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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询舟温柔一笑,趁机把人拉到怀里,凑到她耳边,用清冽的声音在公主殿下耳畔低声学犬吠了几句。
“汪汪汪。”
然后就蹭过来与她耳鬓厮磨。
狐裘落地,衣物也被抓得松松散散的,李安衾面上染了的绯色,推了推陆询舟瘦削的肩膀,轻声问道:“本宫的生辰在明年开春,你这么早准备礼物是作何?”
陆询舟瞥了眼怀里中人若隐若现的白皙,抬头实话实说道:
“阿娘和阿母让我今年除夕在宫里住,年后便提前回家准备科举。”
卿御史此举李安衾可以理解。
毕竟陆询舟现在也是有恃无恐,占着和自己的关系总是得寸进尺。虽然她心中有万般不舍,可的确是该让她回家被卿御史好好管教一番。
但是,这声“阿母”是怎么一回事?
见李安衾面色不对劲,陆询舟尴尬地解释道:“就是长公主殿下,她让臣私下喊的,臣喊得顺口了,就,嗯……”
李安衾戳戳陆询舟的耳垂,在她颈间气吐如兰地笑问道:“就怎么了?皇姑母既是询舟的阿母,那询舟是不是还要唤本宫一声‘皇姐’?”
陆询舟挑挑眉,叹了口气,故作难为情地叫了声“皇姐”。
李安衾心满意足,勾着她的一缕发丝,一边调笑着:“本宫其实今日就等着询舟回来一同写春联。”一边起身欲离开陆询舟的怀抱去够砚台。
谁知还没摸到砚台,她就被那人拉了回去。
“臣先写,好不好?”
陆询舟神情恳切地央求她,随手拿起一侧的狼毫笔。
李安衾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掩饰住心中的慌乱,脸上威严了几分地命令道:“放开本宫。”
不料,陆询舟淡然自若地用指尖点了点狼毫笔坚硬的笔尖,又是用一副谦谦君子的清恬态度,说着令李安衾最羞耻的话。
“写春联要润笔呢,臣可否借殿下的水润一润笔呢?”
……
“太深了……”
公主殿下面色潮红地呢喃着,冷不防攥紧陆询舟肩上的衣料。
“皇姐,你不喜欢吗?”
修长冷白的玉手扶着她的脖颈往书斋内的全身镜转过去,镜中的女子神色迷离、泪眼朦胧,衣衫不整,裙摆被掀开,露出一派风光。
“结束……好不好?”
李安衾带哭腔求她,最后颤抖着舔舐着陆询舟伸来的湿漉漉的狼毫笔尖。
……
李安衾裹着一条毯子,虚弱地躺在书斋小憩的长榻上。她疼得颤抖,恨恨地望着陆询舟身处一片狼藉中神色自若地写完了春联。
“殿下,臣写得好不好?”
陆询舟拿起对联,温温柔柔地走到她身边,怕她不想看,还替她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爆竹二三声,人间是岁。”
“梅花四五点,天下皆春。”[六]
李安衾听罢羞愤欲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命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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