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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看着他浑然不觉的模样,心直往下沉:“哥哥!天威难测!功高震主这四个字,你难道没听过吗?皇上今日能给你这一切,来日……”
“知道啦,”年羹尧放缓了语气,眼底透着关切,“哥哥心里有数。你在宫里只管安心做你的华妃,享你的荣华。”他略作停顿,仔细端详着她的神色,“近来……可有人对你不够尊重?若有那起子不长眼的,你不必忍着。”
华妃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过是些眼皮子浅的奴才,偶尔有些小打小闹,后宫历来如此,算不得什么。哥哥放心,这些微末小事,我还应付得来。”
年羹尧闻言,紧绷的下颌线条稍稍柔和,但眉宇间那份属于大将军的冷厉并未全然散去。他点了点头,语气笃定而不容置疑:“你能应对自是最好。但务必记着,你不仅是皇上的妃嫔,更是我年家的女儿。若有那起子小人真敢给你委屈受,不必暗自隐忍,定要遣人告诉哥哥。”他目光沉静,却自有千钧之重,“天大的事,有哥哥在。定会替你一一讨回公道。”
这番话语掷地有声,是承诺,亦是威慑。华妃心中熨帖,眼中微光闪动,终是化为一个了然的颔首。
言尽于此,年羹尧不再多言,抬手正了正朝冠,理平袍袖上的细微褶皱。兄妹二人对视,随即他转身,步伐稳健而沉毅,朝着养心殿的方向阔步而去,准备面圣谢恩。宫道悠长,他的背影在朱红宫墙间显得格外挺拔,也格外孤直。
养心殿内灯火通明。年羹尧跪下,声音洪亮:“臣年羹尧,谢皇上赐宴隆恩!”
雍正端坐于御案之后,脸上早已换上了一副无比亲和赞赏的表情,亲自离座上前虚扶:“亮工快快请起!今日是家宴,不必如此多礼。”他语气恳切,充满“真诚”的感慨,“西北一战,辛苦亮工了!朕有你这等肱股之臣,实乃大清之福,朕之幸事!往后朝中诸多大事,朕还要多多倚重于你。”
他言辞恳切,句句都是器重与依赖,仿佛白日宴席上的一切不快从未发生。他甚至细致关怀了年羹尧军中旧伤,询问西北边防细节,态度温和得如同对待挚友肱骨。
年羹尧原本还有的一丝警惕,在这如春风化雨般的“隆恩”与“信任”中,彻底消散殆尽,心中那点功高盖主的傲气愈发膨胀,只觉得皇帝果真离不开他年家。他再次叩首,声音更加洪亮:“臣定当为皇上效死!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雍正微笑着看着他,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寒潭。
与此同时,剪秋正低声向皇后细细禀报着家宴上的种种,年羹尧的每一分僭越,皇帝的每一分隐忍,华妃的每一分惊慌,都清晰再现。
皇后已卸去钗环,身着寝衣,坐在梳妆台前。听着剪秋的叙述,她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冰凉的铜镜镜面,镜中映出一张保养得宜却难掩疲惫与忧虑的脸庞,眼角细微的纹路在烛光下似乎愈发清晰。
“年家……真是权势熏天,如日中天啊。”她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音轻得像一缕烟。这后宫,这朝廷,因这煊赫跋扈的臣子,恐怕再难有安宁之日了。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勾起一抹冷然又了然的轻笑。皇上那般性子,能忍到今日,已是极限。今日这般捧杀,怕是……快要忍不住了。
镜中的笑容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端宁平静。她轻轻挥了挥手,剪秋会意,悄无声息地熄灭了多余的烛火,只留一盏孤灯,映照着皇后深沉难测的侧脸。
紫禁城的深宫之中,琉璃瓦上覆了一层薄雪,朱红宫墙在冬日苍白的阳光下更显肃穆。年世兰一袭绛紫色缠枝莲纹宫装,外罩银狐裘斗篷,正慵懒地倚在翊坤宫暖阁的贵妃榻上。手边的小几上搁着一盏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茶烟袅袅,氤氲着她艳丽却略带凌厉的眉眼。
自年羹尧前次平定西北归来,圣眷愈隆,她这位华妃娘娘的威势也水涨船高。后宫之中,除了一心依附她的丽嫔,其余嫔妃见了她无不屏气凝神,小心翼翼。但凡有谁近日承宠次数稍多,入了皇帝的眼,不出两日,便会收到翊坤宫“教导规矩”的谕令。美其名曰切磋宫规,实则是变相的立威与磋磨。几位低位嫔妃从翊坤宫出来后,往往脸色苍白,好些日子称病不出。一时间,后宫众人对华妃更是敢怒不敢言,怨愤暗生,却又无可奈何。
天真烂漫淳常在
时光悄逝,转眼已是隆冬。御花园的百花早已凋尽,唯有几株腊梅暗自吐幽。延禧宫中,安陵容腹中的胎儿已有六个月份,身子日渐沉重,行动颇感不便。内务府虽不敢怠慢,一应供应俱全,但深宫寂寞,尤其对于她这般身怀龙裔却圣宠平平的妃嫔而言,更是度日如年。所幸甄嬛与沈眉庄时常记挂,得空便会相偕至延禧宫坐坐。或带些新巧的绣样,或分享一些宫外的趣闻,有时只是静静陪着她做一会儿针线,说些体己话,倒也驱散了不少冷清和沉闷。
这日午后,碎玉轩内却是一派暖融春意。地龙烧得暖和,窗明几净。皇帝雍正褪去了朝堂上的威严,只着一件家常的石青色团花纹常服,正与甄嬛临窗对弈。甄嬛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绣折枝玉兰的锦袄,下系月白百褶裙,青丝轻绾,斜簪一枚珍珠步摇,淡雅中别有一番风致。
棋枰之上,黑白子纵横交错,局势胶着。最终,雍正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他掷子于枰,朗声笑道:“是朕输了!嬛嬛棋艺精进,朕心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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