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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亭远沉默了半晌,回答:“飞过去看你。”
聂梓煊:“……”
不过这句有钱任性的话成功地让她龙心大悦,她笑了起来,越来越觉得身边的这个男人赏心悦目,太可爱了。
她着迷地看着他,蓦地拍了一下额头:“对了!”
她急急忙忙找来一张白纸,还有一支铅笔,递给叶亭远,很期待地说:“哥,你给我画一张画像吧。”
小时候,每年她生日,他都会给她画一张画像,就连在监狱里都画了给她寄过来。不过很可惜,被邓松樵那个恶魔给烧了。
叶亭远很是莫名地接过纸和笔,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很抱歉地说:“对不起,煊煊,我……我不会画画。”
“你会。”
“我……”
“相信我,你会。”聂梓煊看着他,温柔地鼓励他,“你试试,你会的。”
叶亭远还是不相信,印象中,他从来没有碰过画笔。可看到她期盼又信任的眼睛,还是犹豫着下笔了。神奇的是,画下第一笔后,他竟有种奇妙的熟悉感。
他抬头惊喜地看她,聂梓煊笑了,说:“我就说你会的。”
第一笔还有些不知所措,但慢慢的,竟越来越流畅。叶亭远边看边画,隐约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坐在她的面前,看着她,一笔一画地为她画画。笔锋柔和,似把所有的疼惜和怜爱都画进了画里。她有时睡着,有时醒着,还有一次……好像是对着一张照片画的。
那照片一闪而过,她旁边好像还有一个人。叶亭远蓦地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就集中注意力,继续画。画完后,他自然而然地在空白处写了一行字。
给煊煊——
字写到一半,叶亭远停住了,明明是第一次写她的名字,却像写了一千遍一万遍。他的心微微揪起,有点疼,他是真的忘了很多事。
聂梓煊凑过去看,毕竟好几年没画过了,画得没以前好,不过底子还在,还是挺好的。
叶亭远把画递给她,赧然道:“画得不好。”
“不,很好,你画得最好。”聂梓煊把画拿过来,满意地看上面的字——“给煊煊”。谁说他忘了,这不是都记得嘛。她把画放在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又说,“你还欠我五张画。”
五年,一年一张。
叶亭远微笑着说:“好。”
他暗下决心,有空一定要好好练练。
聂梓煊满足了,想了想,还是万分不舍地把画又还给他:“给你。”
“啊?”叶亭远不解。
“你明天找个画框裱起来,就挂在你的办公室里。”
“又画得不好……”叶亭远要说什么,看到她促狭的眼神,才恍然大悟。她这是在宣示所有权啊,煊煊……又在吃醋。他低下头,半晌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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