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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蛟龙入海翻波浪,虎将出山动乾坤。
暗度陈仓施妙计,明修栈道破重门。
话说西门庆一行自翠云岛脱险,又于台州海面夺了金国二十门火炮,恰遇李老三等人护着李青萝来投,众人合兵一处,舰队声势大壮。当下西门庆传令扬帆,直取山东登州,欲先夺此门户,再图济南。
船行三日夜,这日已近登州海域。朱天雄立于舵楼之上,手搭凉棚观望,忽眉头紧锁,转身对西门庆道:“将军,前方海面雾气缭绕,隐隐见暗礁密布,正是登州外海的八卦滩。此滩潮汐变幻无常,礁石排布如八卦阵,历来是船家禁地,更兼吕文达那厮在此设了水寨,怕是难轻易通过。”
西门庆闻言,亦登上船头察看。果见前方海面白浪翻滚,雾气中似有旌旗影子晃动。耶律云水轻蹙眉头:“吕文达乃刘豫心腹,惯会用兵,这八卦滩定是布了伏兵,或专等我等自投罗网。”
正说话间,忽闻船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却是水生子驾着小舟从后赶来,高声喊道:“将军!后面有艘渔船跟着,船上只有一个老渔翁,说有要事求见!”
西门庆沉吟片刻,道:“带他过来。”
不多时,小舟靠上大船,一个身着粗布短褐、须皆白的老渔翁被引至跟前。这老渔翁约莫六十余岁,手上满是老茧,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腰刀,虽衣衫破旧,却目光炯炯,不似寻常渔民。
老渔翁见了西门庆,纳头便拜:“草民赵德柱,见过西门将军!”
西门庆忙扶起他:“老丈不必多礼,不知你寻我有何事?”
赵德柱起身,叹了口气道:“将军有所不知,草民原是殿前司水师教头,二十年前因不满童贯弄权,辞官归隐,在这登州海边以捕鱼为生。如今刘豫叛国称帝,吕文达那厮为虎作伥,在登州搜刮民脂民膏,草民早就恨之入骨。昨日听闻漕帮兄弟说将军率义师北上,特来献上八卦滩详图,助将军破敌!”
说罢,赵德柱从怀中取出一卷油纸,小心翼翼展开。但见纸上详细标注了八卦滩的礁石位置、潮汐变化时辰,连吕文达水寨的布防、哨船巡逻路线都一一写明,甚至在西北角标注了一处隐秘水道,旁注“退潮时可通内海,水寨哨船难察”。
朱天雄凑上前来,细看图纸,不禁惊叹:“此图竟比官府的海图还要详尽!老丈,这西北角的水道,当真能通内海?”
赵德柱点头道:“那是自然。此水道是草民当年捕鱼时偶然现,退潮时水深丈余,足够大船通行,且两侧礁石陡峭,水寨的哨船从不往那边去。只是水道狭窄,需得熟悉水性的人引路,否则仍有触礁之险。”
西门庆大喜,握着赵德柱的手道:“老丈雪中送炭,此功当记功!不知老丈可愿为我军引路?”
赵德柱慨然道:“能为将军效力,推翻刘豫、诛杀奸贼,是草民毕生所愿,岂有不愿之理!”
当下西门庆召集众人议事。法明禅师道:“吕文达既在八卦滩设伏,必料我军会强行闯关。若我等从隐秘水道绕至内海,再以火炮奇袭水寨,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买买提摩拳擦掌:“禅师所言极是!俺愿率一队弟兄,乘小舟先去扰乱敌营,为大军开路!”
李老三却道:“不可莽撞。吕文达老奸巨猾,若见我军迟迟不闯关,恐会生疑。不如分兵两路:一路由朱舵主率领,带着几艘空船,假扮成来献宝的商船,从正面吸引敌兵注意;另一路由将军亲自率领,带着火炮大船,随赵教头从隐秘水道绕至内海,待正面开战,再从背后突袭。”
西门庆点头称是:“李老此计甚妙!只是假扮献宝商船,需得有人扮作商人,去与吕文达周旋,拖延时辰。”
话音刚落,水生子上前一步:“将军,俺去!俺自幼在码头长大,最会装商人耍滑头,定能缠住吕文达!”
芦里漂亦道:“俺与水生子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西门庆见二人有胆有识,便应允了。当下众人分头准备:朱天雄挑选了三艘轻便快船,卸下火炮,装上些从金船上缴获的珠宝玉器,扮作献宝商船;水生子与芦里漂换上绸缎衣衫,扮作商人;西门庆则率领主力船队,随赵德柱往西北角水道而去。
且说吕文达顶盔贯甲,立在八卦滩水寨高处,海风卷着腥咸水汽扑打在他铁青的脸上。此人约莫五十余岁,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透着凶光,正是刘豫麾下的得力干将。他眯缝着眼,俯瞰这片吞噬过无数船只的凶险水域,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都给本将仔细了!”他嗓音沙哑,透着股狠戾,“那西门庆逆贼若敢来犯,这八卦滩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但见滩中水道错综,明礁如犬牙交错,暗礁更似水下鬼爪。吕文达经营登州多年,对此地了如指掌。他伸手指点,对身旁几个心腹校尉吩咐:
“瞧见那‘生门’水道了么?水流看似平缓,底下本将已命人打下九九八十一根倒须铁锥,船底蹭上便是窟窿!两侧礁石后,埋伏二十架弩车,箭头蘸了桐油,见火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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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指向另一条看似宽敞的水路:“那‘休门’更妙!表面宽阔,却暗藏漩涡。水下牵着百丈铁索,闻号令便可拉起,管教他来船桅折帆破!届时两岸伏兵齐出,火箭滚木一并伺候!”
“至于那‘伤门’……”吕文达冷笑更甚,“本将已将旧船满载硫磺硝石,沉于关键处。只待敌舰陷入,一支火箭射去,便是火烧连营之局!”
“杜门布水鬼,景门设钩镰,死门遍插尖桩……就连那看似唯一的生路‘惊门’,”吕文达眼中闪过得意,“本将也暗藏了十艘快艇,装满易燃之物,预备断其归路!”
他环视手下,狞声道:“八门锁阵,环环相扣!任他西门庆有三头六臂,闯进来便是入了天罗地网!你等各守其位,依计行事,务必要那逆贼有来无回!”
众校尉齐声应诺,纷纷率部潜入预定位置。暮色渐合,八卦滩上只剩下涛声呜咽,与隐隐约约的金铁碰撞之声,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海天之间,静待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且说朱天雄率领三艘快船,缓缓驶向八卦滩水寨。哨船上的守军见了,立刻高声喝问:“来船是何来历?停船查验!”
水生子站在船头,拱手笑道:“军爷莫慌!我等是从江南来的商人,听闻吕将军镇守登州,特来献上珍宝,求见将军一面,还望军爷通融!”
哨船守军见船上装的都是珠宝,又听水生子言辞恭敬,便不敢怠慢,急忙回报水寨。不多时,水寨中驶出一艘大船,船头立着一个身着副将服饰的汉子,正是吕文达的心腹副将周虎。
周虎眯着眼睛打量快船,喝问:“尔等既是商人,可有凭证?献的又是何等珍宝?”
水生子忙让人抬出一箱珠宝,打开箱盖,珠光宝气顿时晃花了周虎的眼。水生子笑道:“副将爷请看,这些都是江南的稀世珍宝,还有几颗夜明珠,特意献给吕将军。只是此物贵重,需得当面交给将军,还望副将爷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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