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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灵:“我都和你说了不用接。”她愉快地摆摆手叫金瑶下去,对梁易道,“我和阿荧和好了。”
“不过有件事我要告诉你,阿荧决意应下谢二郎的求亲,成国公没机会了。”
向闻确实是个不错的郎君,但桓荧对他完全没有那种意思。
梁易也确实失望,他想和向闻做连襟,两个女婿同气连枝。
而那位谢二郎,出身士族,性子清冷,容貌出尘。听桓煜说,谢二郎不仅人生得俊朗,还才学过人,出口成章,谈吐不凡,很得桓家长辈的欣赏。
而他呢?认的字不多,嘴皮子笨,也不白净,五大三粗的,丝毫不轻盈,绝对不是士族中人喜欢的俊秀风流模样。
这样一个人做连襟,桓家人看他,会不会又如看地上尘泥般瞧不上眼?
更重要的是,桓灵会怎么看?
虽然桓灵和桓荧是关系亲密的姐妹,自不会生出什么旁的心思,可免不了旁人拿二人的夫婿暗暗比较。
那些人对谢二郎有多推崇,对他就有多鄙夷。
若是传到桓灵耳朵里被她听进去了,他该怎么办?
桓灵丝毫不知他脑子里的这些想法,对他道:“那个季年,我让银屏找管家安排他住下了。他以后会经常和你一起回府吗?”
“嗯。”梁易又有些高兴。桓灵这是真的把自己当王府的女主人了,安排客人这些事她都放在了心上。
“那我明日再让管家安排给他添置些东西。”桓灵道。
梁易一时不安,一时高兴,一颗心浮浮沉沉,脸色也分外精彩。
两人一起进了屋,桓灵看他魂不守舍的,问他:“你在想什么?”
梁易回过神:“没,饿了。”
桓灵便让金瑶着人去传膳。
——
夜里是很静谧的,屋内萦绕着桓灵用惯的熏香,味道并不浓郁,又有夜风从半开的窗扇间进入,更吹散了一室香气。
以往两人饭后便会分开沐浴了。而今日梁易自城外回来后,便简单冲洗过,又换了衣裳,打算去接桓灵。
所以在金瑶给桓灵拆髻时,他便很认真地在背后看着。
为夫人画眉描妆,应当也是很有意趣的,只是他还没有这样的机会。
金瑶被盯得头皮麻,加快了度,飞快地取下了剩下的头饰。主仆二人一起去了湢室。
梁易遗憾地收回眼神,然后翻开兵书,今日他又学了些字,要再巩固一下。
待到桓灵沐浴过后,梁易的眼神便又定在她身上了。
金瑶尽职尽责地为她擦拭着长,度越来越快。桓灵觉得奇怪,从镜子里瞟到梁易痴迷的眼神,见他一直盯着,就叫金瑶出去了。
“梁与之,过来!”她喊得毫不客气。
梁易就不明所以地过来了,站在她身后,注视着镜子里女郎姣好的容颜。
女郎的肌肤被沐浴时的水汽蒸腾得红,脸蛋泛着莹润的红光。他好想伸手碰一碰,看看是不是和他想像的那样滑嫩细腻。
桓灵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总是盯着金瑶服侍我,她害怕。”
梁易委委屈屈不明所以,他有那么吓人吗?
“有吗?”
“有啊!”桓灵手往后,将擦头的巾帕扔给他:“你把人吓到了,那就换你来给我擦!”
桓灵还以为这是对他的惩罚。
他简直,求之不得。
梁易乖顺地站在桓灵身后,认真用巾帕擦着女郎柔顺长上的水珠,神情柔和又小心,仿佛手下的乌就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头擦到大半干,梁易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们还真是哪里都不相配。
自己的头都是粗硬的,像最劣等的粗麻布,而桓灵的头则是最上乘的锦缎,柔顺软滑。
他就像一块偏要和锦缎缝在一起的粗布一样,哪里都不得宜。
可他不想放弃。
梁易伺候得不错,不仅擦头的动作轻柔小心,丝毫不会牵扯到头皮,还附带着力度正好的按摩。
头皮和肩膀被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能消散一天的疲惫,女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还算愉悦地同他说起来白日的事:“梁与之,今日阿娘说,我不能总是叫你梁与之。”
梁易按摩的动作一顿。
“你说,我唤你什么好呢?”女郎的声音又轻又慢,似乎是在思考。
他心中一动,试探着提议:“我觉得,唤夫君吧。”
“你还真是会想!”
桓灵毫不留情斥责了他的大胆无度,异想天开。
这样甜腻腻的称呼,只有大哥大嫂那种黏糊糊的夫妻才会用。就连同样两情相悦的三叔三婶都不会用,因为觉得太过肉麻。
而她和梁易,不过是赐婚的搭伙过日子罢了,那么肉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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