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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和她说过不必一直站在这里等我,我写完了会叫她,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踌躇着摇摇头,还是站在原地,于是我没再管她。
我不动声色地把那封奇怪的信放到一边,先处理了其他的信件。处理完后,我把回信递给她,她接过信,很高兴地离开了房间。
等到门再次合上,我把信拿出来,很好奇地打开。
收到奇怪的信也不是第一次了,各种各样的话我都见过,但是每一次我都饶有兴致。
打开信封,里面的字是用毛笔写的从右往左竖排的汉字。
“穿越者,继承了十影的孩子在我手里。如果不想让他死的话,十五日日落,独自一人到你降临的地方。”
这封信很短,我却反复读了好几遍才读顺。今天是十四日,十五日就是明天了。
知道我和伏黑惠有接触,又知道我是穿越者,这到底是什么人?
不用多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答案。
这恐怕就是我自接触盘星教以来就拜托他们寻找,却到现在都毫无音讯的那个人。
那个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羂索。
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我还被限制着咒力的时候。
按照时间来说,羂索现在应该还没有找到狱门疆,所以我不用担心五条悟。
而且羂索应该也不会在没有咒灵的情况下硬闯高专。
更何况,在五条悟和夏油杰能够互为帮手的时候,他不会自讨苦吃地去挑战他们。
只有小惠,小惠是我在意的人,又年纪尚小,我和甚尔有能力保护他们,却没有在他们的身边,所以他才会被抓走拿来威胁。
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小惠,我自责地咬住嘴唇。
伏黑甚尔像往常一样不敲门就走进来,看着我毫无血色的脸,皱起眉头。“你早上忘记吃药了?”
“你上次去看小惠,是什么时候?”我狠狠地盯着他。
“呃……大概四五天之前吧。怎么了?”他潦草地想了想,问我。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有些心虚地告诉他,小惠被人抓走,以及他被抓是因为我,还有明天晚上去和那个人见面的事。
不过伏黑甚尔一开始并不太担心,他并不知道所谓的羂索,站在最顶尖的杀手的立场上来说,他觉得我太大惊小怪,认为对方绑架小惠只是因为他身上那个昂贵的祖传术式能换个好价钱。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么,他给我留的信上应该让我准备黄金才对。可是他没有,他只是让我去。”我反驳他。
“那你的作用大概就和黄金差不多了。”他嗤笑一声。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以前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比如半夜走在路上被诅咒师偷袭,被我踩在地上后告诉我是有人在黑网上了委托,只要提着我的头回去就能拿到一大笔钱。
又比如当我们还没有这么熟的时候,委托打到了伏黑甚尔那里,伏黑甚尔拿着委托单跑到我的办公室敲诈勒索我,直到银行卡里多了一笔钱才满意地离开。
但是那些都和这次不一样。
我想要和伏黑甚尔说明,却开不了口,我无法向他解释。
第33章屈辱乞求
我只好请求他明天下午埋伏在我们见面的地点附近。
伏黑甚尔摸了把咒具,再次提出想要把我脖子上限制咒力的咒具撬掉。
我当然拒绝了。
说实话,虽然我拒绝了伏黑甚尔,但我确实有现在就下楼去找五条悟,请求他把这该死的东西拿掉的冲动。
但我也知道,五条悟现在一定兴致勃勃地跟随孔时雨参观盘星教,这么做恐怕会将我们之间刚刚建立起的很脆弱的信任再次击垮。
于是我打给孔时雨,让他把晚上的时间留给我。
一整个白天我都在想对策。
准确地说,我是在想如果羂索成功杀死了我,我该怎么最大程度地保全盘星教,保全五条悟他们。
地点和时间都由他定,绑架的还是具有十影的惠,他手上的准备一定比我多得多。
到时候恐怕他会用各种方式造成其他人无法支援,只剩我一人与他见面的局面。
现在的我还是个还完全摸不清自己术式奥义的小白,真的赢得了他吗?
当然啦,能够一下子就把他解决,这当然是最好不过了,可是现实情况对我十分不利,我只好在有限的时间把最好的和最坏的打算都做好。
现在的情况看来,我无法轻易实现与五条悟的约定了。
原本有我在,我并不担心孔时雨说的情况,可是万一明天我死了,没有人能压得住五条悟,事情一定会变成最糟糕的局面。
到那个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等到晚上,孔时雨走进来,现我屋里的灯没有开,只开了一盏小台灯,办公室里的陈设被我砸得乱七八糟。
而我则埋在纸团堆里,借着昏暗的光,不停地写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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