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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穗姐姐让我坐在椅子上,她垂着眼睛,专注而娴熟地为我上药。
“记得不要碰水。这两天不要去训练了,好好休息,明天再来换药,好吗?”最后她这么说,将一份早餐递给我。
我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带我去找家入小姐,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问我和禅院直哉打架的原因,她甚至连一个失望的表情都没有,这导致我的计划落败,只能十足失落地走出她的宿舍。
五条先生在我上药的这段时间吃好饭,收拾好自己,监督百穗姐姐吃了药,再来一个早安吻,最后跟在我脚后出门。
“惠,”他急着出门工作,却还是叫我一声,于是我只好端着早餐,尽力跟上他度不算慢的脚步。
“怎么?”我问他。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百穗说?”
“……”我沉默着拧起眉。
当然。
可她不问我,我又怎么能有机会直接说呢?
“要不你自己去说,要是觉得说不出口,那就给她个消息什么的,或者你跟我说,我帮你转达她也可以。总之,不许用这个说。”他捏起我受伤的脸,使那里传来尖锐的刺痛。
“不过说不说都是你的自由,你也可以不说。但你如果用这种方式说的话,百穗她会很受伤,所以,不要做这种伤害她的事。”他松开手,平淡地望了我一眼。
我没有再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
他摆摆手,也不再为我放慢脚步,很快就与我拉开距离,上车离去。
7.
最终我还是把志愿表递给她看了。
并不是直接给她的。我先写了一封信,然后又把志愿表和这封信一起塞进信封里,在某一天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把信封塞进他们的宿舍。
这并不是件坏事,但也实在要避着些人,我观察了许久才走过去,迅地、着急地把那个信封从门缝一塞,又若无其事地慢慢走回宿舍。
那一天我都在惴惴不安,直到晚上我听着他们走进宿舍,又过了许久,百穗姐姐来敲我的门,问我吃晚饭了没有,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出去吃点东西,语气一如往常。
于是我也很快地回应他们,也装作什么都没有生。
我们一起去吃天妇罗。
店面小得惊人,能够容纳我们三人的卡座在这个时间早就人满为患,我们便在吧台并肩坐下。
椅子很高,五条先生的脚能够直接踩在地面上,我和百穗姐姐的脚则悬在半空中。位置又很小,我们三个几乎要挤在一起,像三块放在一个圆碟子里的年糕。
“实在抱歉,今天忘记预订了,先来点鱿鱼?”百穗姐姐不好意思地笑笑,把腌鱿鱼和白萝卜丁拿到我的手边。
“不过没有预订也能吃到还是蛮幸运的。”五条先生很高兴地从桌洞里抽出菜单,给自己点了一份套餐,又加了两样,还要了果汁,随后又帮百穗姐姐点了一份套餐,这才将菜单递给我。
我也随便点了些什么,因为不想与他们对视,我便一直盯着大将,看他将一条条的茄子、虾、蘑菇,还有别的什么食材飞快地裹好面衣,扔进面前的大锅里,又飞快地把一些已经到了火候的炸物从里面捞出来,对照小票一份份摆到顾客面前。
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当天妇罗店的一名大将或许也不错,总之一定比当咒术师要好多了。
这里并不是什么高雅的餐厅,周围环境嘈杂,有不少下了班的社畜在这里吃饭喝酒,于是五条先生也提高了声音和百穗姐姐说话。
百穗姐姐倒不太说什么,她本来就话少,只是听着五条先生说——反正五条先生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她一边听着,一边慢悠悠地吃白萝卜和腌鱿鱼,偶尔也应和他两句,然后来问我饿不饿。
我摇摇头,想着摸出手机看一会儿电子书,但总觉得那样百穗姐姐或许不会太高兴,于是又作罢,继续看着大将。
我想她大概在吃晚饭之前都不会和我说起那封信了。
在我真的感觉到饿之前,大将终于开始陆续把天妇罗放到我们面前的盘子里。
我们吃饭。
她果然什么也没说。
我们吃饱喝足,走出那家小小的店,走上一条漫步道,月色很好,紫藤花开满了,我们三个慢悠悠地散步,我想她大概要说了。
可她还是没说。
直到我们回到宿舍,互相道过晚安,她摸了摸我的头,还是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朦胧着去洗漱,才现地板上多了什么东西。
一个带着暗纹的信封,贴了蕾丝边和一朵干花,又用火漆印章封住边。
我在那一瞬间清醒了,捡起那个信封,我把它塞进书包。我正常地洗漱、穿衣,吃早餐,然后去上学,一上午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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