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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听到这个消息略安心了,道:“既然小青没体验过,那最好是先让他知道女人的好处,不然等他心思飘到歧途上,便再难拉回来。虽然我与人类结婚,但我也知道人与妖结合艰难,我不能眼看着他往火坑里跳。”
“也是一个办法。”离念想了想,点头赞同。
“那……便只能拜托妹妹你了,你经验丰富,调教一只小蛇该是不在话下。”白素贞握住离念的手,恳切道。
离念此次前来,一是参加白素贞的婚礼,二是还她人情,早做好了准备。这些日子在他的胡搅蛮缠下,玉青与和尚没有单独相处过,想必感情已淡了不少。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药瓶,说:“我带来了好东西,饶是成佛的高僧都扛不住,更何况他一只四阶小蛇。”
“……对身体没害吧?”白素贞难掩对弟弟的关心。
“放心吧,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只要能够纾解,便一点害处都不会留,甚至对修为还有进益。若是旁人,我才舍不得给用呢。”
“那就好……”
不谈玉青,两人在屋里又聊起别的事情,离念说到他在蛇林住了一段时间的见闻。白素贞听到有趣的地方,捂着嘴轻笑起来,气氛欢乐和谐。比起与玉青一起,她与离念倒更像是一对姐妹。
躲在屋外墙边拐角处的玉青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他听到了全部对话,没想到姐姐竟然跟外人这样算计他。他跟和尚厮混怎么了?怎么就是往火坑里跳?怎么就是误入歧途?
玉青心里堵着一口气,顺不过来。他怕被现,做了个虚影在自己房间床上,然后才离开白府。他从白堤走到对岸,吹了很久的冷风,听到城里打三更的声音。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安家茶铺外面。
自从那次跟和尚拌了两句嘴,他就没来这里,都是让和尚去画舫找他。他变作小蛇,熟门熟路钻进和尚的房间,贴在床沿。
和尚睡觉是吉祥卧,不是舒服的睡姿,所以睡得轻。
他警觉性很强,但并没有睁眼,轻声问:“小青?”
玉青一听和尚叫他,心里的委屈汹涌而至,一溜便钻进了和尚热乎乎的怀里。他没有变回人形,用尾巴缠着和尚的腰。
法海被吵醒了睡眠,倒也不恼,握住小蛇扁扁的脑袋,用指腹摩挲着蛇头,问:“你是想我了吗?”
“才没有!”玉青不承认,吐着蛇信子,“家里炭炉不好用,冷得慌,来借借你的热。”
没一会儿,法海便将冰冰凉凉的蛇给捂热了。
法海睡得半梦半醒,道:“兴许你们蛇是该冬眠更好,总借别人的热也不是长久之计,对修行难有进益,还会损耗。”
玉青听到法海说这话便不高兴,想到了姐姐。
他心里闷闷,问:“进益有这么重要吗?为什么你们总是提进益进益,修为不增长难道会死?我真的是搞不懂了,高高兴兴活着不挺好,为什么要搞这些让自己不快活的事?”
“怎么会不快活?”法海迷迷糊糊,抱着怀里的小蛇,“若是有进益,我觉得比什么都快活。修佛精禅,乃我毕生所求。对我来说,进益的快乐比得过世间其他的任何事,极乐便是进益至最高之境。”
玉青没想到和尚对修行有这么大的追求。他脑子有些糊涂了,又问:“既然修行是你毕生所求,你为何又……”
要招惹我。
玉青没将话说完整。
和尚却已经睡熟了,呼吸绵长而平缓。他的热气烘着小蛇,却让小蛇心里拔凉拔凉。
玉青觉得自己转了一圈又走回去,在鬼打墙。
从一开始,和尚就没想跟他好好过,什么要跟他成亲,什么成亲后才能房事,都是哄他的鬼话。也就是他傻傻相信,而和尚还想着要在佛道上至极乐之境。
玉青从床上滑了出去,在安家的院子里恢复了人形。
蛇妖的眼神冷得可怕,嘴角压着狠笑,自语道:“好啊……你要进益是吧?真以为我好骗吗?既然你们都要搞我,那你们谁都不要想如愿!”
说完,他便消失在月下,留了一道寒风。
法海醒来,现小蛇已不在怀里,便以为自己昨晚做了场梦。也是,玉青忙着在府里帮姐姐,哪里有空来找他。
后日便是初十,白府大婚,他作为宾客去,也要带礼品。出家人身无外物,他不可能动安家的花用,便趁空闲的时候自己在院子里做了两个木雕娃娃,意为祝新人婚姻幸福。
安宁和安乐也要跟着一起去参加婚礼,两个小孩学绣工有了小小的成果,准备了金童玉女的两张绣花手帕。
“哎,还以为可以和小娘一起去,她可喜欢这种喜庆的事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
法海只得安抚两个小姑娘,承诺说如果再过两日安姐还没有消息,他便亲自去方家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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