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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自己没能得到想要的婚姻,但桓灵真心希望,妹妹可以遇到一个两情相悦、意趣相投的郎君,像大哥大嫂那样和美般配。
桓荧低下了头,不说话了。或许世间有比谢二郎更好的,可她只有一颗心,不是蜜蜂采蜜,能一朵又一朵地不停歇。
姐妹二人彼此无比了解,桓灵明白她在想什么,也不打扰她,只催梁易:“梁与之,快点儿。”
梁易腿长步子大,本是刻意慢行等着两位女郎的,可渐渐地,竟然越走越慢,甚至跟不上她们的步子了。
“你磨磨蹭蹭做什么?”
桓灵回头,却见梁易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似是站不住了。
她惊了一跳,忙快步奔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梁易声音低哑:“阿灵,我有些,不舒服。我想休息,不能陪你了。”
“说这些做什么?我带你去休息。”
桓荧也吓了一跳,忙道:“那我叫人去找大夫。”说罢她便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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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灵和金瑶一人一边扶着梁易,走得摇摇晃晃。
“大娘子,王爷也没吃醉酒,怎会如此?”
桓灵也一头雾水,努力稳住身体:“不清楚,阿荧去找大夫了,先把他扶到屋里,别叫旁人瞧见。”
可走着走着,梁易就挥手推开了金瑶,又不自觉往桓灵身上靠。桓灵非常明显低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因此只叫金瑶走前边探路逼人,一路将他带到自己从前住的屋子里,小心将人扶着坐在了床上。
梁易脸颊红得吓人,桓灵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好烫,你热了。也没着凉啊,好好的怎么会起热?”
梁易一把按住她的手,摩挲着软滑细腻的手指,引着她往下,抚摸他的脸颊:“阿灵,好热。”
“你怎么了?你好奇怪。”看着这样的梁易,桓灵有些不知所措,想把自己的手拿出来,却被他紧急按住。
梁易平时很听她的话,虽然夜里他一直很想靠近桓灵。但只要桓灵一个不字,他绝对不敢再造次。
如今这样,反而有些像那日他醉酒的情状。难道他是误吃了酒,才会如此?
“梁与之,你松手,快松手!按着我的手不就更热了,快放开我!”
“我、我不知道。”梁易喃喃摇头,大力将她揉进怀里,“阿灵,你好凉,这样舒服。”
“梁与之,你松开我,快松开我!”桓灵本能察觉到了危险,在他怀里奋力挣扎,想要脱身。
几番挣扎不动,她抬眼去看身体炙热的梁易。他的眼里似乎燃了一团火,一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盛的火。
纵然窗户开了条小缝,柔和的风悄悄钻了进来,也丝毫没有消解屋里的火热。
“你疯了吗?快放开我,你答应我的!”桓灵开始害怕,害怕眼前这个不知被什么迷了心智的男人。他们的体力有天然的差别,桓灵根本没办法从神志不清的他身边逃脱。
梁易红着眼睛,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猛地一把扯开床上的被衾,搂着怀里不遂他意的女郎倒下去。
“你什么疯!”桓灵气急败坏,恨恨地以拳重重地锤伏在她身上健硕的男人胸膛。
梁易双目赤红,无意识地俯身,嘴唇蹭过她的脖颈:“阿灵,我不知道,好难受,想要。”
被吓得不轻的女郎感受到那烫得让人难以忽视的威胁,完全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梁易虽然年过二十,但仍全无经验,只凭着本能,像初生的牛犊一样撒欢奔跑。
他热乎乎的脑袋埋在桓灵脖颈处,贴得很近,近到女郎耳中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女郎脖颈处白嫩的肌肤就似染上了红霞,连汗毛都微微战栗着。(这里是女主害怕,没有亲密描写。)
平日里二人独处时,夜里的梁易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但白日里他一般还是稳重的。
虽然他一向喜欢黏着桓灵,但白日时也就是安静地待在她身边,不会有任何逾矩的举动。
如今他这意乱情迷的模样,实在让看过避火图的女郎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桓灵吓坏了,想用力踹醒他,双腿却被他牢牢压制,动弹不得,只能用手不断地拍他低落汗珠的脸:“梁与之,你清醒一点。”
梁易却丝毫没清醒,反而仿佛被她的拍打提醒,大手三两下急切地撩开了她的裙摆,两人肌肤间的衣服又少了几层,只隔着薄薄的夏裤。
吓得不轻的女郎于是就更真切地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炙热。
她突然就想到那个令人羞耻又不安的图册。
在战场上,梁易善使长枪,冷面银枪,英姿勃。
衣衫作为屏障,长枪与温软细腻的雪肤隔着屏障紧紧相贴。
桓灵突然就想起了向闻夸赞梁易的话,说他面冷心热,是个实在的大好人。
何止啊!他何止是心热啊!
她真的怕。
梁易只想和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战场上时,他是敏锐的将领,是勇猛的战士。
可此间的战场上,他却很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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