地垂下,哼道:“太子殿下如今日理万机,还有空来看我这废人?坐吧。”
他抬手指了指离榻较远的一张椅子,沈策依言坐下,目光却迅而仔细地扫过整个房间,碎了的药碗、散落的书籍、床边已经擦拭却没有擦干净的血迹,沈淮川那明显清减憔悴了许多的容颜、以及那掩盖不住的虚弱气息,这一切都完美符合一个病入膏肓的模样。
“皇叔言重了。听闻皇叔旧疾复,父皇与侄儿都甚是忧心。特命侄儿前来探望,不知皇叔近日感觉如何?太医们可有什么说法?”沈策语气关切,面上一派忧色。
“如何?哼,半死不活!”沈淮川没好气地回道,随即又爆出一阵咳嗽,咳得撕心裂肺,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潮红。宋清雁明知道他是装的,依旧下意识上前了一步,又住了脚,还好没被现。
沈策冷眼看着,只见阿亦立刻起身,熟练地递上温水。沈淮川勉强漱了口,喘着气,厌烦地挥挥手:“老样子!那群太医还能有什么说法?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什么静心养性、徐徐图之……屁用没有!本王看他们就是一群庸医。”
他骂得激动,又牵扯得咳嗽起来。
沈策耐心地等着他平复,才缓缓道:“皇叔不必动气,以免伤了身子。若是太医们不力,侄儿回明父皇,再为您延请天下名医便是。”
“名医?算了吧……”沈淮川喘匀了气,靠在枕上,“本王这身子骨自己清楚,也就是这样了。熬日子罢了……倒是太子你,有空来看我,不如多去操心操心你的江山大事,或者……去找点乐子?听说你最近迷上了个什么绿漪姑娘?”
他话题转得突兀,语气轻佻,仿佛只是病中无聊,随口拿侄子的风流韵事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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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面色微微一僵,淡淡道:“皇叔说笑了,不过是些无稽传闻罢了。侄儿岂会因女色误事。”
“是吗?”沈淮川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竟似乎清明了一瞬,但很快又被疲惫和混沌覆盖,“可惜了啊……本王还听说是个绝色美人。”他又开始咳嗽,似乎连调侃的力气都没了。
沈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向一旁鹌鹑似的宋清雁,语气温和了些,却带着审视:“皇叔病中,辛苦王妃照料了。若有什么短缺或不顺心的,尽管派人来东宫说一声。”
宋清雁连忙摇头,“不敢劳烦太子殿下,府中一切都好。”她怯怯地看了沈淮川一眼,欲言又止。
“本王脾气不好,难为她了,是吧?”沈淮川冷笑着接话,目光扫过宋清雁,带着明显的迁怒,“木头似的杵在那儿有什么用?看着就心烦!还不去瞧瞧本王的药熬好了没有!想苦死本王吗?!”
沈策看着宋清雁仓皇退出的背影,最后一点疑虑也消散了。看来这王妃确实不得皇叔喜欢,只是个摆设罢了。
他又与沈淮川敷衍地说了几句安心静养的话,沈淮川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精神愈不济,最后甚至直接闭上眼睛,挥挥手,示意自己累了。
沈策目的已达到,便起身告辞:“既如此,皇叔好生歇着,侄儿改日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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