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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顶层,墨骁寒的私人套房内,落地窗外是漆黑的海与漫天星河。海浪轻晃,月光透过落地窗,在深色的床单上铺开一片银辉。
阮星晨站在镜前,墨骁寒的西装外套还披在她肩上,残留着苦艾酒与硝烟的气息。
“后悔了?”
男人从身后贴近,指尖勾住那根缠绕在她腕间的领带——正是赌厅里她亲手拽下来的那条。
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高大挺拔,而她被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像被猛兽圈禁的猎物。
“我只是在想…”她仰头吻上他的喉结,“你忍了多久?”
回答她的是骤然天旋地转。
后背陷入柔软床垫的瞬间,墨骁寒已经单手扯开衬衫,露出精壮胸膛上那些陈年伤疤。
“从你五岁递给我那块饼干开始。”他咬开她裙带,呼吸灼热,“十七年,六个月,零九天。”
每一个数字都烫得她战栗。
当彼此终于卸下所有防备时,阮星晨忽然笑了。
“墨骁寒。”她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腹肌,“不是说你不近女色吗?”
男人呼吸一滞,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色:“你觉得,那些传闻是怎么来的?”
“因为…”她故意蹭了蹭他,“她们都没成功?”
“因为我在等。”他咬住她的耳垂,“等一只不知死活的小猫,自己送上门。”
他的动作生涩却强势,像是压抑多年的野兽终于撕开牢笼,阮星晨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甚至听见他失控的心跳——
原来这个掌控东南亚生死的男人,也会紧张。
当疼痛袭来时,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尝到了血腥味。墨骁寒闷哼一声,吻去她眼角的泪,却不肯放慢征伐。
“疼…”她弓起身子,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
“我知道。”墨骁寒扣紧她的腰,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但我要你永远记得——”
“是谁让你疼的。”
“是谁让你哭的。”
“是谁…彻底拥有了你。”
海浪拍打着船身,她的呜咽被揉碎在风里。
不是沉沦,而是选择,从此他的罪与血,都有她的一半。
他的黑暗,成了她心甘情愿的归宿。
晨光透过纱帘时,阮星晨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墨骁寒怀里。
男人睡颜沉静,凌厉的轮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年轻,甚至透出几分少年气——像极了记忆里那个贫民窟的男孩。
她忍不住伸手触碰他的睫毛,下一秒,手腕被猛地扣住。
墨骁寒睁眼,眸中哪有半分睡意:“偷看我?”
“谁偷看…”她别开脸,耳尖发烫,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晨光里,他细细打量她锁骨上的吻痕,突然道:“疼吗?”
阮星晨怔了怔,笑了:“原来墨先生也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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