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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粮尽兵疲金酋躁,城高池深义士骄。
单骑勇闯敌阵营,劝得降将西门笑。
且说潍州城外金兵大营,自昨夜粮草被烧、登州倭人败讯传来,营中便如炸了锅的蚂蚁。完颜烈披着重甲,在帐内踱来踱去,靴底碾得地面尘土飞扬,时不时抬手拍向案几,那上面的陶碗被震得叮当作响,里头仅剩的半盏马奶酒晃出好些酒珠,溅在他满是虬髯的下巴上。
“废物!都是些废物!”完颜烈猛地一脚踹翻脚边的矮凳,吼声震得帐帘都簌簌抖,“五千精兵,连个粮草营都守不住!运粮队还被一群草寇劫了,登州的倭人也成了丧家之犬——俺看你们是忘了大金的铁律,是想尝尝剥皮抽筋的滋味吗?”
帐下诸将皆垂而立,没人敢接话。最末位的耶律达,双手按在腰间佩刀上,指节微微泛白。他偷眼瞥向帐外,只见营中士兵三三两两蹲在地上,有的啃着硬的麦饼,有的用袖子擦着脸上的尘土,还有几个伤兵躺在草席上哼哼唧唧,往日里“大金万胜”的喊叫声,如今连半点影子都寻不着。
正闹着,帐帘突然被一股腥风掀开,一个身穿黑袍、头戴墨莲冠的老者缓步走了进来。这老者身形枯瘦,脸上的皱纹像老树皮般堆叠,唯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手里拄着根镶着黑珠的拐杖,每走一步,杖头便在地上敲出“笃笃”的声响,听得人心里毛——正是黑莲教玄莲法老。他身后跟着两个黑袍弟子,各托着个黑釉陶罐,罐口用红布封着,隐隐透出股刺鼻的气味。
完颜烈见了玄莲老怪,脸色稍缓,上前两步道:“老神仙,你可算来了!如今俺粮草断绝,士兵们士气低得能当鞋垫子,那潍州城又跟铁疙瘩似的,你可有什么妙法?”
玄莲老怪咧嘴一笑,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声音沙哑得像破锣:“王爷莫急。西门庆不过是个市井出身的草莽,义军也都是些农夫猎户,哪经得住真刀真枪的硬拼?老夫这两个陶罐里,装的是‘腐骨烟’——只需点燃,烟随风散,凡人吸入一口,便会头晕目眩、浑身软,任人宰割。明日王爷率军攻城,老夫放烟相助,保管那潍州城一攻即破,西门庆的人头,保管给王爷递到跟前!”
完颜烈闻言,眼睛瞪得像铜铃,伸手拍了拍玄莲老怪的肩膀,力道大得让老者踉跄了一下:“好!好!不愧是老神仙!若能拿下潍州,俺定奏请金主,封你为护国法师,赏你黄金千两!”
“多谢王爷厚爱。”玄莲老怪躬身行礼,眼角的余光扫过耶律达,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只是那耶律将军,方才似有疑虑?莫不是不信老夫的手段?”
耶律达心头一紧,忙上前道:“老神仙多虑了。只是此烟太过歹毒,潍州城中有上万百姓,若是波及无辜……”
“无辜?”完颜烈猛地打断他,眼睛瞪得通红,“一群汉民罢了,死了便死了!只要能拿下潍州,活捉西门庆,就算屠了全城,又有何妨?你若再敢多言,休怪俺不念你是契丹降将,先砍了你的脑袋祭旗!”
耶律达脸色一白,只得退了回去。帐外的风透过缝隙吹进来,带着些凉意,他却觉得后背直冒冷汗——他本是契丹贵族,当年金国灭辽时,杀了他多少族人?如今却要帮着金人屠杀汉人,这与认贼作父有何区别?昨夜法明禅师说的那句“你本是契丹人,金人灭了你的国,还助纣为虐”,此刻在他耳边反复回响,像根针似的扎着他的心。
再说潍州帅府之内,此刻却是另一番景象。西门庆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封刚送来的探报,眉头微微皱着,身旁的白仁兴正指着墙上的地图,跟诸将解说局势。
“大帅,探马来报,完颜烈昨日召集诸将议事,今日一早又从附近州县调来了二十架云梯、五辆撞车,看架势是要强行攻城。”白仁兴的手指在地图上的潍州东门一点,“而且黑莲教的玄莲法老也来了,那老东西擅长邪术,咱们得多加防备。”
刚从登州赶来的董小平,身上还带着战场的尘土,他抱拳道:“大帅,登州已无大碍,俺带了五百精锐回来支援。那倭人虽败,黑莲教却还有不少余孽,玄莲老怪亲自前来,定没安好心,咱们得防着他耍阴招。”
张虎、张彪兄弟也站在一旁,张虎后背的绷带还没拆,他瓮声瓮气地说:“大帅,俺们截了金兵的运粮队,得了十车粮食,如今城中粮草还能撑个十天半月。只是完颜烈狗急跳墙,怕是会用险招,咱们得早做准备。”
西门庆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法明禅师:“禅师,你足智多谋,昨日烧了金兵粮草,今日对付完颜烈和玄莲老怪,可有什么妙计?”
法明禅师双手合十,沉吟片刻道:“阿弥陀佛。完颜烈粮草断绝,必求战;玄莲老怪擅长毒物,恐会用邪术破城。依老衲之见,可设一火牛阵,引金兵入瓮。潍州城外有片开阔地,是金兵攻城的必经之路,城中有不少耕牛,可将牛尾绑上浸油的柴草,再在牛角上绑上尖刀,待金兵攻城时,点燃柴草,驱牛冲阵——火牛受惊,必横冲直撞,打乱金兵阵型,咱们再趁机掩杀,定能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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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眼睛一亮,拍案道:“好计!禅师果然智慧过人!白将军,你即刻去城中征集耕牛,越多越好,再让士兵们准备浸油的柴草和尖刀,绑在牛身上,以防金兵砍杀牛群。董堂主,你率部守东门,张虎、张彪守西门,耶律云水夫人刚从莱州赶来,便守南门,禅师守北门,本帅坐镇帅府,随时调度。”
“遵令!”诸将领命而去,帅府内顿时忙碌起来。耶律云水走到西门庆身边,低声道:“大帅,那玄莲老怪阴险狡诈,火牛阵虽妙,却也要防他的毒计。俺已让士兵们准备了湿布,若他放毒烟,便可捂住口鼻,抵挡一阵。”
西门庆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有你在,本帅放心。只是你刚从莱州奔波回来,还要守南门,务必小心。若是情势危急,便放信号弹,本帅即刻派兵支援。”
耶律云水微微一笑,抽出腰间的长剑,在烛光下映出冷冽的光:“官人放心,俺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娘子,当年在西宁府痛杀吐蕃,俺也没怕过。待破了金兵,咱们再好好喝一杯。”
“娘子,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可有信心?”西门庆卖着关子道。
耶律云水眼睛一挑,笑道:“还有比守城门更重要的事?大帅尽管吩咐,娘子定不辱使命!”
西门庆神秘一笑道:“娘子足智多谋,肯定能完成任务。我想让你去策反耶律达,叫他做内应,破了这完颜烈的大军,以解潍州之围。”
耶律云水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奴家早有此意,与那耶律达论起来还是同宗,早年在上京时见过几面。此人最重契丹部族情义,如今被迫给金人当狗,心里必不痛快!”说着解下红绒斗篷,露出内里穿的契丹窄袖骑射服,“我这便单骑出城,若劝不成耶律达,提头来见!”
西门庆忙拦道:“娘子且慢!此行危险,容我思量周全。完颜烈营盘守得铁桶似的,怎生混进去?”却见耶律云水嫣然一笑,从行囊里取出件褪色的契丹百衲战袍,又用炭灰抹黄了脸,散开辫作落魄模样:“奴家扮作从登州逃来的契丹流民,只说家人在黑莲教手下遭难,特来投奔——耶律达最重宗亲,断不会疑心!”
一更时分,潍州水门悄悄开启一缝。耶律云水驾着羊皮筏子顺弥河而下,腰间拴着个油布包,里头是西门庆备下的密信并一截契丹祖传的狼头金符。河面雾气弥漫,忽见远处金营灯火如星,她猛扎个猛子潜入水底,单凭口中芦管换气,竟从栅栏缝隙间游了过去。
才爬上岸边芦苇丛,便被巡夜金兵现。耶律云水立即放声哭诉:“俺是契丹萧族女儿,来找耶律达将军救命的!”金兵见她契丹语流利,衣衫破烂,便押往中军帐。那耶律达正对灯查看地图,闻声抬头,愣怔片刻突然挥退左右:“你…你莫非是耶律材……?”
耶律云水扑通跪倒,泪如雨下:“世叔还记得奴家!黑莲教妖人血洗登州契丹聚落,族人被屠杀殆尽,俺千辛万苦来找您…”说着掏出狼头金符高举过头。耶律达见到祖传信物,眼眶顿红,连忙扶起:“好孩子,仔细说与俺听!”却觉掌心被塞入硬物,低头见是枚蜡丸,当即脸色微变。
趁着递茶水的功夫,耶律云水凑近急语:“世叔真愿契丹儿郎永远给女真人当箭靶?我乃西门官人的妻子,耶律材是俺亲哥,耶律大石是堂兄。西门大帅说了,只要阵前倒戈,今后山东划出三县给契丹部自治!”耶律达指尖捏碎蜡丸,瞥见信中“黄河以北契丹皆归耶律氏节制”等字,喉结滚动不止。忽听帐外脚步声响,他猛地将信纸塞进茶炉,扬声道:“侄女莫怕,明日世叔就点兵给你报仇!”
来者竟是完颜烈的汉人谋士范同。这厮眯眼打量耶律云水:“将军,王爷叫即刻去商议军情——这叫花女子来得蹊跷,不如交给在下盘问?”耶律达哈哈大笑,亲热地揽住云水肩膀:“范先生多虑了!这是俺侄女,全家被义军所害,正要寻西门庆报仇哩!”说着暗掐云水手臂。
耶律云水会意,突然抽出短刀割下一缕青丝,哭喊道:“俺对长生天起誓,不杀尽汉狗绝不束!”范同见这般决绝姿态,疑心稍减。耶律达顺势道:“侄女且去后帐歇息,世叔去去就回。”转身时用契丹语咛嘱多增派护卫兵,加强警戒,然居与范同一道而去。
待帐中无人,耶律云水偷摸到后营粮垛,正准备偷偷给粮袋点火,再来个火烧连营,断了金兵粮草。忽闻马蹄声急,她慌忙钻入草料堆,却听得范同与黑莲教人细言道:“恰这紧要关头,耶律达营里收留了个女叫花子,这女子很可能是西门庆派来的细作!需加派人手看紧所剩粮草,莫着了西门庆的暗道。明日战场上也要提防这些契丹人。”原来这奸贼也通晓契丹语,或许早听出了耶律达的暗语!耶律云水只得按捺住,待明日大战时见机行事。
次日天刚蒙蒙亮,金兵大营便响起了刺耳的号角声。完颜烈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站在阵前,身后的金兵列成整齐的方阵,手里的长矛如树林般竖起,只是士兵们的脸上都带着疲惫,眼神也没了往日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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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郎们!”完颜烈的吼声在旷野上回荡,“今日咱们一鼓作气,拿下潍州城!城破之后,金银财宝任你们拿,美女任你们抢!若是退缩,便是死路一条!冲啊!”
金兵们听了,顿时红了眼——他们已快断粮草了,若再攻不下潍州,怕是要饿死在城外。随着完颜烈一声令下,金兵们推着云梯、撞车,朝着潍州东门冲去,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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