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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还不知道公孙沛到底生了没,若是生了,又是男孩女孩?
“你说我们上次去县里给他们递的信,家里收到了吗?”
梁易:“下了雪,不一定有这么快。”
桓灵:“那我不知道大嫂生的是男孩女孩,你说是和四郎一样用天青色,还是用粉色呢?要不用粉色吧。”
梁易觉得小娃娃不用讲究什么颜色,衣裳能保暖就已经很好了。再说了,小娃娃生得玉雪可爱,穿什么都好看。
但他知道桓灵讲究。所以他提议:“要不用男孩女孩都能穿的颜色?”
桓灵:“行吧。你把那匹红绸拿过来。红色喜庆,小娃娃都能穿。”
桓灵在那块天青色的布料上绣东西,梁易拿了布靠过来:“这是,小老鼠吗?”
“对,四郎属老鼠。”说着桓灵又想起来件事,“若大嫂的孩子是腊月生的,就该属老鼠,可若是过了昨夜子时才出生,就该属牛。算了,还是等他们来了信再给ta做。我先做四郎的。”
“我帮你。”说着梁易就麻利地穿针引线,然后用大剪刀利索地裁了一小块布下来,准备帮桓灵缝肚兜的系带。
女郎很惊奇:“你还会这个?”
梁易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只会缝纫,不会绣花。”
“你是我见过唯一一个会缝衣裳的男子。”
建康城中的贵族女郎讲究德言容功,虽然日常生活并不需亲自缝衣绣花,但多少都会学一些。
而村里人过的是男耕女织的日子,成衣卖得贵,自己做衣裳能省下一笔钱。但这活计也是落在女子头上的。
似乎无论在哪里,都没有男子缝纫的道理。可梁易偏偏就会。
他会的原因一想就能明白,因为他曾经只有一个人,所有生活需要的技能他都要会。
他将裁好的布片给桓灵看:“这样行吗?”
“再宽一些吧,我怕系带太细会勒得四郎不舒服。”
梁易点点头,又裁了一条稍宽些的布片,两边折叠在一起开始缝。他从前给自己缝衣裳不过是胡乱缝补,只要不穿破的就行。
可现下缝一根小小的系带,他却全神贯注。
看他认真的样子,桓灵没忍住笑出了声。梁易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困惑地看向手中的系带:“很丑吗?”
“没有,系带不都长那样,继续缝吧。”桓灵对他道,“我刚刚想到,幼时初学女红时,我善绣花,但是嫌缝补无趣又麻烦。阿荧恰好不大精于绣花,所以做这些时,也是她负责裁剪缝补,我只用绣花。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梁易面色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好心帮忙,怎么被她当成小姐妹一起做女红了?
“我夸你呢。”桓灵凑过来看了看,“你这个针脚还是不错的,和阿荧缝的一样细密。”
说到这里,桓灵想起来了:“她送我驱虫的香囊忘记拿了。待到天气暖和起来,村里有很多虫子吧。”
梁易:“那我给你做一个?”
桓灵等的就是这句话,甜甜地笑了:“好呀。我不要太大的,小小的挂在腰间就好。”
梁易做事很利索,几条系带很快就做好了,无所事事地盯着桓灵手中的针线。
桓灵:“你没事情做就去练字。”
“噢,”梁易正要去,门外却传来了喧闹声,是华济带着小孩子们来串门了。
万木和他的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还有燕大夫的女儿燕时晴都来了。一进门,小孩子们就机灵地说些贺岁的漂亮话。
桓灵被哄得很开心,要给他们压祟钱。小孩子们都不敢收,最后还是万林胆子大些:“姐姐,我们不要压祟钱。你还有糖吗?给我们一人一颗糖就好。”
梁易当时给他们家送了几斤糖,小萝卜头们这会儿这么馋糖,难道那几斤这么快就已经吃完了吗?
华济解释了两句:“二姑只许他们一人一天吃三颗糖。今日的早就没了。”
梁易就从柜子里拿了糖出来分给他们,燕时晴只拿了一颗,桓灵再多给她,她也很有原则的不要。小萝卜头们都有样学样,一人只要一颗,绝不多拿。
燕时晴这时却瞧见了做到一半的针线活,对桓灵道:“嫂子,今日是大年初一,你怎么还在干活?”
对她来讲,不存在绣花打时间这种事情。每日的时间用来干活都不够,根本不用特意找事情做去打时间。
哪怕她平日里都要学习医术,新年也能得几日假。
她人小鬼大,语重心长对梁易道:“小山哥,你要对嫂子好一些。不能让她新年就干活。”
梁易:“……”
桓灵见他被误会了,也不解释,在一旁偷偷笑。
梁易无奈轻笑:“好,我知道了,多谢你的叮嘱。我会对她更好一些的。”
华济真是受不了燕时晴这傻丫头,招呼着人都离开:“走了走了,还要去别家拜年。”
万木:“那我们就先走了。小山哥,嫂子,明日记得去我们家吃午膳。”
桓灵答应下来,看着他们都离开。
梁易继续练字,桓灵做了一会儿针线活后走到他身后看了看。
梁易紧张得不行,像一个头一回上私塾的学生等着先生检查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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