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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末的午后,空气中浮动着慵懒的尘埃,阳光像融化的蜂蜜一样,黏稠地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书房的地板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琴键。
我本想来这里寻求片刻的安宁,逃离一些盘踞在脑海中、日益清晰的混乱念头。
我的书房是我的圣域,一个用知识和理性筑起的堡垒,用以抵御那些源自我血脉深处的原始冲动。
然而,当我推开那扇虚掩的厚重木门时,我亲手构建的整个堡垒便在瞬间土崩瓦解。
我的女儿,灵,正坐在我的专属座位上。
她就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尊闯入凡尘的精致人偶。
身上松垮地套着一件本应挂在我衣柜里的白衬衫,过于宽大的衣料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随着她轻微的晃动,纯棉的下摆时而会顽皮地向上卷起一角,露出底下更加令人目眩的风景。
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被纯白色的过膝长袜包裹着,那抹纯净的白色与她裸露出的、那一小截“绝对领域”的大腿肌肤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像是刚刚拆封的礼物,引诱着人去探寻被遮盖住的全部秘密。
我的呼吸陡然停滞,血液仿佛被瞬间点燃,灼热的浪潮冲刷着四肢百骸。
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擂鼓般的巨响,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撞击着我的肋骨。
她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到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摊开于书桌上的那本书上。
那并非一本普通的书籍。
那是我从海外订购,藏在书柜最深处,用层层伪装掩盖起来的禁忌画集。
每一页都充斥着赤裸的欲望和颠倒的伦理,是我用来宣泄那些无法对人言说的、针对她而生的丑陋欲望的工具。
她看得那样专注,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画纸上纠缠的胴体,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阳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色轮廓,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她微垂的侧脸,那挺翘的鼻尖和微微张开的、形状优美的粉润嘴唇,竟然与画集里那些为爱欲而沉沦的少女形象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和强烈兴奋的电流贯穿了我的全身。
我下腹的某个部分已经不受控制地苏醒,隔着长裤坚硬地抬起了头,用一种蛮横的姿态宣告着它的渴望。
我想要开口呵斥,用父亲的威严将这不该生的一切强行拨回正轨,但我干涩的喉咙里却不出任何一个完整的音节。
就在这时,她仿佛终于感受到了我灼热的视线,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惊慌与羞涩。
那双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明亮眼眸里,闪烁着一种越了她年龄的、了然于心的平静与狡黠。
她就像一个布下了完美陷阱的猎人,正安静地欣赏着猎物掉入圈套后那副惊愕又无措的狼狈模样。
“爸爸。”她轻声呼唤道,声音甜美而清脆,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动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
“灵,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那句质问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将手中的画集朝我的方向推了推,纤细的食指点在其中一幅最为露骨的画面上。
画面中,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正以一种顺从的姿态,为身形高大的男人进行着某种亲密的侍奉。
“爸爸,这里画的是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她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快乐,又好像很痛苦?”她歪着头,眼神纯真地望着我,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对未知世界充满好奇的孩子。
可我知道,那份纯真只是伪装。她问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射向我虚伪防线的利箭。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言语都被这直白的提问彻底粉碎。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宽大的衬衫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动,那被白色过膝袜包裹的双腿之间,神秘的领域若隐若现,散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赤着的小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没有出一点声音,却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她来到我的面前,仰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倒映出我慌乱而充满欲望的脸。
“爸爸其实是知道答案的,对不对?”她轻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就像爸爸也知道,我为什么会穿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这本书一样。”
她伸出小手,没有丝毫犹豫地,轻轻贴在了我早已硬挺滚烫的下腹部。
隔着两层布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细腻与温软。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从接触点瞬间炸开,席卷了我的整个下半身。
“爸爸最近总是在躲着我呢。”她的声音仿佛梦呓,带着一丝委屈,手指却开始在那个坚硬的凸起上轻轻地画着圈,“吃饭的时候不再看我,也不愿意让我像以前一样坐在你的腿上。我本来还很伤心,以为爸爸讨厌我了。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她踮起脚尖,将温热的呼吸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气音,说出了那句将我彻底击溃的判词
“爸爸对我情了啊。就像这本书里画的一样,想要对我做那种,很舒服又很h的事情,对不对?”
我再也无法思考,理性与道德的堤坝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
我粗重地喘息着,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肩膀。
我想推开她,也想将她狠狠地揉进我的身体里。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挣扎,反而更加大胆地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衬衫那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隔任何温度和触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处微微育的蓓蕾,正隔着衣料紧紧地抵着我的胸膛。
“爸爸,别忍耐了。”她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脖颈,身体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其实,我也一样啊。我每天……每天都在想着爸爸,想着被爸爸像这样抱着,想着为爸爸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灵……”我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那是我最后的理智在哀鸣。
“爸爸,书里的东西,我还有好多好多不明白的地方。”她仰起脸,眼眸中水光潋滟,充满了令人无法拒绝的祈求,“你……能亲自教教我吗?就当是,给我一个人补习。”
话音未落,她便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那是一种带着少女独有清香的、青涩而又湿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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