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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柱的咆哮在狭窄的石窟内炸开,带着一个民兵连长、一个乡亲濒临绝境的滔天怒火!那声音甚至短暂地压过了羊魔脖颈上疯狂尖啸的铃铛声!柴刀在暗红的火光下拖曳出一道决绝的寒光,撕裂腥臭的空气,带着全身的力量和重量,狠狠劈向羊魔那疯狂摇晃着诅咒铃铛的脖颈!
这一刀,凝聚了所有逝者的血仇,更凝聚着小花眼中无尽的恐惧!赵铁柱只有一个念头——斩断那枚邪铃!救下小花!
然而,羊魔的反应快得超越了凡物的极限!
就在柴刀即将触碰到它脖颈皮毛的刹那,它那颗一直贪婪盯着祭坛上小花的、燃烧着猩红火焰的头颅,猛地一偏!动作快如鬼魅!布满獠牙的羊嘴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张开,发出一声短促、刺耳、充满嘲讽意味的嘶鸣!
“咩——嗤!”
同时,它那只原本伸向小花脖颈的、覆盖着粗硬黑毛、前端却诡异地扭曲出几根类人指骨的“前蹄”,如同鞭子般反手向后抽来!蹄掌上那几根尖锐的、如同匕首般的骨节,在暗红火光下闪烁着乌黑的幽光!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赵铁柱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狠狠砸在持刀的手腕上!剧痛瞬间传来!那把寄托了他全部希望的柴刀脱手飞出,“当啷”一声撞在洞壁上,溅起几点火星,无力地跌落在地。
“呃!”赵铁柱发出一声痛哼,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向后踉跄倒退数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刻满亵渎符文的洞壁上!喉头一甜,一股腥热的液体涌上口腔,他强行咽下。手腕传来剧痛,但他咬紧牙关,强行站稳!
祭坛上的小花看到赵叔叔被打退,眼中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黯淡,被破布塞住的嘴里发出更加绝望的呜咽,小小的身体在冰冷的岩石上拼命扭动挣扎。
羊魔缓缓转过身,焦黄的血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靠在洞壁下、嘴角溢血的赵铁柱。那两点猩红的光芒闪烁着,充满了冰冷的玩味和嘲弄。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沉喘息。脖颈上那枚锈蚀的铃铛随着它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几声沉闷的“叮当”声。
它似乎觉得赵铁柱已经不足为惧,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祭坛上那鲜活的“祭品”身上。那覆盖着粗硬黑毛、前端生着扭曲骨爪的“前蹄”,再次缓缓抬起,带着森然的杀意,伸向了小花脆弱的喉咙!指尖那乌黑的骨爪,距离少女柔嫩的皮肤只有寸许!
“不……!”赵铁柱发出破碎的低吼,挣扎着想扑过去,但胸腹间的剧痛让他动作一滞!
就在这千钧一发、小花命悬一线的瞬间!
赵铁柱的目光扫过洞壁角落!一块足有磨盘大小、棱角分明的岩石,静静地躺在阴影里!那是刚才洞壁被撞击震落的碎石!
没有武器?那就用它!
求生的本能和对孩子最后的守护欲,压倒了所有的剧痛!他不顾一切地扑向那块巨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低吼着,如同蛮牛般将沉重的石头猛地抱起!
“呃啊——!”他发出怒吼,腰腿发力,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块沉重的巨石,朝着祭坛的方向,朝着那羊魔庞大而专注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过去!
巨石带着呼啸的风声,在赵铁柱拼尽全力的投掷下,如同陨石般砸向目标!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颤的巨响!
巨石精准无比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羊魔那颗覆盖着厚毛的头颅后脑之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羊魔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前一个趔趄!它那颗燃烧着猩红火焰的头颅被砸得狠狠向下一点!焦黄的血眼瞬间翻白,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呃”声!脖颈上疯狂摇晃的铃铛也骤然一滞!显然,这沉重的一击让它陷入了短暂的眩晕和剧痛之中!
机会!!!
赵铁柱看得目眦欲裂!他根本不去看结果,身体在巨石脱手的瞬间就已经如同猎豹般窜了出去!他的目标不是羊魔庞大的身体——他知道那无法致命!
他的目标是——羊魔脖颈上那枚系着铃铛的、浸透了污血的粗绳!
就在羊魔被巨石砸得晕头转向、动作僵直的刹那,赵铁柱已经扑到了它的身侧!他那只受伤的手强忍着剧痛,闪电般伸出,不是攻击,而是精准地一把抓住了铃铛上方那根油腻肮脏的绳索!
“给我断——!!!”赵铁柱爆发出最后的怒吼!另一只完好的手早已抄起掉落在附近地上的柴刀!雪亮的刀锋在暗红火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带着他所有的力量、愤怒和希望,狠狠地砍向那根紧紧系在羊魔脖颈上的绳索!
“嚓!”
一声干脆利落的轻响!
锋利的柴刀,在赵铁柱拼尽全力的斩击下,瞬间切断了那根承载着邪异诅咒的绳索!
“叮铃当啷……”
那枚布满铜锈、刻满邪异符文的铃铛,发出一连串失去了节奏的、清脆又带着一丝解脱意味的响声,脱离了羊魔的脖颈,划过一道弧线,“当啷”一声,掉落在冰冷污秽的洞窟地面上!
就在铃铛脱离羊魔身体的瞬间——
“咩……呜……”
羊魔口中那痛苦的嘶鸣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虚弱、仿佛从噩梦中惊醒的低鸣。
它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覆盖全身的灰黑色硬毛如同失去了光泽般迅速黯淡、萎缩!那膨胀了一圈的躯体如同漏气般收缩,恢复了普通公羊的体型!脖颈上被绳索勒出的痕迹清晰可见,但不再有那种邪异的膨胀感。最显著的变化是它的眼睛——那两盏燃烧着猩红火焰的血灯瞬间熄灭!焦黄的眼珠恢复了普通山羊的浑浊和呆滞,里面充满了茫然和……一丝动物本能的恐惧!
它头上那对根部化为金属的犄角,也仿佛失去了某种支撑,金属光泽迅速褪去,重新变成了粗糙的骨质,虽然依然粗壮,却没了那种乌光闪烁的邪异感。那只抬起、生着扭曲骨爪的前蹄,也瞬间变回了普通的羊蹄,无力地垂落下来。
那股笼罩整个石窟的、令人窒息的暴戾、邪.淫和混乱气息,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剩下浓重的羊膻味和血腥味。
羊魔……或者说,那只被邪铃控制的大公羊,彻底失去了那股妖异的力量,变回了一只看起来强壮、但眼神呆滞惊恐的普通牲畜。它似乎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坏了,也似乎被赵铁柱的凶悍震慑,四蹄发软,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发出不安的“咩咩”声,焦黄的眼睛里只剩下动物的恐惧。
赵铁柱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混合着血水从额头流下。他死死盯着那只恢复原状、瑟瑟发抖的公羊,又看了一眼地上那枚静静躺着的、不再发出任何声响的锈蚀铜铃,心中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终于稍稍松弛了一些。成功了!切断了铃铛的束缚!
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立刻冲向祭坛。
“小花!小花别怕!赵叔来了!”他一边焦急地喊着,一边迅速用柴刀割断捆绑着小花的粗麻绳,小心翼翼地扯掉她嘴里的破布。
“哇——赵叔!!”嘴里的束缚一解除,小花顿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小小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后怕而剧烈颤抖,不顾一切地扑进赵铁柱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服,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事了!没事了!那畜生…那羊被制住了!铃铛掉了!没事了小花!”赵铁柱紧紧抱住这个受尽惊吓的孩子,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安抚。他检查着小花头顶的伤口,虽然流血,好在不算太深。他撕下自己相对干净的内衬衣角,小心地替她包扎止血。
小花紧紧依偎在赵铁柱宽厚坚实的怀里,哭声渐渐从嚎啕变成了抽噎,小小的身体依然在发抖,但那双大眼睛里,死灰般的绝望已经褪去,重新燃起了属于孩童的、惊魂未定却充满依赖的光芒。
赵铁柱抱着小花,警惕地看向那只缩在石窟角落、瑟瑟发抖的公羊,又看了一眼地上那枚沉寂的铜铃。山洞深处那暗红的火光依旧摇曳,洞壁上诡异的符文在火光下显得更加狰狞。这里绝非久留之地!
“走,小花,我们离开这里!”赵铁柱低声说道,语气斩钉截铁。他一手紧紧抱着小花,一手紧紧握着那把沾血的柴刀,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石窟出口的方向,准备带着孩子逃离这个血腥的魔窟。那枚掉落在地的铜铃,如同一个沉睡的恶魔,静静地躺在污秽之中。赵铁柱没有去碰它,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将它的样子刻在脑海里。这东西,太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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