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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灵起先的确被他勾起了几分兴致,可最终上不去也下不来,更难受了。
梁易不敢抬头:“阿灵,我、听说头回是这样的。”
他在军中早听过一些大喇喇的同僚说过,男子头回多半时间不长。但他以为自己身体强健,会有所不同。没想到还是在她那里丢了脸。
桓灵:“是吗?那以后还会疼吗?”
“应当不会了。”他朝下去亲女郎的头,却被桓灵拍了一下,“出了好多汗,我想洗洗。你退出来。”
“等
会儿再洗吧。”他抵着女郎的额头。
“等什么?”
这话问出了口,桓灵突然就知道等什么了。
“怎么又、又变了?”
梁易:“圆房总不能真的是我丢个人就结束。”
这一回,梁易铆足了劲儿要先让桓灵快乐,她也确实感受到了快乐,但梁易却迟迟不结束。
已经被磨得有些麻木了,桓灵嗓子都要哑了,催他:“你快点。”
梁易听话地快了点。女郎却更生气了:“不是,不是这个快点,我让你快些结束。”
梁易亲她的耳朵:“就是这样才能快些结束。”
可结束后,他很快又兴致高昂地卷土重来,誓要找回刚刚丢掉的脸面。
“梁小山!梁与之!我不要了,不要了。”
但头一回尝到这样的滋味,梁易却还兴奋得很:“阿灵,就这一次了,好不好?”
“真的?”
“真的,你配合我,就能快些结束。”
桓灵躺在那里对他来说就是极致的诱惑了,更别说主动配合,梁易简直要成仙了。
闹了一个多时辰,夜已经很深很深了,约莫到了子时才停下。
黏答答的肠衣被丢在地上,床铺也乱得一塌糊涂。
女郎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由梁易抱着去洗漱,全程没和他说一句话,也不看他。土床大得很,二人都洗完回来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撤下弄脏的被褥,只在旁边铺了新的。
将女郎轻轻放上去,他自己也钻进了被窝,赤着身子将人搂到怀里。
明明他们刚刚才做了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情,桓灵却挣脱了他的怀抱,语气不耐:“别抱我,烦你。”
梁易垂眸,不为所动地又抱了过去。
他们是结夫妻,但新婚那晚,桓灵抗拒不已,还打破了他的头。所以,他们没有行结礼。
结夫妻,却从未结。桓灵心里起初没有他,他不在意。
如今他们成亲已经九个月了,才行周公之礼,而结是缺少的。
是不是一开始的顺序就错了,所以才会说出烦他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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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写了这么多就先更,我怕更太晚,大家还没看,一觉醒来现看不到了
第7o章
尽管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方才那一阵阵疾风骤雨仍然让桓灵感到心颤,就好像梁易的脸,还有他那劲瘦的腰都还在她眼前摇晃似的。连屋顶上整齐排列的瓦片,也依旧状如起伏不定的波浪。
女郎浑身酥软,感觉自己似乎还和他连在一起,她都弄不清被磨得钝痛的酸胀感究竟是此刻真实存在的,还是方才那样的感觉实在太久以至于分不清它到底有没有消失。好像双腿还赤溜溜架在他宽厚的肩头,让人心生羞意。
两人沐浴过后,梁易只给她套了一条亵裤,而他自己依旧什么都没穿,大喇喇光着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身后的男人身躯炙热滚烫,贴得很近很近,但是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女郎很难给他好脸。
梁易方才畅快得像做了神仙,一下子又被那冰冷的话语打进了冷宫,冷热交替,像从烈日炎炎的夏跨到了寒冷彻骨的冬,冷得他说不出话。
桓灵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么不耐烦的语气和他说话,更可况是说烦他这样的话。这让他心里难过得不得了,像大雨将落未落的夏日午后,闷热得透不过气来。
他不死心地贴紧,让女郎柔软的身子嵌在他怀里,大手握上女郎柔韧的腰肢,轻轻摩挲着,正如方才他大手掐住女郎的腰一样。
他的手渐渐向下,抚上女郎的肚皮。此刻看不到了,若是方才,能看到这里凸出来。
桓灵被折腾得不轻,现下还没缓过劲儿来,正等着他来好好哄一哄自己。谁料他竟然还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又来挑逗她!
她一把重重拍在梁易的大手上:“不许。你刚刚弄得我不舒服了,不许放肆。”
这话等着他来哄的意思就更明显了,可梁易这个榆木脑袋还是没能领会到,满心以为自己被嫌弃了,真就不敢动了。
他闷闷道:“那我不动了。”
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明明他好好学习过大哥给的那个册子。难道他真的那么差劲,以至于做完这事后,桓灵对她的态度就大变样了?
梁易忽然就觉得很挫败,男人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在这事上,他也免不了俗。
他的声音暴露了情绪,桓灵听着气不打一处来:“你不高兴?我都同你圆房了你还不高兴?你还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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