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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赤心欲向宸极诉,奸计偏从暗处长。
莫道青州烽火定,风波又起路茫茫。
且说青州城内,庆功的酒香尚未散尽,西门庆已在帅府议事厅内召集诸将,神色比战时还要凝重。案上摆着白仁兴带回的临安见闻录,字字都透着秦桧的狠辣,旁边是刚收到的潍州急报,言称秦相府已派安抚使往山东而来,不日便到青州。
“诸位,”西门庆手指轻叩案几,沉声道,“完颜昌虽退,可临安的刀子离咱们脖子更近了。秦相派安抚使前来,明着是犒军,实则怕是来查探虚实,找由头拿捏咱们。”
牛天罡一拍大腿,粗声骂道:“这老贼!咱们在前线拼命抗金,他倒在背后捅刀子!依俺说,干脆把那安抚使捆了,反了拉倒!”
耶律达按住腰间佩刀,附和道:“牛将军说得在理!俺们契丹人最恨背信弃义之徒,南宋朝廷如此待大帅,何必再忍?”
白仁兴刚拆了绷带的胳膊还隐隐作痛,忙劝道:“二位将军莫冲动。如今咱们刚打退金兵,元气未复,若真反了,便是授人以柄,秦相正巴不得咱们如此呢!”
法明禅师合掌道:“阿弥陀佛,白将军所言甚是。大帅既不愿自立,不如依先前之计,派一能言善辩之人随安抚使同往临安,面圣陈词,剖白忠心。”
西门庆点头称是,目光扫过诸将:“谁愿为俺往临安走一遭?此去凶险,怕是比闯金兵大营还要难上几分。”
话音刚落,一人挺身而出,朗声道:“大帅,末将愿往!”众人看时,正是耿直。他大步上前,抱拳道:“末将出身寒门,蒙大帅提拔才有今日。秦相虽奸,圣上未必全然昏聩,末将熟悉山东近况,愿以死明志,向圣上禀明山东实情!”
西门庆见他神色坚毅,眼中含泪道:“耿直兄弟,此去安危难料,你家中尚有老母幼子……”
“大帅放心!”耿直打断道,“末将已托付人照看家小。若能换得朝廷信任,让咱们专心抗金,便是死也值了!”
当下议定,由耿直为正使,带两名随从,备上青州百姓联名书写的请愿书,待安抚使到后便一同启程。众人正商议细节,忽闻营外喧哗,买买提带着个浑身是泥的探马奔了进来,那探马“扑通”跪倒,急声道:“大帅!不好了!玄莲老怪那妖道没走,他在城东云鹤岛设了妖坛,不知在搞什么鬼!”
众人皆是一惊。这云鹤岛在弥河下游,四面环水,岛上草木丛生,平日里少有人去。玄莲老怪败逃后竟藏在那里,定然没安好心。
法明禅师脸色微变:“那妖道精通毒术,怕是在炼制更厉害的毒物。待贫僧带弟子去岛上一探究竟,破了他的妖法!”
西门庆担忧道:“禅师,那妖道阴险狡诈,云鹤岛又是绝地,恐有埋伏。不如派些士兵随你同去?”
“不必。”法明禅师摇头道,“士兵不懂佛法破邪之术,去了反倒累赘。贫僧带二十名精干弟子,携鎏金佛幡前往,定能识破他的伎俩。”
当下法明禅师即刻动身,率僧徒及本地习水性的军士二十名,乘两船往云鹤岛而去。刚登岛,就闻一阵腥风扑面而来,岛上草木竟都透着诡异的暗紫色。顺着小路往岛心走,远远望见一座黑色祭坛,玄莲老怪正披仗剑,围着祭坛念咒,坛上插着数十根毒幡,幡下埋着十几个陶罐,腥臭之气随风飘散。
“妖道休得作祟!”法明禅师大喝一声,率弟子冲上前去。玄莲老怪回头见是他,非但不惧,反而阴笑道:“秃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日就让你尝尝俺‘七绝腐心散’的厉害!”说罢将手中桃木剑一挑,祭坛下的陶罐瞬间破裂,黑色毒雾腾地升起,朝着僧徒们涌来。
“竖佛幡!”法明禅师一声令下,弟子们立刻竖起鎏金佛幡,金光乍起,将毒雾挡在外面。玄莲老怪见状,又从怀中摸出一面黑旗,用力一挥,岛四周的水面突然翻涌起来,冒出无数带着毒刺的水蛭,朝着岸边的船只游去,“咔嚓”几声,船板竟被水蛭啃出一个个小洞。
“不好!他要断咱们退路!”一名僧徒惊呼道。法明禅师这才察觉上当,云鹤岛本就是绝地,如今船只被毁,毒雾又渐渐侵蚀金光,竟是被困住了。
玄莲老怪站在毒雾中狂笑:“秃驴,这岛上的草木水土都已被俺下毒,你们的金光撑不了多久!待毒雾攻心,定让你们个个七窍流血而死!”说罢又念起咒语,毒雾愈浓重,金光渐渐黯淡下去。
法明禅师一面令弟子轮流催动佛力,一面暗忖脱身之法。
铅灰色云层压得云鹤岛喘不过气,浪涛拍击礁石的轰鸣中,法明禅师赤足立在丈许方圆的青石板上,朱红僧袍被玄莲老怪的黑莲瘴气撕得猎猎作响。他左手竖在胸前结不动根本印,掌心托着的琉璃舍利子泛出暖白光晕,将扑来的瘴气灼烧得滋滋冒黑烟,右手却悄然在袖中掐了个隐匿诀,目光掠过身后弟子们汗湿的僧帽,暗忖今日怕是难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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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驴,再撑得几时?”玄莲老怪的声音裹着海风从黑莲丛中钻出来,无数墨色花瓣突然尖啸着凝成长矛,如暴雨般射向禅阵。法明喉间诵出一声“阿弥陀佛”,舍利子光芒骤盛,在身前织成半透明的金色佛网,长矛撞上去迸出点点火星,震得他心口闷,指节微微泛白。
“净空,承力!”法明侧头低喝,座弟子净空立刻上前半步,双手按在禅师后心,醇厚佛力顺着僧袍纹路涌入。法明借着这股力道将佛网再扩三尺,目光却飞快扫过岛屿西侧——那里有片暗礁群,潮水退时会露出通往浅滩的石径,只是此刻浪头正高,需等半个时辰后的落潮期。
黑莲瘴气突然变了形态,化作无数缠着毒丝的触手,绕过佛网缠向两侧的弟子。法明眉头一蹙,舍利子分出七道金光,分别护在七名弟子身前,自己身上的光晕却淡了几分。“众弟子,轮流输力,莫要间断!”他沉声吩咐,指尖却在舍利子上轻轻一弹,一枚肉眼难辨的金粉落在脚边青石板缝隙里——那是寺中秘传的“归航引”,若能脱身,凭此便可寻回弟子。
玄莲老怪似是察觉他的分心,黑莲丛突然剧烈翻涌,一尊丈高的黑莲法相从雾中显现,手持骨杖狠狠砸向禅阵。法明猛地踏前一步,将所有弟子护在身后,舍利子光华暴涨至极致,却在骨杖落下时微微震颤。他咬了咬牙,暗忖:再拖一刻钟,等落潮后以“佛光遁”带一人先走,余下弟子可借归航引汇合……念头未落,又有三道毒丝突破防御,擦着净能的僧袖划过,留下一道乌黑的血痕。
“孽障!”法明怒喝一声,佛力骤然催至极限,金色佛网化作巨掌拍向黑莲法相,眼角余光却已锁定西侧暗礁——脱身之策,唯有冒险一试。
法明禅师正欲冒险,忽闻水面传来杀喊声,以为是金兵围攻而来,不由得大汗淋漓。“大师休慌,我来也!”竟是买买提带着十名水性极好的士兵,乘了三艘快船赶来。原来西门庆放心不下,怕禅师遇险,特意叫买买提备了快船随后接应。
“禅师莫慌!俺们来救你!”买买提高声喊道,令士兵将船划到岸边。玄莲老怪见有援兵,气得跺脚,又要放毒,却被佛幡金光逼退。法明禅师趁机率弟子冲上船,买买提令士兵奋力划桨。玄莲老怪等教人正欲追赶,买买提急令军士一阵乱箭射退,终于逃出了云鹤岛。
回到青州城,法明禅师面色苍白,喘息道:“那妖道的毒术越厉害,此次若非买买提将军接应,贫僧怕是回不来了。他在岛上炼制的毒物,若投入城中水源,后果不堪设想。”
西门庆忙令牛天罡加强弥河沿岸防守,又令阿里木带人去云鹤岛捣毁祭坛。阿里木领命,率五百士兵乘船前往,到了岛上却空无一人,只余下残破的祭坛和满地毒罐。原来玄莲老怪见计谋败露,早已逃之夭夭。
次日晌午,秦相府的安抚使抵达青州。这安抚使姓罗名文彬,是秦桧的门生,生得尖嘴猴腮,一身锦袍穿在身上,倒像只偷穿衣服的狐狸。他刚到帅府,便摆起官威,坐在上问道:“西门大帅,圣上召你入临安议事,你为何迟迟不去?莫非有不臣之心?”
西门庆强忍怒气,拱手道:“罗大人说笑了。青州刚遭金兵围攻,城防未固,百姓未安,俺实在走不开。况且前几日派去临安打探消息的白将军,险些遭相府侍卫毒手,俺怎敢轻易前往?”
罗文彬眼珠一转,笑道:“那都是误会。秦相爷素来敬重大帅抗金之功,怎会害你?不过大帅既然不便去,不如派个心腹随本官回临安,向圣上和相爷禀明情况也好。”
西门庆正中下怀,唤出耿直:“这位是耿直将军,忠勇可靠,又熟悉战况,就让他随大人同往临安。”
罗文彬见耿直身材魁梧,眼神正直,心中暗嫌,却也不好拒绝,只得应下。次日一早,耿直便随罗文彬启程前往临安。西门庆亲自送到城外,再三叮嘱:“路上小心,若见圣上,务必说明青州军民抗金之苦,以及秦相的猜忌之举。”耿直含泪点头,翻身上马,随罗文彬一行而去。
耿直走后,西门庆令诸将加紧城防,又派人往莱州告知董小平和耶律云水青州近况。这日,牛天罡巡城归来,带来个消息:完颜昌在济南收拢残兵,又从金国调来了一万援兵,且有重炮若干,似乎有卷土重来之意。
“这老贼倒是不死心!”西门庆冷笑道,“传令下去,让耶律达加固北门城墙,增设投石机;牛天罡率骑兵往济南方向侦查,摸清金兵动向;耿直留下的防务,由阿里木接手,务必守住粮道;同时传令登莱潍三州火炮调运到青州,并让李青萝在登州仿制磁晶炮。”
诸将领命而去。牛天罡率三百骑兵刚出青州城,就遇上个砍柴的樵夫,那樵夫慌慌张张道:“将军,不好了!济南方向来了不少金兵,还抓了好多百姓往云鹤岛去,说是要填岛筑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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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天罡心头一沉,暗道完颜昌定是和玄莲老怪勾结在了一起,想以云鹤岛为据点,再次进攻青州。他令一名骑兵回青州报信,自己则带着其余人悄悄往云鹤岛方向摸去。到了弥河岸边,果然见金兵押着数百百姓在岛上填土筑营,玄莲老怪站在一旁指手画脚,不时打骂百姓。
“狗贼!竟敢残害百姓!”牛天罡怒不可遏,就要率军冲上去,身旁的副将忙拉住他:“将军,金兵人多,咱们只有三百人,硬拼怕是吃亏。不如先回去禀报大帅,再做打算。”
牛天罡强压怒火,只得带人退回青州。西门庆听闻此事,气得拍案而起:“完颜昌这狗贼,竟用百姓做挡箭牌!玄莲老怪更是丧尽天良,好好计划收拾他们!”
城外暮钟骤响时,西门庆正与幕僚在帅府商议粮草调度,铜钟余韵裹着急促的脚步声撞进门来,法明禅师的弟子满头大汗跪地禀道:“大帅!耿将军府中急报,老夫人突然昏厥,气息已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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