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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鸡没切,整只炖了。
这种野鸡肉质比较柴,就算炖很久也很难变软,口感不如家养的。
但汤特别香。
剩下的肉直接红烧了,虽然不算正宗,但颜色好看,油亮弹牙,看着就诱人。
还有一盘白切肉,大块煮熟后切成厚片,肥肉晶莹剔透,是大家最爱。
旁边配上蒜泥、辣椒油和酱油调的蘸料,吃的时候蘸一下,咸香辣爽,回味无穷。
再加上花生米和腌萝卜,别说在岗岗营子,就是拿到帝都也是一道上等菜肴。
“爷爷、支书爷爷,李放哥,你们先吃。”瑛子端完菜要走,却被李放拉住,“别讲那些规矩,都是自家人,一起坐这儿吃。”
“啊?”瑛子望向爷爷。
其实这边确实有妇女儿童不上桌的习俗,但一般只是在来客人时才这样。
平时家里吃饭,除非是特别守旧的老一辈,现在基本没人不让媳妇孩子上桌。
“听李放哥的。”一直没说话的葛二炮点点头,脸上满是笑容。
“来来来,你坐我旁边。”李放说着往炕床里让了让。
之前他没回来时,老支书和葛二炮是隔着炕桌相对而坐。
李放回来后,葛二炮换了位置,跟老支书坐在一起,给李放这个主人腾出一个空位。
“那我先把火灭了,再喂喂大花小花。”瑛子也很高兴,但她还是先把手头的事儿做完。
不得不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真没错。
她才岁,按虚岁算也才岁,就这么懂事。
想想棒梗、小当和槐花,他们这么大时在干什么?
偷鸡摸狗?
去傻柱家偷东西?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大花小花不用喂。”李放摆了摆手,“让它们自己去山里找吃的,晚上回来守家就行。你去把灶台那边收拾一下,然后来吃饭吧,正好听听我这一趟的经历。”
“对了,把我碗橱里的汽水拿一瓶来,你还小,不能喝酒,就喝汽水吧。”
瑛子很想说自己已经不小了,但话语中的关心让她开心不已。
“那我马上来。”瑛子高兴地跑去堂屋,把火炉什么的弄好,擦了擦手回到里屋,红着脸坐在李放让出的位置上。
李放没多想,见人都到齐了,先给瑛子打开一瓶汽水。
原本要用起子或筷子才能打开的瓶盖,他随手一拧就打开了。
接着给老支书和葛二炮倒上酒,李放才举起自己的杯子。
“我刚来几天,就麻烦老支书、二大爷还有瑛子照顾,我敬你们一杯。”
“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来。”老支书年长辈高,笑着举杯和李放碰了一下。
葛二炮和瑛子也跟着碰了杯,四人碰完杯后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喝了一杯酒,又吃了几口菜,李放才说起今天来的目的,以及帮张翠花孩子看病的事。
当然,她不会傻乎乎地把想让张翠花盯着棒梗,甚至利用她来坑棒梗的想法说出来。
“你们没见过,那孩子其实也不小了,可瘦得只剩骨头。”李放满脸感慨,“更让人揪心的是,眼睛一点精神都没有,看着就让人心疼。”
“真是太可怜了。”瑛子年纪小,很容易就被打动了。
“唉……也是没办法的事。”老支书叹了口气,“咱们这边靠山吃山,年年都有人进山出事,可为了活命,谁还不出去?”
“这家的顶梁柱没了,家就完了。不过我听说过张翠花,为了给孩子治病,家里能卖的都卖光了,还一直陪着孩子过日子,真是个好母亲!”
其实老支书心里有话没说,一个寡妇带着个傻儿子,家底都被折腾空了,光靠屯里的照顾怎么够?
再加上象牙屯不像岗岗营子,李支书也不是老支书,屯里什么人都有,张翠花这样的情况,想要过得好点,难免就得做些不该做的事。
可她一个寡妇,已经一贫如洗了,还能卖什么?
按理说这是不允许的,但象牙屯偏僻,张翠花家又确实困难,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放,你还会医术?”葛二炮的问题很特别。
“懂一点。”李放点点头,“跟师父学了些皮毛,大病治不了,小毛病还能应付。”
“可惜现在不是采药的季节,不然进山采点药材回来,泡好了以后屯里谁有个头疼脑热、腰酸背痛、上吐下泻,不用我说都能治好,至少能把病情控制住,争取时间。”
“太好了!太好了!”老支书高兴得不得了,“咱们屯从来没人看诊,平时小病只能硬扛,扛不住了才送镇上。”
“李放,你有这本事怎么不早说?我还让你看什么林子?在屯里当医生多好。”
“别别别。”李放赶紧摆手,“老支书,我学了点医术,但只是皮毛。再说,我没考过专业证书,根本没有行医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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