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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砡没有停止,一脚补在绑匪的腹部,绑匪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声地呐喊。
——
在某处阳光无法完全照进的小巷,四名看着像是十来岁的小男孩围着躺在地上的小女孩。
“你就是没爸的杂种!”
“就你这样还敢管我的闲事儿!”
男孩一脚踩在了秦砡的手背上,用力捻了捻。
“你叫什么?秦砡是吧?我告诉你,以后里小晴远一点,别妨碍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叫你好看!”
“对!叫你好看!”
另外三个孩子也应和着。
主事的男孩松开了脚,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会意,对秦砡拳脚相加,专挑人体的柔软处下脚。
秦砡只能抱着头,尽量蜷缩身体,保护自己容易受伤的地方,死咬着牙没有发声,眯着眼睛从胳膊缝隙看向在一旁看好戏的主事男孩。
这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对秦砡来说却像是三个小时,一圈人发泄够了,拍了拍手,往巷子外走。
砰——
一声闷响,一个板砖从背后砸在了主事男孩的后脑上,男孩往前倒去。
秦砡用脚将他翻了个身,坐在男孩的肚子上,凭本能挥舞着拳头,眼神阴狠地盯着被砸得头破血流的男孩。
另外几个男孩一瞬间被吓到了,一时间竟然谁也没敢上去拉。
秦砡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憋着一口气就是不放开被打的男孩,拳头打不到就揪头发,手够不着了就用脚踹,另外三个男孩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把人拉开。
三个男孩加着被打的混沌不清的主事男孩往巷子外跑,一边跑一边骂。
“疯子!”
“疯子——”
——
一脚接一脚踩踏在绑匪的身上,秦砡也不知道自己踹在了什么位置,只记得自己只是习惯性地一下一下,甚至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
“好了好了——没事了——”
直到沈知行来拉她的胳膊,秦砡还没回过神来。
“秦砡!停下!他已经晕了!”
沈知行双手捧起秦砡的脸,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去,秦砡灰败的视线才慢慢恢复了焦距,一口长气才呼了出来,僵硬地抬起眼眸,冲沈知行露出了与平时无异的笑。
“老板我说我对打架还挺在行的吧”
“好了,不想笑可以不笑,没事了没事了”
沈知行将秦砡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秦砡凉顺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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