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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煜一脸骄傲:“一定是因为你和大姐姐在一起后,大姐姐很爱笑,所以你也变得爱笑了。又或许是,和大姐姐成婚,你很开心,所以每天都不自觉地笑。”
梁易点头:“是,很开心。”
桓煜好奇:“那你知道要和大姐姐成婚的时候,开心吗?”
“当然。”
桓煜:“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来我们家送聘礼和年礼?因为这件事,大姐姐很不高兴。”
为什么?因为他除了一身的蛮力,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就连容貌都粗陋得很,桓灵也说过他皮肤粗糙。
人长得块头又大,瞧着就笨重,嘴皮子也不灵光,哪里比得上建康城那些细皮嫩肉的风流郎君们。
他怕桓灵见了这样的他,心生悔意。这是他唯一能和桓灵在一起的机会,虽不那么光彩,但他不想放弃,不能允许婚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桓煜:“你第一次见大姐姐是什么时候?大姐姐说第一次见你是从前见你和陛下领大军回城,我都不记得那个是你,大姐姐竟然记得。”
梁易垂眸思索,是那次吗?阔别多年后,领军回城时无意抬头,隔着吵闹的人山人海,他一眼就认出楼上凭栏眺望的女郎是当年的小女孩。
桓煜嘴是不会歇的:“合该你们做夫妻。那时我和两位姐姐,还有三叔一起去的。只有大姐姐记住你了。大姐夫,你还没告诉我,你第一次见大姐姐是什么时候?”
梁易糊弄他:“也是那次。”
桓煜:“你就是那次喜欢大姐姐的吗?这倒也不足为奇。大姐姐美貌无双,有许多儿郎只见她一回便念念不忘。”他又叹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一见倾心了吧。”
他暗暗打算回去后将这些事都告诉家里人。大姐夫很喜欢大姐姐,是戏文里的一见倾心!好教家里人不要再担心大姐姐婚后过得不好。
——
梁易和桓煜离开后,桓灵先是休憩了一会儿,然后便将早上接过的王府诸事了解了个大概。
待到红日西斜,院中秋千的影子被照到书桌旁的花窗时,桓灵放下了手中的账本,问身侧的金瑶:“王爷还没回吗?”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桓灵让金瑶去问问梁易在营中一般何时回来?
金瑶领命出去,不一会儿竟是王府的吴媪亲自来回的话。
“禀王妃,王爷一般都是天要黑的时候回,晚膳您是先用,还是等等王爷?”吴媪这么问,明摆着就是希望她再等等梁易。
可惜吴媪要失望了。
“天黑,那也太晚了。让人准备好就送来吧。”
也不是她故意不等梁易,确实是饿了。看账本是件费脑子的活。脑子用得多了,人就容易饿。
吴媪只好领命而去。
一桌子都是桓灵喜欢的菜色,只是身边伺候的人从梁易换成了金瑶和银屏,就像她还没有成亲时一样,可她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
梁易回来之时,桓灵已经洗漱好,靠在榻上随意翻着诗集。
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桓灵头也没抬,继续翻着手里的书。
梁易走近了。与在王府的这一个月不同,他身上沾染了灰尘和汗水。
桓灵看了他一眼:“梁与之,三郎没闯祸吧?”
梁易笑着摇了摇头,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桓灵朝他抱怨:“我从前没看过这么多账,太多太杂,看得人头痛。”
梁易:“要不,让管家看,你只管钥匙?”
“不行,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被人哄了怎么办?虽事情都是底下人在办,但我们也不能两眼一抹黑万事不知。”
梁易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笑意。
她是不是也像接受王府的中馈一样,在慢慢接受他这个人了?
“你还笑!你别不把我说的当回事,从前就有人被底下管事的哄骗。那管事是个赌鬼,挪用的钱都输得一干二净。后来虽是让渎职的受了罚,但损失的钱财全追不回来了。”
梁易却笑得更明显了,还情不自禁握住了她的手。
桓灵瞪他一眼,把手中的书扔到他怀里:“笑什么笑?你洗手了吗?还牵我的手!快去洗漱!
梁易身上的灰土是没办法的事,建康城也就靠近皇宫的一段路铺了砖,再远些的地方都是土路,城外就更不必说。
马儿一跑起来,路上便尘土飞扬,衣裳都会沾上。若是遇上雨天,那就更为凄惨,身上会不可避免地沾上许多泥点子。
所以从前若是第二日没有朝会的晚上,梁易会选择直接住在营中,不再来回奔波。
梁易去洗漱时,桓灵就让银屏去吩咐厨房备饭。
他洗好出来,衣裳并未系好带子,大片的麦色肌肤裸露在外。
桓灵大惊:“你、你怎么不穿好衣裳?”
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学起秦楼楚馆里的小倌勾引人的做派?这袒胸露乳的成何体统?
梁易语气真诚:“热。”
若不是顾忌着桓灵,他大概会直接不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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