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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本想再去远远看着小青,但他也不想安家人担心,便在屋子里休养了好几天。
如今疗程已过,他看起来好大,大家都放下心。
天凉了些,来吃热茶的客人很多。安澜在后厨烧茶做点心,又要收银记账,即使有安宁和安乐帮着跑腿,也很难忙得过来。法海便自愿充当了跑堂,给客人倒茶、上点心,以报答病中照顾的恩情。
法海还想着,那日后没见过小青,也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倒茶的时候一转头,便瞥见一个高挑美人走进来在窗边的小桌坐下,法海不禁心中一颤。
来人正是玉青,他身着青黑色武士服,头束做总角,相当英气简练。他并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男性特征,只不过是面容如画、五官艳丽、肌色玉泽、身形纤细,难受使人误会是性情冷硬的女郎。
“一碗茶和两块酸枣糕。”他朝法海说。
法海仔细听了,现玉青的音色比那夜亮堂许多,却仍令他想起绵绵腻腻的情调。他愣着,不知该如何反应。
“叫你呢跑堂,听到没有?”玉青挑了眉,催他。
法海虽是帮忙做跑堂,但却不是普通跑堂那样卑微恭敬的姿态,他一向挺着背脊,没有一点弯曲的幅度。他微微点头,应着:“好。”
茶铺里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喝的也不是文人雅士的细茶,是解渴解闷的粗茶。他们更多是将茶铺当作三五好友聚一起的社交场所,一边喝茶一边插科打诨闲侃八卦,以便蹉跎光阴。
原本安寡妇后厨和跑堂全包,他们还能跟老板娘调笑几句,如今换了个慢条斯理的和尚,他们觉得甚是无趣。
有人想找和尚的茬,但人家虽然慢条斯理,却稳如泰山。他故意将茶碗、碟子不拿稳往地上掉,和尚还能轻而易举去接住,连茶水都没洒出来几滴。
“小心别烫到自己。”和尚笑得慈祥,像是对顽皮的孩子般说话。
旁边本来是看和尚笑话的人变成了看他笑话,笑他说:“你还不快谢谢人家宜年小师父!还担心你被烫到,要不是他,你就要赔人家老板娘碗碟钱了!”
于是,好几桌人都笑了起来。
“小师父在哪里师承?身手了得啊!却在这茶铺跑堂,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有人问。
法海脾气极好,一边做事一边回答:“原在宁乡沩山寺修行,后去了俘山,现今在杭州留些时日。茶铺于我有恩,报以劳动,是以缘矣。”
他们听不懂和尚的话,又开始笑起来。
由于客人多,法海按着入座顺序上茶,轮到玉青时便晚了些。他将碗碟在玉青的桌稳稳放下,道:“请用。”
玉青端起茶碗,却故意叫住和尚,说:“这碗好像不太干净。”
杭州人人都知道这新搬到孤山白府的小青姑娘是个性子古怪的主儿,所以一个姑娘家坐了满堂男人的茶铺,也没人敢去惹嫌。
如今小青姑娘自己起了话头引人注意,他们便都看过去准备瞧热闹。
法海转过身,没敢直视玉青的脸,而是盯着茶碗问:“哪里?”
“这里。”玉青故意抓住和尚的手去拿碗,然后指给他看。
他的这一动作,引得满堂的人低声“哦”的起哄起来。
茶碗的热度和玉青肌肤的凉意令法海的手指微颤,他以为自己将茶碗拿稳了,但没想到一个垂眼的功夫,茶碗倾倒令茶水洒了他一身。
男人们又大笑起来,说:“哎哟喂,小师父你刚刚接碗碟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碰到小青姑娘就拿不稳了哟!”
微烫的茶水瞬间浸湿了他的前襟,玉青将茶碗放回桌上,抓过和尚的衣襟要掀开来看他胸口的皮肤,问:“烫到没有?”
法海立即收拢自己的僧袍,将玉青推开,道:“无妨……失礼了,我去换一身即可。”
他面色微红,略显窘迫,匆匆离开,从后门进了安家的院子。
茶铺里突然爆出了最大的笑声来。
“小青姑娘没看出来啊,你竟公然调戏小师父!看人家模样长得俊,就直接上手拉衣服了,真是女中豪杰啊!佩服佩服!”
他们这动静,把后厨的安澜给引出来。她慌张地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和尚他稍微去方便一下,你自己照顾照顾前堂后厨。”玉青把安澜推回到厨房里,然后朝那些笑话他的人做了个挖眼睛的动作,狠声威胁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睛都给挖了信不信!”
众人还在那里笑,玉青翻了个白眼,也从后门钻进了安家的院子。
他当然是故意掀翻茶碗,因为见了和尚他心里烦躁。没想到借居在安家茶铺入世修行的“宜年”,竟然真的是中秋那夜对他表白的“法海”。
他想起婶婶们聊起的寡妇与和尚的八卦,就气不打一处来。眼见着大老粗们故意找茬,和尚还好脾气地端茶递水,玉青更是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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