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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车的履带碾过工业园入口的减带时,林风调低了引擎转。
轮胎下的积雪被压实成冰壳,出细碎的咯吱声,像有人在耳边磨牙。
他将车拐进侧面的消防通道,这里的积雪没被碾压过,深及膝盖。
熄火前,他最后看了眼后视镜,五公里的路程,车辙早就被风雪抚平,像从未有人来过。
将雪地车收进空间里,开始寻找自己的目标物。
工业园的铁门虚掩着,锈迹斑斑的铁栅栏上挂着“城西工程机械租赁公司”的牌子,一半已经被雪埋住。
林风摸出望远镜,镜头里的景象逐渐清晰:
公司主楼的玻璃碎了大半,雪花从破口灌进去,在地面堆起薄薄一层。
院子里的积雪被踩得乱七八糟,能看到深浅不一的脚印,有几处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最显眼的是停在空地上的几台橘红色钻井机,折叠支架收得整整齐齐,其中一台的钻头还闪着金属冷光,正是他要找的便携式机型。
“还好没被盯上。”林风低声自语,将望远镜塞进防寒服口袋。
从雪地上的脚印来看,这里不久前才有人来过,林风把注意力集中,警惕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
这些钻井机看着威风,实则对普通幸存者来说就是废铁。
机身近两米高,光靠人力挪不动,启动要烧油,操作要懂机械原理,抢回去也只能当摆设。
他猫着腰穿过铁门,雪地没到小腿肚,每走一步都要费些力气。
风卷着雪沫子打在面罩上,很快凝结成白霜,得时不时抬手擦掉才能看清路。
院子里的脚印杂乱无章,有的朝向主楼,有的往仓库方向延伸,最深的几个鞋印边缘带着锯齿状花纹,像是工地上常见的防砸靴。
林风的目光扫过那几台钻井机,机身覆盖着薄雪,显然有段时间没人动过。
他绕到最近的一台旁边,伸手摸了摸动机外壳,冰冷的金属触感里,能感觉到一丝残留的机油温度。
“还能启动。”他心里松了口气,正准备去看仓库里有没有备用钻头,侧后方突然传来隐约的争吵声。
声音是从仓库方向传来的,隔着厚厚的积雪和铁皮屋顶,显得有些模糊,但女孩的哭喊像根针,刺破了风雪的呜咽。
“放开我!我爸的工具箱里有钱!都给你们!”
林风的脚步顿住了。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往仓库后面绕。
那里有扇小侧门,门轴早就锈死,留着道拳头宽的缝隙。
他贴在墙上,透过缝隙往里看。
仓库里亮着盏应急灯,惨白的光线下,三个男人正围着个穿蓝色工装的女孩。
货架被推倒了大半,扳手、钢管、未拆封的钻头散落一地,有个戴毛线帽的男人正蹲在地上,用砂纸打磨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刀刃上的缺口被磨得亮。
“小丫头片子还挺倔。”
穿军大衣的男人扯着女孩的衣领,把她往货架上按,“你爸欠我们的工钱,拿你抵债怎么了?”
女孩拼命挣扎,工装袖口被扯开,露出细瘦的手腕,上面已经有了道红痕。
她的头乱糟糟地粘在脸上,嘴角破了,渗着血丝,却还是咬着牙骂:“我爸早就把钱给你们了!是你们自己赌输了!”
“嘿,还敢顶嘴?”
军大衣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仓库里回荡。
女孩被打得偏过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却还是死死攥着手里的扳手,像是要拼命。
旁边穿夹克的男人嗤笑一声,踢了踢地上的压缩饼干箱子:“钱不钱的无所谓,这大雪天的,找个娘们暖暖身子才是正经事。”
他伸手去摸女孩的脸,“看这细皮嫩肉的,比冻饺子强多了……”
林风的手指缓缓移向背后的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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