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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朱栏深处锁春愁,玉体横陈眼底收。
假石山前权色戏,须知此路是鸿沟。
话说西门庆自得了蔡夫人十两金子赏赐,又承她亲口唤至怡红轩捏肩,心中那团攀附的野火已是烧得噼啪作响。白日里在梁府行走,见了管事仆役越客气,见了赵金玉却只作不相识,唯有夜深人静时,才对着铜镜演练那副谦卑又不失英武的模样——他知蔡夫人这关是登天的梯,踩稳了便是云泥之别,踩空了便是粉身碎骨。
这日正是六月初六,梁府后园的荷花开得正盛,绿云托着粉苞,风过处送来阵阵甜香。蔡夫人遣了翡翠来唤西门庆,说是要他随侍去水榭扑流萤。西门庆闻言,心中突突直跳,忙换了件半旧的素色直裰,想着莫要显得太过张扬,反惹夫人厌弃。
行至后园,只见曲径通幽,太湖石堆叠成趣。蔡夫人身着一件月白纱罗褙子,内搭水红抹胸,腰间系着蹙金绣的合欢花汗巾,正倚在九曲回廊的朱栏上,手里捏着把白团扇,见西门庆来了,眼波流转,笑道:“西门庆,你来得正好,这流萤总往那假石山后飞,你去替我扑些来。”
西门庆忙应了声“是”,接过翡翠递来的纱网,便往后园深处去。那假石山生得奇巧,洞壑相连,藤蔓缠绕,倒像是天然的屏障。西门庆提着网子,刚绕到石后,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看时,却是蔡夫人款摆纤腰跟了上来,口中笑道:“你这笨手笨脚的,哪里会扑萤?我来教你。”
说话间,蔡夫人已走到近前,身上那股苏合香混着荷风,直往西门庆鼻子里钻。他只觉喉头紧,握着纱网的手也有些颤,垂道:“有劳夫人指点,小人愚钝,怕是学不会。”
“学不会?”蔡夫人轻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勾住西门庆的下巴,“抬起头来,让我瞧瞧你这张脸——倒真是个俊朗的,只是这胆子,怎的比针尖还小?”
西门庆被她勾着下巴,不得不抬眼望去。只见蔡夫人鬓边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那双丹凤眼里似笑非笑,映着晚霞,竟比那荷花还要明艳几分。他心中一荡,忙又低下头去,却听蔡夫人道:“那日在怡红轩,你替我捏肩,手法倒是不错。只是不知这别处的功夫,可也这般伶俐?”
这话已是露骨至极,西门庆哪里还不明白?他心下狂喜,面上却做出惶恐模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折煞小人了!小人是何等样人,岂敢对夫人有半分不敬?夫人但有差遣,小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蔡夫人见他跪下,非但没让他起来,反而用脚尖挑起他的下颌,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赴汤蹈火?我瞧你是嘴上说得好听。你可知,这梁府里想攀高枝的奴才多了去了,可没一个敢像你这般,让我亲自唤到内宅里去。”
西门庆只觉那脚尖隔着衣衫,传来一阵温热,惊得他浑身一颤,忙道:“小人绝无此意!小人对夫人只有敬畏之心,绝无半分妄念!”
“哦?”蔡夫人收回脚,绕着他走了一圈,“没有妄念?那你为何每日里穿得齐齐整整,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为何那日捏肩时,我能闻到你身上熏的龙涎香?你一个奴才,用得起这等名贵的熏香?”
这几句话问得西门庆哑口无言,额头冷汗直冒。他哪里知道,蔡夫人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今日唤他来,便是要瞧他如何应对。
见他窘迫,蔡夫人忽然噗嗤一笑,弯腰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西门庆,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我告诉你——这梁府里,规矩大得很,尤其是内宅,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若想在我跟前办事,就得懂规矩,守本分。”
她话音刚落,忽然伸手在西门庆肩上用力一推!西门庆本就跪着,被她这一推,顿时向后倒去,恰好撞在身后的假山石上。那石头生得凹凸不平,硌得他背脊生疼,却又不敢喊出声来。
“夫人!”西门庆惊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了蔡夫人,忙想爬起来谢罪,却被蔡夫人用脚踩住了胸口。
“慌什么?”蔡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狠厉,“我告诉你,今日我若不高兴,便能让你即刻死在这假石山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你信不信?”
西门庆被她踩得喘不过气,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威严,想起她是蔡京的女儿,是梁府真正的主人,顿时吓得七魂丢了六魂,忙不迭磕头道:“小人信!小人信!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
“饶命?”蔡夫人冷笑一声,却慢慢收回了脚,“我为何要饶你?你又有什么值得我饶的?”
西门庆连忙从怀中掏出那日蔡夫人赏赐的十两金元宝,双手奉上:“夫人,小人知道错了!这金子还给夫人,小人不敢要了!只求夫人开恩,饶了小人这一次!”
蔡夫人看着那锭金子,又看看西门庆吓得惨白的脸,忽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在假石山后回荡,说不出的诡异。笑了半晌,她才道:“起来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这金子赏了你,便是你的,我岂有收回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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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她。
“西门庆,”蔡夫人的声音忽然柔了下来,“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就是想攀高枝,想做官,想财吗?”她顿了顿,走到西门庆面前,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这些都不难。只是你要记住——在我面前,你只能是我的人,若有半分异心,或是敢把今日之事说出去半个字……”
她没有说完,但那眼神里的威胁却让西门庆不寒而栗。他忙道:“小人不敢!小人对夫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忠心?”蔡夫人嗤笑一声,“我可不要你什么忠心,我只要你听话。”她说着,忽然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水红的抹胸,“你不是想攀高枝吗?这高枝就在你面前,就看你敢不敢爬了。”
西门庆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恐惧、屈辱、野心瞬间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错过了,便永无出头之日。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跪倒在地,抱住蔡夫人的双腿,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夫人!小人愿意!小人愿意一辈子伺候夫人!”
蔡夫人见他如此,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如同抚摸一只温顺的猫儿:“这就对了。起来吧,跟我来。”
她转身走进假山深处,那里有一处隐秘的石室,里面竟陈设着一张软榻,铺着锦被绣枕。蔡夫人斜倚在榻上,对西门庆勾了勾手指:“还愣着做什么?过来。”
西门庆心跳如鼓,一步步走近软榻。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便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孤儿西门庆了。他俯身下去,闻着蔡夫人身上浓郁的香气,只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片锦绣堆里,又像是踏上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捷径,只是这捷径的两旁,早已布满了荆棘与陷阱。
石室之外,流萤点点,荷风送香,仿佛什么都没有生。唯有假山石后那若有若无的喘息声,以及偶尔响起的轻笑,昭示着一场权与色的交易,正在这深宅大院的角落里悄然上演。
西门庆知道,他已经攀上了蔡夫人这根高枝,只是他不知道,这根高枝能载他飞得多高,又能撑多久。他只知道,从今日起,他的命运便与这位蔡京的女儿紧紧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正是:
假石山后定乾坤,半是恩宠半是魂。
权色从来如双刃剑,伤人伤己不留痕。
欲知西门庆攀上蔡夫人这高枝后,又将如何在梁府立足,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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