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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答应虽然出身驯马女,地位不高,却一点也不笨,反而心思活络,机灵得很。她早就把祺贵人那点欺软怕硬、没什么脑子的性子给摸透了。
所以,每当两人私下独处,祺贵人按捺不住嫉妒,出言讥讽或者故意找茬的时候,柳答应非但不忍气吞声,反而能伶牙俐齿地当场顶撞回去,而且字字句句都精准地戳在祺贵人的痛处上,常常把她气得暴跳如雷,偏偏又抓不住柳答应什么实实在在的把柄,只能自己干生气。
可一旦周围有了其他人,尤其是可能有位份更高的妃嫔在场,或者估摸着皇帝说不定会经过的地方,柳答应瞬间就能变一副面孔。她立刻低下头,摆出一副柔弱可怜、逆来顺受的模样,眼睛里噙着泪花,欲言又止,好像承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敢吭声,活脱脱一个被恶霸欺负了的小可怜。
偏偏就有那么好几次,她这套“受气包”的精彩表演,不早不晚,正好就被信步走来、或是恰好途经的雍正撞了个正着。在雍正眼里,看到的永远是祺贵人横眉竖目、一副气势汹汹要吃人的模样,而另一边,则是柳答应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白花,瑟瑟发抖,楚楚可怜。这两幅画面对比实在太鲜明,谁强谁弱,谁在无理取闹,谁在默默承受,似乎一目了然。
雍正本就因为柳答应身上那份在马背上显露出的、酷似记忆中某个旧影的洒脱气质,而对她另眼相看,心底存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怜惜与补偿之意。如今又屡次亲眼见她受祺贵人欺侮,那份潜藏的怜香惜玉之情更是被彻底激发出来,对柳答应愈发心疼和刻意维护。
于是,皇帝每次“恰巧”撞见两人争执的场面,几乎都不细问缘由,便径直沉下脸来斥责祺贵人“言行无状”、“终日拈酸吃醋”、“毫无体统,尽失贵人身份”!随之而来的处罚也一次比一次严厉——不是下令禁足思过,就是罚俸。
祺贵人这下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非但没能打压到柳答应半分,反而一次次撞在皇帝的枪口上,让自己在圣心之中的印象一落千丈,那点本就稀疏的恩宠算是彻底断送了。她心中的怨愤与恶毒无处发泄,反而如同浇了油的野草,疯狂滋长,几乎要将她吞噬。
今年的选秀悄悄过去了,最终只选定了两位新人入宫,皆从常在的位份做起。一位被安排进了嘉嫔所在的延禧宫,另一位则住进了欣嫔所在的储秀宫。
旨意刚传下来没多久,祺贵人便寻了个由头,找到了协理六宫事务的敬妃宫里。
她脸上堆着殷勤的笑意,语气里却带着几分自以为是的亲昵和不容拒绝的娇缠:“敬妃姐姐,如今宫里又要进了新人,越发显得热闹了。妹妹总觉得那碎玉轩地方偏僻,离诸位姐姐都太远,往来甚是不便。您看……您如今协理六宫,最得皇上信任,可否替妹妹回禀皇上,恩准给妹妹换一处离大家近些的宫殿居住?”
敬妃闻言,心中顿时明了她的来意,只觉十分为难。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茶盏,面上依旧维持着温和得体的笑意,语气却十分谨慎,滴水不漏:“妹妹想换个环境,离姐妹们近些好多走动,这份心思想法,本宫自然理解。”
话锋一转,她便开始细数难处:“只是……妹妹也知道,这宫里头如今各方面都合适的宫殿,着实不多。那翊坤宫,是皇上亲口下旨封存了的,谁也不许再住;永和宫与永寿宫,年久失修,内里潮湿阴冷,内务府早就回禀过,说不宜居住,需得大动干戈修缮之后才能启用。剩下的那些宫殿……大多早已有主位娘娘居住了,实在没有空置的。”
她顿了顿,目光温和却坚定地看向一脸期待的祺贵人,沉吟片刻,终是叹了口气,说出了眼下唯一看似可行的方案:“若是妹妹不嫌弃咸福宫简陋,不如……便搬来与本宫同住可好?本宫那儿的东配殿还空着,虽不算十分宽敞,但胜在收拾得干净,倒也清静。”
敬妃心中自有盘算。这后宫里头,除了那两位刚入宫、还不知底细的新人,谁不晓得祺贵人是个最能无事生非、折腾不休的主儿?与其让她搬出去,不知会惹到哪位嫔妃,或是硬塞进哪个勉强能住的空殿,日后惹出更大的麻烦难以收拾,还不如就将她放在自己这咸福宫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反倒最为稳妥。也省得她四处生事,最后让自己这个协理六宫之人难做。
祺贵人听了敬妃那一番合情合理、几乎挑不出错处的分析,心里虽然也明白自己想象中独居一宫的愿望怕是彻底落空了,但眼珠滴溜溜一转,仍是不甘心就此作罢。她撇了撇嘴,带着几分故意的试探与毫不掩饰的娇蛮,竟提出了一个更加逾矩的要求:
“敬妃姐姐思虑周全,说得句句在理,妹妹也知道宫里的难处。”她先假意附和,随即话锋一转,“只是……既然连咸福宫的配殿,姐姐都觉得是委屈了妹妹,那……妹妹倒想起一处地方。碎玉轩的主殿如今不是还好好地空着吗?不知妹妹可否搬去那里居住?”
她这话一出口,连旁边垂手侍立的宫人都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低下头,不敢露出丝毫表情。
碎玉轩?那可是昔日莞妃娘娘还是贵人、嫔时的旧居!虽说后来娘娘圣眷优渥,早已晋封妃位,迁去了奢华宽敞的承乾宫,但碎玉轩那个地方,意义非凡。更何况,皇上虽未明令封存,却也从未开口将那处指给任何一位新晋的嫔妃居住。她一个贵人,竟敢如此不知分寸,张口就要讨要一宫主位才能入主的正殿?其心思之张扬,实在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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