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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虽轻,却如重锤般敲在雍正心上。他脸色倏地沉了下去,眼底风云骤起,捏着棋子的手指微微收紧。殿内一时静寂,只闻更漏滴答之声。良久,皇帝才缓缓将棋子按在棋盘一角,声音听不出喜怒:“哦?竟有此事。”两人不再多言,只借着棋局走势,寥寥数语,彼此心照不宣地点评朝局,皆点到为止。
一局终了,果郡王起身告退。走出养心殿,正遇见在门外昂然而坐的年羹尧。年羹尧只是斜睨了一眼,并未起身行礼,态度倨傲。果郡王素来性情温和,只淡淡一笑,并不与他计较,径直离去。
这一切,自然分毫不差地落入了苏培盛眼中。他觑了个空子,进殿添茶时,仿佛不经意地低声禀道:“皇上,果郡王方才出去了。年大将军……仍在门外坐着等候,奴才瞧着,王爷出去时,大将军似乎……并未起身。”
雍正闻言,眼神骤然一冷,面上却不动声色。
片刻后,年羹尧被宣入内。令人惊异的是,这位权势熏天的大将军竟一改往日骄横,一进门便撩袍跪地,上演了一出“负荆请罪”。
“皇上!”年羹尧声音沉痛,“臣有罪!前日弹劾直隶巡抚赵之元,是臣一时不察,误信谗言,冤枉了忠良!恳请皇上收回成命,以免臣铸成大错!”
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中冷笑连连——这哪里是请罪,分明是收了天大的好处,来逼自己改口。他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爱卿这是何苦?朝廷法令,岂同儿戏,岂能朝令夕改?”
年羹尧立刻顺势接口:“皇上圣明!是臣之过。既然罢黜之令不便收回,可否请皇上格外开恩,将赵之元调任他职,以示朝廷宽仁,亦全臣弥补过错之心?”
雍正心中怒意翻涌,面上却沉吟片刻,顺水推舟道:“既如此……依卿之见,该任何职为宜?”
年羹尧竟毫不谦逊,直接朗声道:“臣以为,工部通政使一职正缺员,赵之元精通实务,堪当此任!”这工部通政使乃是要职,掌工程、水利、钱法诸多实权。
雍正目光幽深,盯着跪在下面的年羹尧,片刻后,缓缓点头:“准奏。”那声音平静无波,眼底却已结满寒霜。
年羹尧目的达成,顿时心满意足,谢恩后便大摇大摆地退出了养心殿,那背影依旧张扬跋扈。
殿内,雍正缓缓踱至窗边,盯着年羹尧远去的身影,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苏培盛垂手躬身侍立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殿内空气凝滞,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
傍晚,皇后来到了养心殿,拿着账单说翊坤宫的花销有点多,而后暗戳戳表示来路不明。然后皇上隐忍说随她去吧。皇后笑了笑,心里却想也不知皇上能忍到什么时候。随后皇上跟着皇后宿在了景仁宫。
又过了两日,清音阁内丝竹声声,热闹非凡。华妃年世兰广发请帖,大摆宴席,邀后宫众嫔妃一同听戏。皇后与众妃皆至,阁内珠环翠绕,笑语盈盈,暗地里却波谲云诡。
戏单呈上,华妃竟抢先一步,不等皇后开口,便纤指一点,声音娇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今儿个热闹,就先点一出《鼎峙春秋》吧!”此言一出,席间顿时有片刻微妙的寂静。谁不知这出戏演的是魏、蜀、吴三国鼎立,争夺天下?华妃此举,其心可诛。众妃皆心照不宣,暗自交换眼色。甄嬛端坐席间,眼风飞快地扫向上首的皇后,却见皇后只是唇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悠然自得地轻呷了一口茶,仿佛全然未觉。甄嬛心下了然,即刻收回视线,垂眸静观。
年世兰见状,得意之色更浓,又接连点了《薛丁山征西》,戏文中大将威风八面,战功赫赫,其影射之意,昭然若揭。一旁的丽嫔立刻抚掌附和,声音谄媚:“娘娘点的好!薛丁山这般了得的英雄人物,正合娘娘兄长年大将军的威风呢!娘娘您慧眼识珠,真是比那戏里的樊梨花还要有眼光!”她极力将华妃与年家捧上天去,说罢,还不住地向对面的曹嫔使眼色,盼她一同帮腔。
然而曹嫔只是专注地盯着戏台,手中慢条斯理地剥着一颗葡萄,仿佛全然未接收到丽嫔的示意,不肯卷入这无形的硝烟之中。
华妃被丽嫔捧得身心舒畅,更是容光焕发。她抬手理了理鬓边那支赤金嵌宝凤凰步摇,阳光下流光璀璨,刺人眼目。她笑着抚过身上那匹价值连城的苏绣云锦,声音拔高了几分,似是感慨,实为炫耀:“说起来,这听戏啊,还是得热闹些好。就像这衣饰,若都太过素净,岂不失了咱们天家气度?本宫这点子花销,自有娘家支撑,倒不劳旁人操心节俭。”
这话锋直指倡导节俭的皇后,席间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众妃屏息凝神,无人敢接话。
皇后放下茶盏,脸上依旧保持着端庄得体的微笑,声音温和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华妃说得是,天家气度自然要紧。只是本宫以为,气度在心不在物。一衣一食,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勤俭乃祖宗家法,皇上亦常提倡,我等身为后宫表率,更应时刻谨记,方不负皇上与太后厚望。”一番话,不疾不徐,既全了体面,又轻轻将华妃的锋芒挡回,勉强扳回一城。
恰好台上锣鼓点密,戏文唱至精彩处。华妃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只将目光投向戏台,似笑非笑地借着戏文词句,又与皇后针锋相对地交锋了几个回合。两人言语往来,看似评戏,实则刀光剑影。
太后:保护我方独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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