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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一个通讯参谋几乎是冲进来的,脚步急促而沉重,将脚下厚实的地毯都踩得微微凹陷。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份刚刚译出的电文,指尖因为用力而白,脸上却因兴奋而涨得通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长!鸭绿江空战大捷!高志航大队长率队,击落敌侦察机一架、老式中岛战斗机三架、击伤迫降敌九〇式舰战一架!我方……我方‘惊鸿-’战机无一损失!全部安全返航!”参谋几乎是吼出了最后一句,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闪耀着狂喜的光。
“好!”“干得漂亮!”“高大队长神勇!”作战室内瞬间爆出压抑已久的欢呼!参谋们、作战参谋们,这些平日里讲究严谨克制的军官们,此刻也忍不住用力拍打着桌子,拳头握紧,互相用力拍打肩膀,有人甚至激动地红了眼眶。胜利!一场干净利落、零损失的胜利!这消息像一针强力的兴奋剂,注入了这间被巨大压力笼罩的房间。
然而,唐启依旧背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喧嚣和沸腾的热血。他没有回头,只是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指关节悄然用力,捏得咔吧一声轻响,仿佛要将无形的空气捏碎。
那声音细微,却清晰地落入旁边侍立的、跟随他多年的副官赵振耳朵里。赵振心头猛地一凛,脸上的激动瞬间凝固,悄然退后半步,垂下了目光。
“知道了。”唐启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像一块投入沸水却没有丝毫波澜的坚冰,瞬间压过了满室的欢呼。
作战室内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了几度,热烈的气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冻结。军官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互相交换着困惑而敬畏的眼神。
唐启缓缓转过身。他的目光像两把经过冰水淬炼的刀子,缓缓扫过墙面上那巨大的作战地图,扫过上面代表日军几个精锐师团番号、如同一块块沉重黑斑般钉在东北土地上的深蓝色箭头——关东军第二师团(仙台)、第七师团(旭川)、第二十师团(龙山)……箭头锐利,直指鸭绿江。每一个箭头背后,都是数万武装到牙齿、沉浸在所谓“皇军不败”神话里的野兽。
“几架木头帆布的老爷机,值当个啥子?”唐启的西南口音在这肃静的东北军司令部里响起,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心悸的穿透力和近乎冷酷的清醒。
他走到巨大的沙盘前,俯视着那微缩的山川河流、城镇堡垒。“真正的血,还没开始流。”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代表鸭绿江方向的沙盘边缘,又划过代表山海关的隘口,动作缓慢得如同在抚摸冰冷的墓碑。
“小鬼子在朝鲜、在旅顺,飞机场多得很!那些个九六式,怕是正在加紧组装测试,那才是他们的新牙口。还有他们的战车联队,重炮旅团……”
唐启的声音低沉下去,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铁盘上,清脆而寒冷,“高志航他们是好样的,打出了威风!但这才哪到哪?第一波冲突只能算是日军以下克上的突然,现在才是真正的大战。
真正的硬仗、血仗,在地面上!在步兵兄弟们的刺刀上!在老百姓的炕头、田埂上!”他猛地抬眼,目光如电,刺向室内每一个军官。
“传令下去,各要塞、各要点,给老子把眼睛擦得雪亮!防空哨位一刻不许松懈!前线将士的每一颗子弹、每一口粮食,都要当成命根子来保!老百姓的疏散安置,哪个环节出了纰漏,老子亲自送他上军法处!”
“是!”所有军官挺直腰背,齐声应诺,脸上的激动早已被凝重取代,心头仿佛压上了一块无形的巨石。
唐启不再说话,他重新踱回窗边,再次望向那片铅灰色的天空。窗外,奉天城灰暗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模糊。
他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出另一幅画面——不是前世实验室里精密的图纸和冰冷的机床,而是太行山深处,那些蜿蜒曲折、仅容骡马通行的羊肠小道上,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支前民工队伍。
他们肩挑背扛,沉重的弹药箱压弯了脊梁,冻裂的赤脚在崎岖冰冷的山石上一步一挪,每一步都留下一个带血的脚印。
汗水混着呼出的白气,在他们干瘦枯槁的脸上凝结成冰晶。一个白苍苍的老汉,为了省下口粮给前线的“兵娃娃”,自己饿晕在山道上,怀里还死死抱着一个装炒面的粗布口袋……
那画面如此清晰,如此沉重,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那才是真正的战争,是钢铁洪流下最卑微也最坚韧的牺牲。
一架架“惊鸿”翱翔碧空的荣光背后,是无数这样无声的脊梁在支撑着,用最原始的坚韧,承受着时代最沉重的碾压。
就在这时,一个机要秘书几乎是跌撞着冲进作战室,脸色惨白如纸,手里那份新到的电文像烙铁一样烫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长!急……急电!刚截获破译……东京……东京大本营密令!”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吼出后面的话:“命令驻朝鲜军司令官林铣十郎大将……即刻!即刻抽调驻朝第十九、第二十师团主力……紧急越境!目标……目标直指……通化!日军前锋……前锋已过鸭绿江!另……旅顺海外,现多艘日军运兵船正在紧急装船!”
“什么?!”“通化?!”作战室内瞬间死寂,随即爆出更大的惊怒和难以置信的吼声。参谋们扑向地图,铅笔在地图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唐启霍然转身!眼中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封千里的寒芒和山岳倾塌般的凝重。
那巨大的地图上,代表日军兵锋的蓝色箭头,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推了一把,带着血腥的决绝,猛地刺向通化!
“龟儿子的!来得倒快!”唐启的声音如同闷雷滚过作战室,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要打?那就打!命令通化前线,寸土必争!告诉所有守军,他们身后,是四万万同胞的胸膛!没有退路!一步也不准退!死,也要给老子死在阵地上!用血,给全国父老淌出一条活路来!”
他猛地一拳砸在厚重的实木桌案上,震得上面的茶杯哐当作响,茶水泼洒出来,在深色的桌面上洇开一片深痕,如同殷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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