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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5页）

“那你为什么……”

我像是抓住了什么，急切地追问，“为什么给我足交？为什么默许我……刚才那样对你？”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

慕仙儿幽幽叹了口气，声音带着点无奈和认命。

她似乎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也说服我，“让你看医生，你又不愿意去……”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可是……足交也一样伤身体啊……”

我小声嘟囔着，带着点孩子气的抱怨和不解。

“你……你还敢顶嘴！”

慕仙儿被我噎得一时语塞，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羞窘。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散去了不少阴霾，我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一点。

“嫂子……你刚才……是不是也……”

“闭嘴！”

她立刻打断我，脸上红晕更盛，但眼神里的冰冷和痛苦似乎真的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羞赧。

我见她情绪似乎逐渐稳定下来，胆子也大了一点，嘻嘻一笑，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慕仙儿看着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疲惫、无奈和一种认命般的沉重。

“小康……”

她叫了我的名字，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疲惫。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真的不对。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表哥？怎么对得起这个家？”

“可是……之前丝袜足交……不也一样吗？”

我试图辩解，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那不一样！”

慕仙儿立刻反驳，语气带着一丝强调。

“那……那是为了帮你！而且……而且没有像刚才那样……那样……”

她说到后面，声音明显低了下去，眼神闪烁，显然指的是刚才隔着丝袜和内裤的激烈摩擦和顶撞。

“刚才……也没有真的进去……”

我下意识地小声补充了一句，试图减轻“罪责”。

“你……你还说！”

慕仙儿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番茄，又羞又气地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杀人。

我立刻噤声，不敢再提。

客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沉默在蔓延，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和沉重。

我看着她低垂的侧脸，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

心中那份渴望，那份想要确认她心意的执念，再次涌了上来。

“嫂子……”我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期待。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慕仙儿身体微微一僵。她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否认。她沉默着，长长的睫毛低垂，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时间仿佛凝固了。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眼帘。

那双刚刚哭过的、还带着水汽的桃花眼，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浸在深潭中的黑曜石，闪烁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挣扎，有羞耻，有无奈，有痛苦……但似乎，在那最深处，还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没有说话。

只是，在我充满期待和忐忑的目光注视下，她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弧度快得如同错觉。

然后，她轻轻别过脸，不再看我，只留下一个微微泛红的、精致的侧脸轮廓。

“哼……”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飘散在寂静的空气里。

轻飘飘的哼字像羽毛一样落在我的心湖上，却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不是冰冷的否认，不是愤怒的斥责，而是……带着娇嗔和无限遐想的轻哼。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猛地张开双臂，将蜷缩在地板上的慕仙儿，整个儿紧紧地、用力地抱进了怀里！

“啊！”慕仙儿猝不及防，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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