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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怜春心中暗叹,贾芸竟真是旧情难忘。她看着红玉通红的脸颊和不知所措的模样,温声道:“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红玉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道:“姑娘明鉴!奴婢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奴婢深知自己的身份,如今能跟着姑娘,学些本事,见些世面,已是天大的造化,再不敢有别的念头!芸二爷他……他是主子,奴婢万万不敢高攀!奴婢这就去回绝了他,让他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说着,便要起身。
“坐下。”怜春抬手制止了她,语气依旧温和,“我并非责怪你。男婚女嫁,本是常理。芸二爷虽说是主子,但他是旁支,家境也寻常。你如今虽是我身边的人,但若真有合适的机会,我也不会拘着你。我只问你,你自个儿心里,对那贾芸,可有一丝半点意思?”
红玉怔住了,呆呆地看着怜春,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说。她眼圈微微泛红,重新低下头,沉默了很久很久。书房里只听得见炭盆中偶尔爆出的轻微噼啪声。
良久,她才极轻极轻地说道:“芸二爷……人……是极好的。生得清俊,说话和气,也肯上进……当初在园子里,他丢了差事苦恼,我还……还私下鼓励过他……他后来得了差事,还特意谢我……那手帕……也是他捡了,一直收着……”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少女情窦初开的羞涩与迷茫:“可是……姑娘,我知道这不成的。他是爷们儿,哪怕再落魄也是主子。我是个丫鬟……就算姑娘开恩放我出去,这身份天地之别,他们家岂能容我?更何况……如今姑娘信重我,让我跟着安娘子学经营之道,我心里……心里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敞亮痛快,倒觉得……觉得这些儿女情长,反而……反而没那么要紧了。”
她抬起头,目光渐渐变得清晰坚定:“姑娘,我说句不知高低的话——我如今跟着安娘子,看账本、谈生意、管人手,虽忙碌,却觉得日子有奔头。若是……若是嫁了人,即便是寻常人家,也不过是困在内宅,伺候公婆丈夫,生儿育女,仰人鼻息度日……我……我竟有些不甘心。”
怜春静静地听着,心中竟有几分激赏。红玉果然是个有见识、有抱负的女子,不甘心只做依附他人的藤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怜春颔首,“既然如此,那贾芸那边,你打算如何回复?总要有个了断,免得他终日徘徊,引人闲话,于你于他都不好。”
红玉沉吟片刻,道:“姑娘,我想……我想当面与他说清楚。就说我感念他的好意,但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请他另觅良配。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你想清楚了?贾芸人才不错,对你似乎也有几分真心。”
红玉苦笑一下:“想清楚了。真心……或许有吧。但这世道,真心最是不值钱。与其日后因身份悬殊彼此怨怼,不如趁早断了干净。我……我还是想跟着姑娘,跟着安娘子,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
怜春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她是真的下了决心,便道:“好。既然你已想明白,我便帮你安排。明日午后,你借口去安娘子铺子里对账,我会让贾芸在那时去铺子附近‘偶遇’你。你们便把话说开。记住,言语要清晰,态度要坚决,但也不必过于伤人脸面。”
红玉感激地看着怜春,起身深深一福:“谢姑娘成全!姑娘的大恩,红玉永世不忘!”
“去吧。”怜春微微一笑,“好好做事,你的前程,不在那些小情小爱里。”
红玉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新的光芒,转身退了出去。
怜春独自坐在书房中,窗外天色湛蓝,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她想起小厨房里司棋的泼悍妄为,又想起红玉的清醒决断,同样是丫鬟,命运却因性情见识而截然不同。这深宅大院,乃至这整个世道,于女子而言,终究是艰难。能如红玉般抓住机会,为自己挣出一条路来的,已是极少数了。
安排既定,次日午后,红玉便依计禀了怜春,说是要去安娘子新盘下的绸缎铺子核对一批新到的货样。她今日特意穿了件半新不旧的藕荷色细布袄子,外头罩着青缎掐牙比甲,底下系着条墨绿棉裙,打扮得比平日更素净几分,脸上也只薄薄敷了层粉,眉眼间却笼着一层淡淡的愁绪与决绝。
怜春看了她一眼,只淡淡道:“早去早回。对完了账,若时辰还早,也不必急着赶回来,可在铺子里帮安娘子看看新来的花样。”语气平常,却给了红玉充足的时间。
红玉心领神会,低低应了声“是”,便带着一个小丫头,挎着个装账本和尺样的布包,从静容园后门出去了。
安娘子的绸缎铺子离荣国府后街不远,门脸不大,却收拾得干净利落,柜台里陈列着各色料子,光华璀璨。因是新开张,客人还不甚多,只有三两女客在挑选。红玉常来,铺子里的伙计都认得她,忙笑着招呼:“红玉姑娘来了?安娘子在后头库房清点呢。”
红玉点点头,对跟随的小丫头道:“你去前面帮着招呼一下,我去后头寻安娘子对账。”支开了小丫头,她并未立刻去库房,只站在柜台边,假装翻看一匹新到的软烟罗,眼角的余光却不时瞟向门外街角。
心,跳得有些急,手心也微微沁出汗来。她今日来,并非全然为了对账,更是要做一个了断。昨夜她翻来覆去想了许久,姑娘的话没错,贾芸是主子,哪怕再落魄也是爷们儿,自己一个丫鬟,即便有姑娘开恩放出去,这身份鸿沟也难以逾越。更何况,她如今跟着安娘子,学经营,管账目,见识了宅门以外的天地,竟真的生出了几分不甘心——不甘心就此困于内宅,终日围着锅台转,仰仗夫君鼻息度日。长痛不如短痛,今日必须与他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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