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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傅夫人的话,苏昭瞬间瞪大了眼睛,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
傅宴修看着她这副受惊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暗芒。
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带着惩罚意味,轻轻咬住了她的下唇。
“嘶……”
苏昭吃痛,又是一声短促的抽气。
虽然极力压抑,但在寂静的病房里依旧清晰可闻。
门外,傅夫人的疑虑更重了:
“贺川,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听着不像是一个人的动静?”
贺川的声音依旧平稳:“夫人,确实只有傅总在休息。
可能是您听错了。”
“我听错了?”
傅夫人语气不悦,“那刚才的声音怎么解释?”
病房内,傅宴修单手扣着苏昭的后颈,与她额头相抵,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唇瓣几乎再次相贴。
他压低了声音,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再出声音……
我不确定外面的人会不会立刻闯进来。”
苏昭眼圈都有些红,死死瞪着他,却真的不敢再轻易出声。
傅宴修难得看到她这般嗔怒鲜活的模样。
像只被惹急了却又无可奈何的猫儿,心头莫名一软。
又生出更强烈的想要欺负她的念头。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线条游移,最终在一个隐蔽的位置,不轻不重地吮吸了一下。
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占有意味的绯色印记。
这一次,苏昭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呼硬生生咽了回去。
门外,贺川似乎在绞尽脑汁地圆场,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恍然:“啊,可能是电影的声音!
傅总昨晚休息得不太好,有些……做噩梦。
所以吩咐放了部电影助眠。”
“做噩梦?”
傅夫人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几分:“他不是睡了吗?怎么还放着电影?”
贺川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傅总的脾气您也知道,他决定的事……
我们也不敢擅自关掉。”
傅夫人沉默了片刻,隔着门板看向病房方向的眼神复杂了几分。
终究语气缓和了些:“宴修怎么会做噩梦?他以前从不这样的。”
贺川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为难:“傅总他……心里装着事。”
“心事……”
傅夫人重复着这两个字,脸色微微变了。
她想起儿子为傅氏殚精竭虑,如今却遭此暗算。
而老爷子却任由历南锡无法无天!
就连这个温柠……都是按照老爷子的要求找的。
如今自己的儿子躺在病床上,身边连个真正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温柠站在一旁,听着贺川与傅夫人的对话,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心底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
她总觉得,傅宴修这般闭门不见——
透着些说不出的蹊跷。
她上前一步,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贺助理,我知道宴修需要静养。
但伯母心里实在记挂得紧。你看……
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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