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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血溅内室祸横生,毒谋巧布意狰狞。
祸水东引欺天目,岂料黄雀在后行。
话说西门庆刚刚结果了潘玉瑛性命,瘫坐在地,喘息未定,冷汗浸透了内衫。内堂里一片狼藉,血腥味混杂着药香、脂粉气,令人作呕。欧阳东与潘玉瑛两具尸横陈,血污蜿蜒,刺目惊心。西门庆脑中一片混沌,只觉手脚冰凉,杀人之时凶悍异常,此刻事毕,那巨大的恐惧与如何善后的难题,方如冰水般当头浇下。
“瑛儿!瑛儿!老爷我来了!”一个粗嘎含混、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陡然在门外响起,伴随着重重的脚步声。
西门庆如遭雷击,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从地上弹起,闪身紧贴在门侧墙壁阴影处,心脏擂鼓般狂跳。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他那失势的义父,前任县尉赵不立!
“瑛儿!莫要装聋作哑!老爷我知道你在家!”赵不立的声音透着不耐烦和酒后的暴躁。
西门庆脑中念头电转,瞬间明白了赵不立此刻前来的缘由。昨夜自己强占了赵不立心爱的小妾赵春梅,这老东西必定是怀恨在心,又寻自己不着,便趁着酒劲,径直来寻这相好的潘玉瑛泄愤兼排遣郁闷来了!真是冤家路窄!他此刻若闯进来,看见这修罗场般的景象,自己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即便能杀了赵不立灭口,连杀三人,现场更是混乱不堪,如何栽赃?如何脱身?
冷汗顺着西门庆的鬓角滑落。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个阴毒到极点、却也堪称“一石三鸟”的毒计,猛然在他心中成形!这念头一起,方才的慌乱竟奇异地平息了大半,一股混合着狠戾与算计的冷静攫住了他。他眼中寒光一闪,嘴角甚至扯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只见得赵不立缩头缩尾踉跄着冲进内堂,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他酒都醒了大半。待看清屋中景象,赵不立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当场,目瞪口呆!
只见欧阳东趴伏在地,后脑血肉模糊一片,早已气绝。潘玉瑛则衣衫不整地歪倒在床边,天灵盖塌陷下去,红白之物溅了一地,死状更是凄惨。满地狼藉,桌椅翻倒,药罐碎片、散落的药材混杂在暗红的血泊里。
“我的娘哎!”赵不立倒吸一口凉气,酒意彻底吓飞了,浑身汗毛倒竖,“这…这…这是谁干的?!”他下意识地就要转身往外跑,去喊人报官。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义父大人,您来得正好!”
赵不立猛地回头,只见西门庆如同鬼魅般从门侧阴影里闪出,堵住了他的去路,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甚至还有一丝诡异的笑意。
“庆…庆儿?”赵不立又惊又疑,随即看到西门庆身上沾染的血迹和手中紧握的那根染血的铁杵,瞬间明白了大半,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你…是你杀了他们?!”
“义父好眼力。”西门庆缓步逼近,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气,“不过,您来得太巧了。巧到…只能请您也下去,陪陪我这不成器的哥嫂了!”
“你…你敢!”赵不立又惊又怒,色厉内荏地喝道,“老子是你义父!你敢弑父?!外面…外面有人知道我来此!”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往腰间摸去,这才想起今日饮酒寻欢,并未佩带他那口惯用的腰刀,只带了一把贴身匕。
“义父?”西门庆嗤笑一声,眼中尽是嘲讽,“当初您得势时,我自当您是义父。如今您不过是一条失势的老狗,连自己的女儿,心爱的小妾都护不住,还谈什么义父?至于外面…”他笑容更冷,“谁看见了?谁能证明您来过这‘奸夫淫妇’丧命的凶宅?”
“奸夫淫妇”四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赵不立心上,也让他瞬间明白了西门庆的嫁祸毒计!这分明是要将欧阳东夫妇之死,栽赃到他赵不立头上!
“小畜生!好毒的心肠!”赵不立怒冲冠,恐惧被巨大的愤怒压过,他猛地拔出腰间匕,状若疯虎般向西门庆扑去,“老子跟你拼了!”
西门庆早有防备,手中铁杵横格,“铛”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将赵不立震得手臂麻,匕险些脱手。赵不立毕竟年纪大了,又多年养尊处优疏于锻炼,加上酒劲未全消,脚步虚浮,哪里是正当壮年、身手矫健又心存杀念的西门庆对手?
西门庆一招得手,毫不留情,铁杵如毒蛇出洞,带着风声狠狠捣向赵不立心窝!赵不立亡魂大冒,拼尽全力侧身闪避,铁杵擦着他肋骨划过,剧痛传来,让他闷哼一声。
“老狗!你当初收我为义子,不过是想多个爪牙!见我攀上高枝,又嫉妒如狂!今日撞破你奸杀欧阳东夫妇,还想杀我灭口?”西门庆口中厉声叱骂,手上攻势如狂风暴雨,铁杵化作道道黑影,将赵不立逼得连连后退,手忙脚乱,身上接连被扫中,痛呼连连。这番斥骂,更是为了坐实赵不立“杀人凶手”的身份,仿佛他西门庆才是被迫自卫的“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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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不立气得几乎吐血,想辩驳,却被西门庆凌厉的攻势逼得喘不过气,只能勉强招架。匕在沉重的铁杵面前,显得如此短小无力。西门庆瞅准一个破绽,铁杵猛地砸在赵不立持匕的手腕上!
“咔嚓!”腕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赵不立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匕“当啷”落地。剧痛让他眼前黑,动作一滞。
西门庆眼中凶光暴射,岂会放过这绝佳机会?他低吼一声,全身力气灌注双臂,手中铁杵带着千钧之力,如同毒龙出海,狠狠捅向赵不立的胸膛!
噗嗤!
铁杵尖端深深没入赵不立的胸口,透背而出!
赵不立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瞪得滚圆,死死盯着西门庆,充满了惊骇、怨毒与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在衣襟上。
西门庆脸上溅了几点温热的血珠,神情却冷酷如冰。他手腕一拧,猛地将铁杵拔出!
一股血箭从赵不立胸前巨大的创口激射而出,喷溅在墙壁和地面上。赵不立魁梧的身躯晃了晃,像一截被砍倒的朽木,“噗通”一声重重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地望向屋顶,仿佛在控诉着这世间的不公与西门庆的滔天罪恶。
西门庆拄着染满鲜血的铁杵,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三条人命便终结在他手中。内堂彻底成了人间地狱,三具尸,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死寂中透着令人心悸的恐怖。
然而,西门庆眼中最初的惊悸与慌乱,此刻已被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所取代。他甩了甩头,强行压下翻腾的胃液和心头的寒意。事已至此,唯有将那条毒计执行到底,方有一线生机!时间紧迫,必须立刻布置现场!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混乱不堪的内堂,脑中飞盘算着每一个栽赃细节。
先,是赵不立!西门庆蹲下身,忍着恶心,飞快地剥下赵不立脚上沾满泥泞的靴子,又从地上抓起几把混杂着药渣和灰尘的污物,用力塞进靴底缝隙。然后,他捡起赵不立掉落的那柄匕,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左臂外侧划开一道不深不浅、却足够鲜血淋漓的口子!剧痛让他闷哼一声,但他毫不在意,将匕塞回赵不立尚有余温的手中,紧紧攥住,让他的手指沾满匕柄和西门庆手臂伤口流下的鲜血。接着,西门庆用力掰开赵不立的嘴巴,将潘玉瑛指甲缝里残留的、属于欧阳东的血肉碎屑和几根头,硬生生塞了进去!最后,他解开赵不立的腰带和外袍,扯开衣襟,做出厮打挣扎的凌乱模样。
做完这一切,西门庆将目光转向潘玉瑛的尸体。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随即被狠戾取代。他上前粗暴地撕开潘玉瑛的衣襟,露出大片肌肤,又将她头扯得更乱,脸上抹上些尘土和血污,伪造出激烈反抗、被强暴未遂的假象。他特意将潘玉瑛的手,指向赵不立尸体的方向。
轮到欧阳东。西门庆将他翻过来,面部朝上。看着那张曾经让自己受尽白眼和屈辱的脸,西门庆狠狠啐了一口。他拿起赵不立那把匕,在欧阳东尸体上胡乱又戳了几下,加深创口,并将匕上的血在欧阳东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他抓起欧阳东的手,沾满他自己的血,在赵不立的靴子上留下几个模糊的血手印。最后,西门庆从翻倒的桌下找到一个沉甸甸的铜盆,奋力将其扔向墙角!
“哐啷——!!!”一声巨响在死寂的屋内炸开,铜盆在地上滚了几圈,出刺耳的嗡鸣。
这巨大的声响,便是西门庆需要的“证人”!他相信,周围的邻居,尤其是那些闲汉,听到药铺内传出如此剧烈的打斗声和最后这声巨响,必定会好奇聚集过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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