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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深处阴冷潮湿,钟乳石垂挂在嶙峋的洞壁上,每一滴水珠坠落都回荡在寂静中,仿佛时间凝滞。沧溟在前方引路,火折子的青光将她的侧脸映出几分凌厉。祝炎紧跟其后,掌心托着太初镜,镜面不时泛起幽蓝纹路,像是有生命在呼吸。
"这是哪位前辈的洞府?"祝炎低声道,声音在洞穴中荡起回音。
"青要山鬼谷子一脉的遗迹。"沧溟简短回答,脚步忽地一顿,"小心!"
她话音未落,一条赤色锁链从黑暗中激射而出,链头毒蛇般昂嘶鸣。祝炎本能挥镜抵挡,太初镜出震颤的嗡鸣,镜面爆出一道金芒。赤链撞上金光,竟如融雪般消融,滋滋作响地缩回黑暗。
"锁魂链!"沧溟眸光一凝,"这洞府竟有镇魔大阵守护。"
老者摸着胡须叹气:"千年前鬼谷子封印了什么东西在此,看来今日要重见天日了。"
三人小心前行,石壁上偶现古老壁画。祝炎借着微光细看,竟是上古先民祭拜的图腾,为一人手持火焰法器,眉心有赤色花纹——正是传说中祝融的形象。
"那壁画上的人"祝炎正要询问,脚下忽地踩空。他踉跄间向后跌去,幸而被沧溟及时拽住。两人悬于半空,下方岩层裂开如巨口,黑气翻涌。
"抓紧!"沧溟掌心凝聚寒霜附上石壁,冰蓝纹路如蜘蛛网蔓延。祝炎将太初镜横在胸前,竟见镜面映出下方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隐约有血色雾气盘旋。
"退!"老者厉喝。几乎同时,深渊中伸出无数苍白骨爪,尖锐啸声震得岩石簌簌剥落。沧溟甩出三枚冰魄镖,炸出白色焰火。冷光中,祝炎看清那些骨爪末端系着锈蚀的青铜锁链,每根锁链上都刻满扭曲符文。
"是冥河宫的九幽缚灵阵"老者神色凝重,"这下面镇着的不止是魔物。"
太初镜突然剧烈颤动,镜框纹路转为血色。祝炎胸口灼痛,恍惚间看见镜中浮现戴玉冠的身影——那人抬手轻点,万千火雨从天而降。这一幕与昨夜看到的祭坛幻象重合,祝炎呼吸急促起来。
"祝融天火"他无意识呢喃,掌心的火纹已蔓延至手腕。太初镜迸刺目光芒,照彻整个洞穴。黑暗中如有利刃相击,惨叫声此起彼伏。待光芒散去,只见黑雾中坠落数十具干尸,胸口皆有焦痕,像是被烈焰贯穿。
"太初镜的第一重照见真形?"沧溟惊讶道,"不对,他明明还没
话未说完,洞顶轰然塌陷。碎石如雨,祝炎挥镜格挡,镜光扫过之处岩石尽数气化。他猛然惊觉——这神器竟可随心而动,无需念咒!
待尘埃落定,一道玄色身影立在塌方处。那人全身笼罩黑袍,面容被兜帽阴影遮掩,袖口绣银线饕餮纹。当他抬起手,祝炎看清掌心悬浮的玉牌刻着"幽"字。
"终于现身了。"黑袍人嗓音沙哑如砂纸摩擦,"交出太初镜,饶你全尸。"
沧溟横剑而立:"夜无双没告诉你们,冥河宫的新规矩连自己人都杀?"
黑袍人冷笑:"那丫头太心软。把东西留下,我亲自送你去见她。"手中玉牌突然烫,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祝炎瞥见缝中伸出白骨手掌,指甲暴长三寸!
"小心地脉!"老者暴喝,甩出捆仙索缠住祝炎腰身。同一刻,黑袍人袖中飞出数十枚骨钉,寒光闪烁。
祝炎只觉天旋地转,腰间古玉突然烫。那是被冥河宫人打碎的玉佩残片,此刻竟出清鸣!太初镜应声飞起,悬浮在祝炎上方。镜面映出沧溟惊愕的脸和黑袍人骤然收缩的瞳孔。
"祝融血裔"黑袍人声音颤抖,手中玉牌"咔吧"碎裂。他猛地扯开斗篷,露出半边焦黑的左脸,"果然是你!三千年前就该斩尽杀绝"
沧溟突然抓住祝炎的手腕,冰霜顺着经脉蔓延:"别看他眼睛!那是摄魂术!"
但为时已晚——祝炎的意识被拉入一片火海。焦糊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他看见自己被钉在祭坛上,青铜钉贯穿肩胛。周围跪着黑压压的人群,为之人额生双角,手中长戟正滴落他温热的血。
"祝融"黑袍人贴着他耳畔低语,呼出的气带着腐肉气息,"我要让你亲眼看族人一个个死去,看你的血脉如何断绝"
灼烧般的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祝炎在极痛中爆出一声长啸。太初镜骤然降下万道金光,黑袍人尖啸着化为黑烟。当祝炎昏倒在地时,镜面映出他自己染血的手掌——掌纹中央浮现出火焰纹路,如沸腾的岩浆流动。
"他在说梦话。"沧溟蘸着药膏轻触祝炎额头的烫伤,眉心微蹙。山洞内篝火噼啪作响,映出少年苍白面容上密布汗珠。
老者捋着山羊胡凑近:"听见没?开天戒这小子昏迷都在念叨。该不会是梦见媳妇了吧?"
"再胡说八道把你扔进寒潭!"沧溟手中银针寒光一闪,老者识趣地闭嘴。篝火映在他闪躲的眼神中,似乎藏着更深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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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祝炎被碎石滚动声惊醒。他悄悄挪动麻的四肢,看见沧溟正在石壁前研究某种机关图。月光从洞顶缝隙漏下,在她侧脸镀了层银边。
"醒了?"沧溟头也不回,玉指轻点石壁某处。机关转动声响起,露出暗格里半卷泛黄的绢帛。
"《神幽志残卷》?"老者凑近去看,"上面说青要山底下是上古战场遗址嘶——"
祝炎接过绢帛细看,那些蝌蚪文竟自动浮现金光,在石壁上投射出立体影像。画面里冥河滔天,黑甲武士抬着青铜棺椁,棺盖缝隙渗出黏稠黑血。有个身披白袍的修士持镜而立,镜光所照之处,黑血竟凝成冰晶!
"开天戒!"祝炎指着持镜者食指金环惊呼。金环泛着月华,纹路竟与自己梦中那枚戒指分毫不差。
"看来你是真身"低沉笑声从身后传来。祝炎迅转身,却见黑袍人完好无损地站着。他的左脸已恢复正常肤色,唯独眼窝处有两簇幽蓝火焰跳动。
"你修的是《神幽炼魂诀》?"沧溟拔剑出鞘,剑气在岩壁上划出深深沟壑。
黑袍人抚掌轻笑:"不错,正是本座。不过更正一点——是《神幽炼魂大圆满》。"他弹指间,三十根骨钉破空袭来,寒芒如霜。
祝炎本能挥镜格挡,太初镜爆出惊天动地的气浪。骨钉撞上镜光纷纷炸裂,碎屑在石壁上烙下焦痕。黑袍人却趁机逼近,掌心凝聚黑雾拍向祝炎天灵盖!
千钧一之际,沧溟的剑突然脱手飞出,精准刺入黑袍人肩胛。妖异男子闷哼后退,剑柄上浮现"沧溟"二字在黑暗中幽幽亮。
"这剑"黑袍人眯起眼睛,突然暴怒,"你竟敢盗取幽冥殿的信物?!"
剑光暴涨,沧溟借力凌空而起,素白衣袂染上血色:"信物?我七岁就被迫在锁魂链上刻铭文,算得上半个幽冥宫主了吧?"她声音突然森冷,"倒是你,区区分魂也敢自称本座?"
地底传来闷雷般的震动,黑袍人身形摇晃后退:"糟了封印松动了!"他狞笑着抛出枚血色珠子,"既然祝融血脉已觉醒,那就别怪本座提前完成仪式!"珠子落地即化作黑烟,腐蚀得石板滋滋作响。
沧溟正要追击,却被祝炎拉住手腕。青年额头渗血,太初镜光芒越来越强:"别追!地宫要塌了!"
"哼,跑得倒快。"沧溟甩开祝炎的手,最后看了黑袍人的背影一眼,转身时已经换上一副冷静的表情,"往左走,第三条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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