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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雁不听他的威胁。
沈淮川看她那副铁了心耍脾气的模样,片刻后冷哼一声,“真是胆子太大了。”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了手臂,将怀中挣扎的人箍得更紧,大步流星地走进屋内,径直绕过屏风,将她不容分说地放到了内室那张柔软的拔步床上。
身体陷入锦被的瞬间,宋清雁惊得立刻就要弹起来,却被沈淮川俯身逼近的动作定在了原地。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榻与他胸膛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墨色的丝垂落几缕,扫过她的脸颊,带来微痒的触感。那双平日里或戏谑或冰冷的桃花眼,此刻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沉情绪,紧紧锁住她,不容她逃避。
“躲什么?”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方才遇险时的那点机灵劲儿呢?嗯?全用在跟本王耍性子上了?”
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药香,强势地笼罩着她,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宋清雁心跳如擂鼓,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烫,下意识地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嘴上却还不肯服软:“谁耍性子了……放开我!”
“放开你?”沈淮川嗤笑一声,指尖却抚上她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她转回头,重新面对他,“放你去哪里?继续跟本王划清界限,然后一个人在外面遇险?宋清雁,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每次都能恰好赶到?”
他的指尖微凉,触感却像带着电流,激得宋清雁轻轻一颤。她想起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想起那个神秘出现的灰衣人,心绪更加混乱。是他?
“我……”她张了张嘴,想反驳,想问他到底想怎样,为什么时而冷漠时而靠近,为什么在她试图退缩时又展现出这种近乎霸道的掌控欲。
可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丝委屈的哽咽和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苍白皮肤下隐隐跳动的青筋,看着他眼底那抹难以掩饰的担忧。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猛地一缩。
就在她晃神的刹那,沈淮川的眸色骤然转深,仿佛终于失去了所有耐心,或者说,被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冲垮了理智。
他猛地低下头,攫住了她的唇。
“唔!”
宋清雁瞬间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万千烟花炸开,又瞬间化为一片空白。
他的吻来得突然而凶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如同疾风骤雨,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唇瓣相贴的触感温热而柔软,却带着惊人的力度,仿佛要透过这个吻,将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强行烙印给她。
那不是温柔的触碰,更像是一种惩罚,一种宣告,一种带着怒气和后怕的占有。
宋清雁完全僵住了,手脚冰凉,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呼吸。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感受着他近乎啃咬般的力度,以及那透过唇齿传来的、微微颤抖的灼热气息。
他的一只手依旧固定着她的下颌,另一手却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脑后,插入她散落的丝间,加深了这个吻,不容她退缩分毫。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急促交织的呼吸声,以及唇齿间的细微声响。烛火在床边轻轻跳动,将两人重叠的身影投在床帷上,拉扯出纠缠的轮廓。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宋清雁因为缺氧而开始轻微地挣扎,出呜咽般的声音,沈淮川才仿佛骤然惊醒般,猛地松开了她。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都紊乱不堪。
宋清雁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唇瓣又麻又肿,泛着水润的光泽。她眼中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水汽,眼神茫然又无措,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沈淮川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呼吸粗重,眼底的暗沉尚未完全褪去,反而添了几分情动的猩红。他看着她这副被吻得七荤八素、全然失了防备的模样,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眸色愈幽深。
他抬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动作带着一种与方才的凶猛截然不同的珍视感。
“现在,”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致命的磁性,“还躲吗?”
宋清雁像是被这句话烫到,猛地回过神,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却被他指尖微微用力定住。
“回答我。”他逼视着她,不容她逃避。
宋清雁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蹦出胸腔,所有的思绪乱成一团麻。
“你”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开了口,声音却软糯无力,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一种撒娇。
沈淮川看着她泛红的眼圈,叹了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认命,最终缓缓松开了钳制她的手,直起身。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瞬间,宋清雁却不知哪来的勇气,或许是残留的惊吓和委屈找到了宣泄口,她猛地坐起身,攥紧拳头,不管不顾地边打边骂他。
“你凶我,还这样对我,那你凭什么凭什么亲我?沈淮川你混蛋!”她一边捶打,一边语无伦次地哭诉,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
她的拳头没什么力气,捶在身上不痛不痒,反而像羽毛挠在心尖上。
沈淮川站在原地,任由她泄,没有躲闪,也没有阻止。他只是垂眸看着她,看着她哭得毫无形象,眼泪鼻涕一起流,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直到她捶打的力道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小声的啜泣,他才再次伸出手,这一次,却是轻轻将她揽入了怀中。
宋清雁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更紧地抱住。
他的怀抱并不温暖,甚至带着他惯有的微凉体温,却异常坚实,仿佛能将外界所有的风雨和危险都隔绝开来。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顶,声音低沉地响在她的耳边:
“嗯,我混蛋。”
“别哭了。”他有些生硬地拍着她的背,动作略显笨拙,显然并不擅长安慰人,“丑死了。”
什么保持距离,似乎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和这个别别扭扭的拥抱搅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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